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姐夫,我想到了一件好東西送給你哦~。」
經過一番緊張的思考,鏡月急中生智,終於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連忙轉過身對青宣無比自信的說道。
一邊說著,鏡月還向著青宣勾了勾手指,神秘的笑了起來
「哦?」青宣見狀不禁也是好奇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垂下頭期待的問道:「你要送給我神麼啊?」
鏡月也挺起胸膛,踮起腳尖,湊到了青宣的耳邊小聲笑道:「姐夫,我給你說個媒,讓花月姐姐也嫁給你吧~。」
「嗝兒~!咳咳咳.」
聞聽此言,青宣頓時臉頰漲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隨之怒目圓睜,滿眼怒氣的瞪著鏡月。
蕭香薰也是滿頭黑線,眼角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小臉上浮現出氣憤之色。
「咦?你們這是怎麼了?」看著青宣和蕭香薰的反應,鏡月歪了歪腦袋,一臉不解的問道。
「呵呵!」眼見鏡月還在裝傻,青宣一下就被氣笑了,咬牙道:「你這小丫頭倒是很精明嘛。」
「把你姐姐賣了來給自己做人情,一分錢都不用出就把好處賺了。」
「那我要是真成了你姐夫,是不是逢年過節我還得給你發紅包啊?」
「哎~?」鏡月聞言一愣,隨之滿臉心虛之色,連忙將目光看向了別處,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姐夫你都看出來了啊,不過這有什麼不好的嘛?」
「廢話!」青宣頓時怒喝一聲,忿然道:「花月道司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她自己的尊嚴和自由,是能拿來做談判籌碼的嗎?」
「花月道司向來隨性唯己,萬物不牽於心,唯獨對你分外看重,從小到大那麼疼你,結果你就是這麼對她的嗎?在你心裡她就是一個為你賺取利益的工具嗎?」
「呃?」鏡月聞言一愣,隨之也是大怒,氣憤的反駁起來,「姐夫你在說什麼啊!?我怎會有這樣的念頭!?你怎能如此惡意的揣測小妹!?」
「花月姐姐是我最親的人,我寧願自己受罪,也不想她受到半點傷害,我怎可能當她是工具!?」
一邊說著,鏡月臉上又露出濃濃的委屈之色,眼中也浮現出點點淚光,彷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
「是嗎?」青宣一臉不信的神情,冷冷瞪著鏡月,「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拿花月道司做人情!?」
「哎,這.」鏡月聞言氣勢立刻就弱了下去,不過眼珠一轉,又是想到了說辭,連忙道:「這還不是因為小妹覺得姐夫是這世上最好的人嘛,無所不能又溫柔體貼,花月姐姐只有跟著姐夫才不算辱沒了,其他人哪能配得上花月姐姐?」
「若是換做別人,莫說小妹根本不會這麼想。便是有人敢主動提起此事,那都是白日做夢,是對花月姐姐的褻瀆,小妹定然要他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呵~!」青宣冷笑一聲,根本就不吃鏡月這套,冷冷道:「那你就想多了,我可沒你說得那麼好。」
「而且我和花月道司只是君子之交,並無男女私情,你這麼從中折騰,無事生非,只會令她為難糾結!」
「啊!?」鏡月聞言頓時錯愕不已,難以置信的看著青宣,「君子之交?難道你們到現在還沒一腿啊?既然如此,那麼那晚你和花月姐姐獨處一宿都在幹什麼啊?」
「什麼!?你.你為何會這樣想!?」青宣聞言先是一驚,隨即腦門上蹦起一道青筋,被氣得差點破了功,厲喝道:「這麼怎可能啊!?你靠!原來如此!」
言語之間,青宣便是反應了過來,一下想通了其中的緣由。
鏡月之所以這麼想,肯定是因為當初在藏淵界處理完蕭臨淵之後的那一晚,花月把自己叫去花仙居的事情而誤會了。
青宣咬牙解釋道:「那晚只是花月道司因為蕭臨淵之事心情不爽,把我叫過去陪她喝酒解悶而已!」
「我一直恪守禮數,連花月道司的手都沒碰!」
「啥!?你沒碰姐姐!?」鏡月聞言同樣大驚不已,隨之也一臉不信的盯著青宣,十分懷疑的問道:「喝酒解悶?真的僅此而已?」
青宣怒道:「這是當然了!你的眼睛是擺設,還是修煉都修煉到豬身上了?難道還看不出花月道司至今有沒有破身?」
「而且你以為我是什麼人!?發情的種馬嗎?見到個美女就想上啊!?」
「哎?」鏡月又是一呆,下意識道:「難道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嗎?」
隨之鏡月眉頭一皺,搓著下巴沉吟了起來,「花月姐姐這一世轉生至今確實還是處子自身,也沒見她在名冊上登記姐夫的名字,我還以為她忘了.」
「唔,好吧,那小妹相信姐夫便是。」
只是鏡月很快又疑惑了起來,十分不解的喃喃自語,「但這沒理由啊,至今還沒人能抗拒得了花月姐姐的魅力啊。而且那晚又是那麼好的機會,姐夫你為什麼不動心呢?」
「難道哦~!小妹懂了!」
猛然之間,鏡月似是像是想到了什麼,露出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隨之目光複雜的看著青宣,似是氣憤,又似是無奈,幽幽嘆道:「姐夫你是不是嫌棄花月姐姐以前到處亂搞,覺得她髒啊?」
「啊!?」青宣聞言頓時傻眼了,做夢沒想到鏡月竟會忽然想到這個問題,隨之只覺一口老血湧上喉嚨,差點噴出來。
這TM可是個送命題啊!
但更要命的是,青宣還知道自己不能猶豫,必須立刻回答,不然自己的遲疑便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倉促之間根本沒時間細想,青宣無奈之下只能一咬牙,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是啊,我確實十分厭惡和鄙夷那些到處亂搞的人,但這也要分情況啊。」
「有的人是因為不知自愛,天性****,毫無道德原則才肆意放縱的,這種人才叫髒!」
「在我眼裡這種人就不是人,只是一群情慾上腦,被生理本能趨勢的下賤蛆蟲,無論遭到多麼慘烈的報應都不足為惜。」
「但也有的人做這些事並非是本意如此,比如青樓里的那些姑娘,有的是被拐騙進去的,被惡人相逼不得已而為之。有的是被生活所迫的,幹這個乃是為了養家餬口。」
「對於這樣的人我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有時候若是條件允許,我還會出手幫一下。」
「而花月尋找男子交合也是因為功法需要,並非毫無緣由。」
「雖然花月道司的本性也是浪蕩了點,但你看花月道司相中的男人哪個不是萬中無一的俊傑天才,不是光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就能入她的眼。」
「這說明花月道司挑人的眼光和要求還是很高的,絕非毫無原則。」
「最重要的是,她當初為了蕭臨淵的戲言之約,守身十幾年,期間遇到無數優秀的男子也不為所動,這份意志和信義絕對不是那些縱yu濫.jiao的人所能擁有的。」
「呼~!」說到這裡,青宣深吸了口氣,無比嚴肅的看著鏡月,極為鄭重道:「我相信花月道司!」
「我相信等她功法大成,不再需要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自然會收心養性,守禮修身,忠誠於自己真心所愛的人,得到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