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車終於停了下來。
幾人震驚無比地看著前面出現的參天大樹一時間震驚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在他們前方是一個顆看不出品種的巨樹,枝繁葉茂。樹幹粗壯。遠遠看去,幾乎要幾十個人合抱才能將這顆巨樹給抱住。
最可怕的並不是這一點,而是有一群喪屍正緩步向著那顆大樹走去。
那些喪屍在靠近大樹的瞬間就會被伸出來的藤蔓纏繞住,下一刻被纏住的喪屍瞬間被拽進了樹幹中。
「太可怕了,這已經脫離了四階喪屍的範疇了吧?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將這件事說給上面聽吧!」
幾人說著就要上車,可是還沒等上車在場的這些人就全部被發現了,
那一步一步走向巨樹的喪屍們忽然停止了自己的動作,而是齊刷刷的向著洛晴天他們這邊走來。
「快上車!」
季偉大喊一聲,就看到在他們的四面八方都有喪屍齊刷刷地沖了出來。
季偉轉身反手將洛晴天塞進了車裡,還憑空幻化出金屬牆將洛晴天和韓爍給死死地保護了起來:
「你們兩個在車裡好好地呆著。千萬不要出來。等有機會了我們會開車衝出去!」
話落,季偉就帶著其他的四個人向著那些喪屍衝去。
最後車裡就只剩下韓爍與洛晴天兩人。
韓爍這個時候緊張地看著洛晴天,臉上帶著幾分希冀與委屈:
「晴天,你還生我的氣麼?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背叛你的,是劉詩琪給我下藥,我是被她糾纏才那個的!」
洛晴天平靜地看著韓爍,聲音低沉:
「劉詩琪呢?怎麼沒看到你們在一起?」
韓爍想到劉詩琪,眼中迸發出超強的恨意:
「那個賤人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勾搭上了基地上層的一個領導人物,整天背著我在外面胡搞。現在早就去了一環城裡了!」
洛晴天瞭然地點頭:
「說白了就是劉詩琪有了更好的靠山將你給一腳踢了?所以你就想到了我?」
韓爍一聽,像是撥浪鼓一樣搖著頭:
「不是的不是的!晴天,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從你不理我開始我就後悔了,我是真的後悔了,我經常想起我們當年在一起的場景。
想到以前我們在一起時是那麼的甜蜜,都是我貪心不足。晴天,我們能不能回到過去啊?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以後堅決不背叛你!」
洛晴天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爬上洛晴天的嘴角。
她看著韓爍:
「你說你後悔了?可是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後悔藥在呢?」
洛晴天說著,突然伸手掐住了韓爍的脖子:
「你這條命我可是想要很久了!」
韓爍驚恐地看著洛晴天,雙手死命地抱著洛晴天的手腕:
「晴天,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
洛晴天冷笑著看著韓爍,忽然就真的放開了手:
「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
如果韓爍就這麼死在了車裡她還真不好跟季偉他們交代,畢竟韓爍可是他們的警報器。
沒了警報器對他們來說可是大損失,要死也讓他韓爍堂堂正正的死去。
韓爍聽到洛晴天這麼說,嚇得將身體縮成了一團躲在了汽車的最裡面。
他怯懦地看著洛晴天說:
「晴天,我知道我做錯了,還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出改變給你看的!」
這話剛說完,就看到外面的金屬牆轟然倒塌,緊接著一群喪屍衝破了金屬牆沖向了他們所在的吉普車。
洛晴天猛然推開車門直面沖向了喪屍。
這些喪屍的後面還跟著季偉,季偉看到洛晴天出來了大喊:
「快進去,這裡交給我!」
話落就看到季偉一拳一個地打向了喪屍的腦袋。喪屍的腦袋瞬間炸開,迸出血漿和白色的液體。
洛晴天嘴角一抽,條件反射地拿出一把雨傘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擋住了要噴向自己身上的血漿。
季偉這個時候衝到洛晴天的身前擋在了洛晴天的前面:
「晴天妹妹,你沒事吧?放心,有我在這裡,這些喪屍傷不到你們!
洛晴天一臉崇拜地看著季偉:
「好的!有隊長在我很放心的!」
這話剛說完就聽到車裡傳來了韓爍驚恐的呼救聲:
「啊啊啊!喪屍過來了,救我!」
季偉一聽,反手抓住洛晴天的手腕,拉著洛晴天就衝到了車前,將吉普車附近的喪屍一拳一個全部打飛。
然後將韓爍也給拽了出來。
「你們兩個在我身後躲著,有什麼事就喊!」
對面何岩這個時候也沖了過來,他周身都是藤蔓。凡是靠近他的喪屍都會被他的藤蔓抽出去很遠。
其他的幾個隊友這個時候也向著他們這邊跑。
只是他們的身後跟著大量的喪屍,每次在喪屍快要抓到他們的時候,洛陽就會放出土牆,將那些喪屍隔絕在外面。
終於隊友們都集合到了一起。
他們幾個將韓爍和洛晴天都圍在了中間的位置。
只是幾人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顧莫這個時候說道:
「大哥,我的異能已經見了底了,怎麼辦?」
「老大,我的也是!」何岩這個時候使勁地擦著汗,緊張地說道。
季偉咬牙說道:
「再堅持堅持,我們說什麼也要打出一個突破口來!不然今天我們都會死在這裡!」
季偉說著就打飛了一個沖向自己的喪屍。
而周圍還有不少喪屍衝過來。二階的對他們來說還好打一些,可是三階的喪屍,他們打起來是真的費勁。
一群人技能五顏六色各種釋放。何岩是第一個氣力不支倒下的。
他半跪在地上不住地喘著粗氣,這時候在他的前方有一隻三階喪屍注意到了這一處,張牙舞爪地向著何岩的方向衝來。
「小心!」
洛晴天說著一把拉開了何岩。
喪屍撲空,被旁邊的季偉一拳頭打飛。
可是何岩還是被喪屍劃傷了,漆黑的毒液在何岩的身體裡蔓延。
異能者是可以扛過喪屍病毒的,但是這個過程很漫長,需要休息。
何岩捂著傷口疼得全身冒冷汗。
忽然一道溫暖的光暈籠罩在何岩的傷口上,那些毒液快速消退,就連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