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你.....你居然......」
看著赤將腹部的傷口,雛菊被驚得臉色大變,一時間說不上話來。♞♢ 6❾ѕн𝔲x.𝐜o𝐦 ☢🐊
怔怔看了好一會兒,雛菊才頹然的後退了幾步,閉上雙眼,苦澀的嘆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他怎麼也能不到,赤將竟然恨自己到這個地步,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赤將把自己的衣服又重新穿好,看著雛菊的反應心中湧起一股扭曲的快意,大笑道:「你震驚了嗎?你悔恨了嗎?你心痛了嗎?」
「然而......」
赤將雙眼中再次浮現出縷縷血絲,嘶聲怒吼起來:「這些痛苦,在你當初決然離去之時,在親手殺死明兒之時,我已經加倍體會過了!」
「今天我就要將這些痛苦,全部奉還給你!」
雛菊緩緩睜開了雙眼,目光一片空洞,喃喃道:「好,如果殺了我便能解開你的心頭之恨,那就用我的性命來償還你們母子吧。」
「那你這便納命來吧!」
眼見雛菊沒有反抗之意,赤將狂笑一聲,身影急速一閃,瞬移般的來到了雛菊面前,一劍刺向了雛菊的心口。ൠ😾 6❾ⓢђ𝔲𝓧.𝓒𝑜ᵐ 👤👮
只見赤將的劍刃上冷光流轉,劍氣吞吐,散發著極其凌厲的殺氣,顯然是打算一擊必殺,沒有半分留手。
「嗡~!」
然而就在赤將的長劍即將刺中雛菊之時,雛菊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極強的赤色元力,瞬間形成一個護罩將雛菊保護起來。
只聽「叮」的一聲,赤將這足可斷金斬鐵的一劍刺在雛菊的元力護罩上竟是無法存進,然後就被彈到了一旁,劍刃上的劍氣也被一下震散。
而還沒等赤將反應過來,雛菊又是一掐指決,神念暗中一動。
隨著雛菊的動作,赤將胸口的衣甲間猛然透露出道道紅光,散發出驚人的灼熱之感。隨之「轟」的一聲巨響,赤將胸口竟然一下爆炸開來,身體直接被炸飛了十幾丈之遠,衣甲碎片伴著鮮血碎肉四處飛濺。
「小姐!」
眼見如此突變,赤天道的眾多修者都是大驚失色,連忙衝過去準備接住赤將。💛🐜 6➈𝔰hⓊⓍ.ᑕ𝐨ⓜ 💋♟那些士卒們也立刻揮舞手中武器,向著雛菊狠狠刺去。
「呵.....」
雛菊見狀輕笑一聲,雙臂一展,身上的赤芒頓時暴漲,化作無數手指粗細的光束向著四周激射而去。
「咻咻咻咻咻!!!」
霎時間,無數光束猶如天羅地網般將雛菊身周十丈的空間完全籠罩,那些士卒的身體就似朽木一般,瞬間就被光束給射成了篩子。而那些赤天道的修者也是無一倖免,僅僅只是抵擋了一個呼吸的功夫,便連帶著座下凶獸全被光束穿體而亡。
「噗通!」
直至此刻,赤將的身體才重重摔落在地上,口中「哇」的一下噴出一大口鮮血。
只是短短几個眨眼的功夫,形勢頃刻逆轉!
「啊,威力還算不錯.....」
雛菊淡淡掃視了遍地屍體一眼,臉上無喜無悲,表情平靜如水,緩步走向了赤將。
此刻赤將胸口已是血肉模糊,撕裂狀的傷口好似一朵盛開的花朵向外翻卷,邊緣的血肉還散發著一股焦糊味道。傷口之中,露出了破碎的胸骨,隱隱可見胸腔中正在跳動的心臟。赤將神色痛苦的掙扎了幾次都沒能起身。
「哦?還沒死啊?」
雛菊依舊在赤將身前三丈處站定,看著赤將的傷勢漠然道:「看來赤天道的禁法確實了不起,只不過是幾年時間,就讓你從區區的強筋之境成長到了如今的境界。」
「若是再給你幾年時間,說不定還真能超過我。」
赤將面無血色,目光瘋狂的盯著雛菊,咬牙切齒道:「混.....混蛋.....你明明是......」
「我明明應該只是換血境的修為是麼?」雛菊接口道,然後搖頭輕笑起來:「將兒,你還是這麼衝動和不動腦子呢。」
「敵人送出來的東西,就敢直接收下,也不細細檢查一下,只顧著自己心中的那點恩怨。」
「你應該是了解我的,若我沒有足夠的把握,怎麼會出現在你面前?」
「還是說,你是什麼時候產生了我的修為進展不如你的錯覺?」
「更甚者,你認為做為你們赤天道鎮派功法的《赤魂天心訣》,還比不上你所修練的那個禁法麼?」
「又何況......」
雛菊呵呵一笑,神色感慨:「你大伯的修為,也被我盡數吸收了呢。」
「你!噗......」
赤將聞言一驚,激動之下口中又噴出一大口鮮血。
雛菊似是想起了什麼,表情變得稍稍不悅起來,搖頭嘆道:「你這表情,和你大伯那時候真像呢。」
「其實我本不打算動粗的,只可惜那老東西都已經淪落到那種境地了,還不肯將《赤魂天心訣》傳給我,說什麼非得要自己親手報仇,還指揮我當牛做馬.....」
「嘖,我正值這青春年少之時,外面的花花世界又是那麼精彩,正該享受玩樂,哪有時間陪那老東西在這種小地方浪費時間,搞什麼無聊的復仇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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