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哈欠走進家門。
還沒進去，就聽見裡面的說話聲。
和司銳在的時候不同。
裡面的交談很輕鬆。
「小羽，回來了！」
傅元鈺笑眯眯的上前，將她手裡的書包拿下。
司羽看他們三人坐在一起聊得這麼起勁，坐到了沙發上。
司正和司折談著公司的事，從今天開始，司折已經在接觸公司的瑣事了。
對於司正的交託，司折非常的重視。
司折看向司羽，微微點頭。
「小羽，周六有什麼打算？」
「睡覺。」
「年輕人要多出去玩，小折，你周六有空的話就跟你妹妹出門逛逛。」
「傅姨，我這邊剛好有人約了去玩飈機，如果小羽感興趣可以跟我過去湊熱鬧。」
飈機？
看傅元鈺一臉疑惑的樣子，司折解釋：「相當於一種賽制，年輕的古武者最喜歡玩。」
「會不會有危險？」
「古武者不是那麼容易遇到危險，傅姨放心好了。」
「有些興趣，」司羽看向司正：「周六我和他出門走走。」
「嗯，手機隨時開機，別玩太晚了。」
司羽點頭。
*
周六早上。
孫牧森幾個又相約去庭院。
打電話問司羽，司羽有自己的事忙沒去。
不巧，他們剛掛電話韓穆凜就打了進來。
車內。
司羽看了眼身邊開車的司折。
司折已經可以拿駕照了，出外正常開車並沒有什麼問題。
司羽剛接起這個電話，司折就看了過來。
直覺告訴他，這通電話不一樣。
「小羽毛周六有什麼打算。」
「玩機。」
「……」
「有事？」
「既然小羽毛有自個的事做，那就周一碰面。」
隊員這時走進來，「韓隊，萬家的人行動了，部分的人都朝著申城來了。」
韓穆凜點頭，朝電話這邊說了句就掛斷。
司羽抿唇。
萬家的人來了？
還挺快。
*
暗城入口。
司羽接過了面具，戴上。
「跟著我過來，」司折帶著司羽往暗城另一個入口關卡走進去。
和其他入口不同，這道入口是露天的，檢查身份用的全是高科技。
投屏上顯示了古武者攜帶的任何東西。
出了兩道關卡就是一片望不見盡頭的平地。
在停機坪上，全部都是經過改裝的直升機。
每架直升機都裝了噴漆的機翼。
這種機翼和正常的直升機不同，這是直接屁股尾加速的。
看到這些，司羽就明白了所謂的飈機是什麼了。
普通人飈車，他們古武者玩得更刺激。
司家的其他子弟已經到了，今天他們包了場。
看到司羽跟著來，一個個眼神都有些怪異。
「司折，你怎麼把司羽帶來了？」
「她想過來看看，」司折站到司羽前面，警告道：「你們可以向我下戰，但小羽這裡，你們誰敢動，絕對不輕饒。」
大家露出會意的嘲弄笑容。
「才多久，就護上了。」
「可不，要是沒護好，回去可就挨罵了。」
「少說兩句吧，我們今天是過來飈機的，不是來飈嘴的。」
有人斜了司羽一眼，揚聲道。
直升機上，噴著號碼數。
司折的是九號。
十五架。
十五人全部坐了上去，司羽去看了規則，和飈車差不多。
只不過他們是上天，就有高度和低度的要求，還有全程時長，以及意外後的不承擔後果。
就是說，如果中間有人想要打主意，完全可以取了對方性命。
畢竟撞機的可能性很高。
司羽看向司折的九號機，他已經拉上了手杆，側目朝地面的司羽看去。
用眼神示意她放心。
再往別的人臉上看，全是對司折的敵意。
司折出來，恐怕也是出於無奈。
司羽往後退，看著十五架飛機衝上雲嘯，在空旋轉，一下子就衝進雲層不見了。
天際飈機，生死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