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因為輪迴教自己的原因,終於觸怒了新月聯邦,而現在新月聯邦的502所,也終於下定決心,要聯合凌源之地的勢力,一起剿滅輪迴教。
而且,因為戰景逸的原因,也讓林雅兒脫困,為了報復這些年輪迴教對於其母、子女所造成的傷害,林雅兒直接站在了新月聯邦這一面。
這樣一來,就導致新月聯邦一面,至少擁有了林雅兒、紙人女皇、樹人之皇、靈人之皇四個真神境界的幫手。
而可知的是本來青石崖和輪迴教各有一名真神,分別是王圖克、天女,如果再加上鬼眼,一共三人,三人對四人,還是要吃力的。
何況,據說,新月聯邦可是有兩個真神境的人物,分別是502所的所長牟老,以及第二研究所的文思語。
所以,這個時候的輪迴教明顯處於下風,都被人打到了家門口,整個輪迴世界已經成為亂戰之地,此刻天女的出現,姜一山也不會感到意外。
而且,相信,之前凌源之地突然被封鎖影響,應該就是出自鬼眼或者天女的能力,至於是哪一位,姜一山也就不清楚了。
就在姜一山在認真思索的時候,在他身旁,那個神秘劍客神情從容,手指把玩著茶杯,似乎並不在乎這一場即將而來的大戰。
仿佛,對於他而言,除了守著姜一山之外,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在令他所格外關注。
「來了!」
姜一山目光凝視在水晶球的左下角,迅速拿過水晶球,在上面快速撥動了幾下之後,就見水晶球上呈現出另外一個畫面。
只見畫面之中,一面白帆下,一個邋遢道人晃著鈴鐺,邁步走向不遠,一棟稍有破敗的房屋。
房屋雖有些破敗,但院內卻是整潔異常,院裡立著一棵老樹,因為臨近秋冬,老樹的樹葉已經掉光,看上去反而有些張牙舞爪的感覺。
院內的一角放著一口大紅棺材,看上去,只覺得血紅一片,讓人看一會,就覺得眼暈的厲害,不敢長時間看下去。
老樹下,放著一張茶几,三把藤椅,一個香案上,一尊青銅香爐內,冒著三分青煙繚繞而上。
此刻,在藤椅上坐著三個女人,可以說,三個女人都是國色天香,每人手中一盞香茗,似乎正在聊著天。
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其中左邊那人,是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一張瓜子臉,圓潤有型,纖細的腰肢,手如柔荑,膚如凝脂,一頭黑髮如瀑布傾瀉而下,充滿了東方的嬌媚。
如果戰景逸在這裡,自然能夠認出來,正是紙人女皇桃麗絲!
右邊則是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的女人,鼻樑挺直,嘴角微揚,一雙深邃的翠綠色眼眸,身材修長而勻稱,胸部豐滿而挺拔,腰部纖細而柔軟,一雙大腿修長而有力,臀部線條更是流暢而迷人。
最為奇特的是,這個身穿銀色盔甲的女人身後,是一對晶瑩剔透,閃爍著淡淡的光芒的翅膀,就仿佛是一個剛從森林中走出來的精靈一樣。
此人正是之前戰景逸見過一面的靈人之皇。
而坐在中間的正是戰景逸的母親林雅兒,只見她面容霞明玉映,神態安寧,身穿一件華麗的錦緞長裙,繡有繁複的花紋和圖案,裙擺飄逸,流露出優雅的氣質。
女人雙眸如星,眉梢彎彎,唇紅齒白,髮髻高挽,梳成細密的形狀,散發出清新的香氣,美麗動人,而佩戴的珍珠耳環和細鏈金頸鏈,又增添了幾分嬌媚和俏皮。
此刻的三人,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品著香茗,似乎也在等待著客人上門。
……
「咯吱……」
早就腐朽不堪的院門,發出一陣咯吱咯吱的刺耳聲響,人還沒有進來,卻見那一面白帆,先從門外探了進門。
「各位,故人相見,可否一見?」
邋遢道士口中念念有詞,邁步就走進了院門,進來之後,看到就座的三人,不禁一笑,白帆一揚,展露出道士的面容。
只是和戰景逸他們所見的時候,卻是不大一樣,或者說是更年輕了許多,臉上帶著幾分青須,筆直的眉毛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透亮如星。
看到道士的進來,坐在中間位置的林雅兒只是斜瞥了他一眼,只是短短的「嗯」了一聲,朝著三人對面一揮手,一把和三人所坐一樣的藤椅,出現在對面。
然後,嫣然一笑道:「道長請坐,不管之後如何,今日既然來到蝸居,登門是客。」
道士單手作揖,分別朝著紙人女皇、靈人之皇分別一禮,紙人女皇就仿佛沒有看到他一樣,鳳目微閉根本不理會道人,倒是靈人之皇含笑朝著道人點點頭,表示了還禮。
看到紙人女皇這副姿態,道士倒也沒有在意,落落大方的在藤椅上坐下,待道士坐下,林雅兒給道士倒上一杯香茗,然後舉手示意道士請隨意。
道士連連稱謝,然後拿起茶杯,慢慢品了起來,一時間,整個院落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仿佛四個人都只是在真的品茶而已。
過了一會,先失去耐性的道士將茶杯放下,朝著林雅兒看了過去,笑道:「林居士,廢話我也不多說,你請看那邊……」
說著話,道士拿手一指斷崖的方向,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幾米和幾里的沒有什麼差距,無非是一眼看過去的狀態。
十個草團立在斷崖邊緣,被天女輕輕撕開一片草葉後,暴露出草團中,十個人的面容,當然,主要的還是戰景逸。
為了能夠讓林雅兒看得清楚一點,天女還特別把戰景逸的草團口子,撕開得更大一些。
「我要的不多,只要輪迴教和新月聯邦的爭鬥,林居士和幾位中立即可。」
道士沒有繞圈子,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那就不如直接把話說明白,有時候,把話攤開了講。
至於其他的要求,道士沒說,因為他也想看看戰景逸,在林雅兒心目中的地位到底如何,如果只是這點要求,又怎麼值得他如此費盡心思的來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