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這個時候,猴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嘿嘿一笑,說道:「咱們出不去,那個倩女這夥人也出不去,咱們躲起來,先看看情況。」
雖然,這時候,猴子的建議也不是什麼上策,但眼下也沒別的辦法。
於是,一行人就隱藏好身形,找到一個空置的殿堂隱藏了下來,等待機會在混出王宮。
此刻,在骨尊的宮殿內。
戰景逸站在窗口,看著仿佛乖巧無比,但實際上內心已經激情澎湃,眼睛盯著祭壇的方向,心裡一陣發毛。
「幸虧自己在往祭壇方向的時候,被攔回來了,否則,自己也要麻煩了。」
回想到之前被那對身穿白色盔甲的士兵攔回來,雖然看起來挺危險的,但如果沒有他們,自己去了祭壇那邊,這樣來一下,自己也未必能得好。
回過頭,就見骨尊正坐在椅子上,頗有點坐立難安的樣子,這時候,不斷有骨尊的手下將消息傳遞迴來。
一切無比的順利,更是讓骨尊那亢奮的神情,已經快要到了失控的邊緣,他有點被壓抑得太久了。
好比一隻一直被捆著鏈子的狼,看起來似乎已經被馴化,也非常老實,但當囚禁他的鎖鏈消失後,這條狼會做出什麼,誰都不好說。
興奮之下,骨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大堂內來回走著,似乎無法發泄自己的情緒,回頭將目光看向一旁陶大師。
骨尊眼睛內異樣的神情一閃,對著陶大師,說道:「大師,我在這個世界還有一些仇人,接下來,還需要你來幫我一一剷除他們。」
陶大師微微一皺眉頭,有點不太高興說道:「大王,我們之前似乎有過協議,只說讓我協助你完成這次的清洗,而且這樣的禁忌法術,無法常用,不如……」
「啪!」
陶大師的話沒說完,竟然被骨尊一個巴掌抽在臉上,同時,一隻手卡住了陶大師的喉嚨!沒想到,骨尊竟然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高手。
只見骨尊的眼神閃爍著瘋狂的獰色,眼角上的青筋繃緊,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我才是王!這裡的王,不要讓我把話重複第二遍!」
「何況,你的命還在我手中,現在就敢不聽我的話了?」
看到陶大師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呼吸開始困難起來的時候,骨尊才冷著臉把他從自己的寶座上推開。
戰景逸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從始至終,沒有一丁點的動作。
他知道,自己現在只要表現出一丁點違逆的意思,下一秒,就有人會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
不過只要骨尊還不傻,他就不會這麼輕易殺掉能夠為他掃除障礙的陶大師。
……
「咳咳咳……」
從地上爬起來的陶大師,因為之前使用秘術,本來就虛弱無比,這一刻,更是渾身無力地倚在一邊的牆壁上,兩眼無神。
這時候,為了放鬆自己的心情,骨尊竟然讓人招來一隊宮廷樂師,就在大廳內進行了演奏,伴隨著歌曲響起。
骨尊原本緊繃的心態,非但沒有因為歌曲,而放鬆下來,反而隨著歌曲緊繃的節奏感,內心的火苗,就如同遇到了熱油一樣。
坐在寶座之上的骨尊受到音樂的感染,手指放在腿上,跟著音樂的節奏,快速地敲打著,嘴角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微笑,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了。
當音樂繼續的時候,骨尊乾脆站起來,興奮得讓他難以自拔,門外的殺戮聲,伴隨著音樂,讓他翩翩起舞。
太監也好、宮女也罷,乃至是他的子嗣公主,全都可以殺掉,眼前的宮廷內,慘叫聲,反而讓他更加的興奮。
他知道,今天血洗,會成為鑄就他王座的基石,當一切都被鮮血洗乾淨的時候,在這裡,將沒有任何家族,沒有什麼先祖。
剩下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他!
野蠻之地真正的主宰者,骨尊!
……
「媽的,這傢伙已經瘋了!」
在一邊的戰景逸,看著在音樂中,瘋狂的骨尊,心裡越發越看不透,這個骨尊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戰景逸突然想到了,剛才有人投來的那張紙條,想到這,他不動聲色地偷偷看了一眼。
在外人的眼中,戰景逸目不轉睛地盯著一旁的石柱,但實際上,他的精神力已經查看了紙條上一切。
紙條應該是寫得很倉促,歪歪扭扭,上面只有很簡單的一行字。
「20分鐘後……帶我走!」
看到這行字,戰景逸將目光看向了倚在一邊牆壁上的陶大師,當他的目光看過去,卻正好看到陶大師的眼睛同時正凝視著自己。
那種眼光,不僅令戰景逸心頭一愣。
「他是否認出了我??」
似乎是看出來戰景逸的疑惑,陶大師神秘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麼,這一切的變化,讓戰景逸臉上迅速閃過了一層陰霾。
雖然不知道,這個陶大師到底怎麼認出的自己,但此刻,他的確也需要離開這裡,而且帶著這個陶大師離開,是否是個明智的選擇?
但從目前來看,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如果不帶他走,他一旦喊破了自己的身份,那自己可能就要瞬間被擊殺。
戰景逸知道,如果是這樣,就算自己勉強逃離了這裡,也肯定會讓自己損失慘重,想到這裡,他腦海中精神力一動,開始召喚留在外面的獅王分神。
他之前就故意留了一手,用分魂控制的獅王和那個機械武士都留在外面,只要讓機械武士來支援自己,自己逃出去的概率也很大。
但緊接著,戰景逸眉頭一皺,他聯繫分魂竟然沒有成功?
難道是整個王宮都被封閉了?
從目前來看,戰景逸內心之中只能暗暗一嘆,只能說,局勢的變化,完全超出了預料。
來到這裡之後,真是每一秒都在出現不可預知的變化,設定好的計劃,下一秒就會改變,不可預知,才是這裡最恐怕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戰景逸心裡也在焦急,目光不時在周圍打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陶大師為什麼讓自己等20分鐘。
可自己怎麼樣才能把陶大師帶出來呢?
不說外面那些白衣戰士,真正讓戰景逸感到忌憚的,是隱藏在暗處的那個高手,能感覺到對方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
戰景逸真的沒有一丁點的把握,能夠在對方手上帶著一個半死不活的陶大師離開。
「來人,讓他們動作快點,要趕在明天之前,務必將所有人殺光。」
骨尊算著時間,有些不耐煩地催促起來,旋即轉過身,將目光看向了陶大師,陰鷙的眼神一轉,竟然哈哈一笑,來到陶大師身邊說道:「大師,辛苦了,之前是我急躁了,只要你幫我在殺幾個人,你的要求我立刻就幫你實現,如何?」
「大王,請放心!」
聽到骨尊的話,哪怕看起來陶大師已經萎靡不振,但還是強撐著說道。
「很好!等我掃平了這些蛀蟲,你就是我的國師,同時,我也會履行承諾,給你想要的血珠。」
看得出來,骨尊似乎對陶大師的表現非常滿意,可站在一邊的戰景逸卻看得一清二楚,在骨尊抬起頭的那一剎,眼神里的殺意,比任何人都要濃。
怕是完成了任務後,他第一個殺的,就是陶大師這個對他功勞最大的人。
要知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是萬古不變的道理,何況,陶大師何德何能掌握著令骨尊都恐懼的力量。
他好不容易,嘗到了權利的甜頭,當然不想再把自己的權利分出去,所以,這時候,陶大師必須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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