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可是活地圖,在血石礦這裡,不論是第一樓,還是劍宗全都要依仗秦羽帶路,也要依仗秦羽帶他們退出去。
現在秦羽不見了,眾人反應過來頓時一陣的慌亂。
「剛剛不還在旁邊嗎?怎麼就不見了啊!」
「不用擔心,冒險者協會其他人還在這,除非他想要被冒險者協會弄死,否則,他遲早都是要回來的。」
「就是,除非他想這些冒險者全都死亡。」
「好了,在這裡等著就行了,等會兒,他回來了,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不然我就要一直被牽著鼻子走了。」
從地圖被秦羽搶走開始,便一直讓秦羽牽著鼻子走。
這讓劍廈非常的生氣,但又根本干不掉的秦羽,現在經過秦羽突然消失的事情,他提議讓長老等人做出條件。
不管秦羽答應不答應,均要讓秦羽答應下來。
「應該這麼做,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也不是辦法的,萬一他引來變異怪,我們全部都要遭殃。」劍長老點頭同意。
變異怪,他們視野中全都是啊。
斷崖下面,密密麻麻的變異怪,有見過的,也有他們聞所未聞的,讓人看得頭皮都在發麻,根本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如此多的變異怪。
他們也明白了,為什麼此前那些準備工作都做好,卻沒能夠安然開礦的人,如何徹底的消失在這座血石礦。
那是讓下面這些變異怪殺了個精光呀。
「未雨綢繆,並非沒有道理;我們要把性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叫下秦羽吧,若他不出來,那就……」
「用冒險者的性命,逼他出來。」
「一個小時,他不出來,我們就殺一個人,一直殺到他從暗中出來為止;另外,讓人去四周查看一下。」
「看看是否有避開變異怪的路。」
下面變異怪密密麻麻的,想從斷崖這裡過去,那就只有殺一條路過去,這個辦法很顯然是不現實的。
中間血髓水潭,位於最高的位置。
而那裡距離下面變異怪的地方,可是有不低的高度,必然是有安全的密道可以到血髓水潭,這點,他們絲毫不懷疑。
第一樓的人分散去找路。
劍宗的人也不甘落後。
雙方共四十個人,在斷崖四周尋找通道,但是,沒有一個人找到下去的路,更不要說通往血髓水潭的暗道了。
一個小時過去,找路的人沒有回來。
劍長老抓來一個冒險者。
「秦羽,我知道你肯定在暗地裡看著,我要說的很簡單,從暗中出來,並且接受不能無故消失,老老實實領路……」
「只要你接受,這些冒險者的性命就能保住了。」
劍長老不敢大聲的喊著,但他的聲音控制,在四周的人,肯定都能夠聽得到,若是秦羽在附近,必然是聽得到。
可是,劍長老根本不知道,秦羽早已經不在這裡。
秦羽離開的時候,已經叫過鍾良與無涯,於情於理來說,秦羽他已經不欠冒險者小隊的,也是還了他們帶進來的情。
在秦羽看來,從鍾良與無涯拒絕一起離開。
他們已經選擇好了,與他秦羽形同陌路。
「裝聽不到嗎?那就不要怪本長老心狠手辣!」
劍長老連續好幾個冒險者,但是,秦羽一直都沒有出現,他也意識到了秦羽可能不在附近了,便沒有在殺了。
要是真的把冒險者殺光了。
那可就沒有了讓秦羽忌憚的人質了。
從斷崖密道離開的秦羽,通過密道他已經快要到血髓水潭正下方,正準備向上爬,出來就到了血髓水潭旁邊。
「快看,那傢伙已經到血髓那裡了。」
劍廈無意間看到了秦羽出現在血髓水潭,頓時就跳腳了,沒有想到消失的秦羽竟然已經到了血髓水潭。
全部人都看向血髓水潭。
「果然!那小子完全不靠譜呀,竟然自己一個人通過密道去血髓水潭,他是想要獨吞啊。」劍長老面色沉了下來。
第一樓的老者也是沒有好臉色。
誰都沒有想到,秦羽行動速度竟然這麼迅速。
憤怒的同時卻有很羨慕嫉妒。
「那小子開始收血髓了,快讓人找密道,不要讓他把血髓全部給收了,我們動用了這麼多人力物力……」
「不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第一樓的老者催促著手下。
但是,密道是那麼容易能找到的嗎?
這個時候,無涯突然開口說道,「剛剛秦羽是站在這裡,後面突然就消失了,這意味著……機關是在和附近。」
「我們何不在這四周尋找呢?」
劍長老與第一樓老者如刀鋒的目光刮過來。
把無涯嚇得半死,隨即他立刻解釋說著。
「那傢伙不是我們冒險者協會的,他是鍾良半路遇到的,看他實力不錯,才邀請他的,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無恥。」
「想要獨吞血髓,要沒有我們的話。」
「他根本來不了這裡。」
無涯對於秦羽一點好感都沒有,他覺得他是鍾良救的,而不是秦羽救的,而秦羽收血髓,在他看來那就是獨吞。
因此,他對秦羽非常的厭惡。
巴不得劍宗與第一樓的人把秦羽給幹掉,這樣他還能分到血髓,不管多少,總比一滴血髓都沒有要來的好吧。
「你不早說?」
劍長老吹鬍子瞪眼睛,表情駭然大變,剛剛殺冒險者的時候無涯不說,現在說出來,那不是告訴他。
冒險者當人質,完全行不通?
「給我去死!」說著,劍長老提劍就要殺無涯。
面對恐怖的意志劍氣,無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我還有用,別殺我,別殺我啊,我能幫你們找到密道,我剛剛看見他是怎麼離開的。」無涯突然說出保命的辦法。
鍾良則是滿臉失望,並且搖了搖頭。
他萬萬沒想到無涯竟然是這樣的人。
「無涯你……秦羽怎麼說也救了我們,要沒有秦羽的話,我們早死在第一樓的手裡,你怎麼能這麼做!」
無涯滿臉的嫉妒,樣子很是歇斯底里。
「救我的是你,而不是他;再者說,他管過我們嗎?一人去收血髓,他就是想要獨吞,想讓我們空手而歸。」
「這樣的垃圾,我為什麼要和他講道義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