「燕姐,你別這樣,一會兒我都怕控制不了自己。」李純對著這個吐氣如蘭的女人說道。
蒙燕燕猶如絲毫沒有聽見一樣。
依舊在他的身上揉來揉去。
其實她很清楚,自己現在不抱一棵大樹的話,下場會非常的慘。
而眼前這個男人,實力強,長得帥。
自己也挺喜歡此人的。
她把這一切都歸功於緣分。
這麼好的機會,她自己怎麼也得好好把握。
「燕姐,你知道我的,我給不了你未來,也給不了你任何的承諾。」李純認真的對著蒙燕燕說道。
「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蒙燕燕此刻眼神迷離。
「我註定要在這個世界遊走,而不會因為某一個地方某一個人而停留。」李純再一次認真的問道。
「那麼多廢話幹嘛,平時挺乾脆的,這會兒怎麼這麼磨嘰。」
蒙燕燕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拽起李純,就拖到了房車後面。
房車外,寒冷依舊!
車輪在減震器的作用下,一次又一次的朝著雪地壓去,發出吱吱的聲音.
良久,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在了那兒。
洗漱乾淨的兩人,面對面的坐著。
李純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枚十階晶石對著蒙燕燕說道。
「為了到了京都不拖老子後腿,就在這兒提升吧。」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沒有贏家。
有的只是,猶如雪花始終會落到地面的那樣自然。
蒙燕燕點燃一根煙,抓著晶石,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含情脈脈的看著李純。
「我去,你還想?」李純說完飛也似的跑進了駕駛室。
發動車子就朝著京都的方向趕去.
京都城五十公里以外的一個末世前高速服務區內。
一輛房車靜靜的停在雪地上。
房車旁邊,油鍋里冒出滋滋的聲音,不一會兒,一陣香味飄出去老遠。
「弟弟,來吃飯,看看姐姐的手藝怎麼樣。」蒙燕燕朝著房車裡面喊道。
李純扒拉著飯菜,含糊的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手藝啊,不會也是新西方的高材生吧。」
「我這手藝可是祖傳的,什麼新西方。」蒙燕燕看著李純說道。
「現在你也是十階高手了,在京都,應該也有自保之力了吧。」李純轉移話題。
蒙燕燕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良久,才對著李純說道。
「到京都後,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她比我更了解這些事情。」
「行吧,那這就出發。」收拾停當的李純說完又朝著駕駛室走去。
還沒走出去兩步,身後一陣巨大的拉扯力襲來。
一個小時後,車輪下面的冰面,清晰的看到幾條被壓裂的痕跡。
李純直呼受不了:「媽媽我要回家,有人欺負我。」
不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苦中有樂,樂在其中嘛。
蒙燕燕一臉滿足的指揮道:「開車吧,去京都。」
看著蒙燕燕這幅趾高氣昂的樣子,李純總感覺似乎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樣。
房車一路前行,不久,就看見了那到處高樓林地,一眼望不到邊的京都。
「真特麼大啊。」李純嘴裡悠悠冒出一句。
「什麼?哪裡大,不算大啊。」蒙燕燕低頭看了看說道。
李純一陣無語,抽出一根煙點上。
自己這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啊,
不行,京都之行後,老子就躲在未來之城,再也不來了。
車子七拐八拐的進了一個低矮的小區,看上去很是古樸。
古樸得都有點陰森。
「我們這麼明目張胆的進入京都,不怕被人惦記嗎?」李純扭頭問道。
「放心,要是有人要搶劫你或者怎麼樣,早在服務區就動手了,你這輛車,在這兒還沒那麼大的魅力。」蒙燕燕翻著白眼說道。
看來不愧是京都啊,這麼富裕的嗎?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更加方便行事。
房車在一個古樸的院子前面停下。
外面冰封依舊,而這個院子,或許是由於地勢高,或許是人為,並沒有被冰封的跡象。
蒙燕燕推開院門,朝著裡面大喊道:「婆婆,我回來了。」
只見一個老嫗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仿佛一陣風就能夠將她吹倒一樣。
看了一眼臉色紅潤的蒙燕燕,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李純。
老嫗頓時神秘一笑,對著李純說道:「小伙子,我們,又見面了。」
嗯,又見面,李純努力的翻著記憶,怎麼也對眼前這個老嫗毫無印象。
「老人家,我們見過?」李純開口問道。
「你不知道罷了,我們早就見過了。」
李純轉頭看著蒙燕燕,這什麼情況。
「小伙子,你身上帶著古武氣息,師從哪位宗師?」老嫗又開口問道。
宗師,李純第一次聽到這個名稱,更加疑惑了起來。
「哎呀婆婆,外邊冷死了,快讓我們進去吧。」蒙燕燕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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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老身太好奇了,來來來,小伙子請進。」
蒙燕燕拉著李純走進了屋內。
裡面很簡樸,生著火,火上一壺早已經燒好的開水正發出噗噗噗的聲音。
火爐旁邊飄出來一股茶香。
沒有多餘的胡里花哨,一壺、三杯!
老嫗拿起一杯茶遞給李純,說道:「看來你們還真是緣分匪淺,原本以為神族的那三位能給燕燕吃點兒苦頭,沒想到被你給救了。」
此刻蒙燕燕和李純都睜大了眼睛,異口同聲的說道:「敢情你在旁邊啊。」
老者笑著不說話,自顧自的喝著茶。
「那婆婆當時為什麼不救我?」蒙燕燕開口問道。
「救你,你能遇見他嗎?」老嫗指著李純問道。
臥槽,敢情自己跟蒙燕燕做的一切,都被這老人看見了啊。
老人早就知道蒙燕燕會遇險,也知道我朝京都而來,但是她卻不顯身。
這裡面有什麼目的?
想到這兒,李純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看上去即將行將就木的老人。
感受到李純的目光,老嫗放下茶杯對著李純道。
「小伙子別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心疼這孩子,所以,想給她找個男人而已。」
這麼直白,就找個男人這麼簡單,怕是不止吧。
李純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等待著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