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內勁外放,隔空移物

  「習武者?」

  秦羽略帶疑惑的目光,放在毒蠍子身上。

  「不錯,練出了暗勁,可惜……一輩子也只能止步在暗勁的這個層次了。」

  醫武雙絕的秦羽。

  毒蠍子身上的問題,他一樣就看出來了。

  暗傷導致經絡堵塞,練武這一條路,毒蠍子練到暗勁,已經是極限了。

  將來沒有寸進。

  「洪門豹堂的?」

  秦羽打量毒蠍子的時候,毒蠍子他也在打量秦羽,越看越震驚,因為他看不透秦羽。

  能練到暗勁層次的習武者。

  已經是普通人當中萬中無一的人。

  而他看不透秦羽。

  意味著,秦羽的實力,要高出他很多。最少是三倍以上,他才會看不透。

  並且,在看秦羽的時候。

  毒蠍子不自覺的流冷汗,一口唾液順著喉嚨下去,眼皮跳動不止,頭髮瞬間發麻。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由內而發。

  「我怕是連他一招都接不住的吧。」

  毒蠍子不由得想著。

  「洪門蠍子。」

  毒蠍子抱拳作揖,以習武者的禮節與秦羽打招呼,「劉豹,小人物而已!」

  一句話。

  秦羽便知道毒蠍子不是豹堂的。

  能使用這麼不屑語氣,與看不上的目光,他絕不可能是劉豹的小弟碼仔。

  唯一的可能。

  這蠍子,怕是和杜月一起來東海的。

  「那麼你是杜月的人?」

  想到他是杜月的人。

  秦羽收了氣勢,散去煞氣。

  「小的毒蠍子,見過秦少。」

  毒蠍子則如釋重負,鬆了口氣,恭敬的向秦羽再一次見禮,姿態放的更低了。

  「蠍子哥,救我!」

  「只要你肯救我,讓我做什麼都願意,我的活很好,我可以伺候你!」

  紅娘滿目恐懼。

  毒蠍子成了她救命稻草。

  為了活下去,紅娘甘願出賣身體。

  「曹尼嘛,當老子是死的嗎?」

  刀哥怒火衝天。

  當他的面,要給他帶綠帽子。

  是個男人都忍不下去。

  「砰!」

  刀哥讓憤怒淹沒了理智,奮起,一腳狠狠的踹把紅娘踹倒在地上。

  「砰!」

  紅娘的頭,撞在地上,發出沉悶結實的聲音,瞬間就磕破了頭。

  鮮血湧出來,順著側耳流下去。

  一張臉,被鮮血分隔開,看起來很恐怖。

  「給勞資去死!」

  把紅娘打的半死,還不夠解氣,劉蹈撿了一把刀片,砍向了紅娘,要殺掉紅娘。

  看到秦羽精神有些鬆懈。

  刀哥,惡向膽邊生。

  「去死吧!」

  在刀片快要砍向紅娘的時候,刀哥右腳一踏,身子橫移半分,調轉方向砍向秦羽。

  說時遲,那時快。

  刀片閃著森寒冷光,刀刃眼看著就要把秦羽肚子切開的時候。

  電光火石間。

  秦羽側移半步,右腳曲弓,瞬間向上頂。

  「啊!」

  腳膝蓋的力量瞬間爆發,刀哥一百六十多斤的人被撞飛,宛若炮彈一樣砸在牆上。

  摔在了玻璃桌上。

  「嘩啦啦」

  玻璃桌碎裂,滿地玻璃渣。

  而刀哥。

  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這兩個,你打算怎麼處理?」滿臉煞氣的秦羽,星眸閃著危險氣息,問著劉豹。

  「我來,我來!」

  劉豹提著刀片親自結果了紅娘與喪輝的性命,又讓小弟把現場清理乾淨。

  「秦少,您看……」

  劉豹忐忑不安的看著秦羽。

  見識過秦羽的殺伐果斷。

  劉豹可不敢在把秦羽當做紈絝來看。

  毒蠍子沒有問。

  但是他腦子裡面,一直回放剛剛秦羽動手那瞬間的動作,他發現他捕捉不到。

  「剛才要是我,能擋得住嗎?」

  不由得他問自己。

  答案是,擋不住!

  「我坐著看。」

  秦羽坐著,伸手五指張開成爪子狀,微微擺了擺,吧檯上的酒凌空橫移到手裡。

  「內勁外放,隔空移物!」

  「宗師級習武者!」

  毒蠍子眼睛瞪的跟同齡一樣,下巴震驚到掉到了地上,在看秦羽目光變尊崇了。

  內勁外放,隔空衣物!

  妥妥宗師級別習武者。

  這叫毒蠍子,如何敢不尊崇敬畏。

  「晚輩洪門毒老人弟子毒蠍子。」

  「拜見前輩!」

  毒蠍子示以晚輩禮儀。

  「杜月怎麼會帶你們來東海,這不像是她做事的風格啊。」秦羽迷惑不解。

  毒蠍子悶葫蘆。

  半天打不出一個屁,寡言少語。

  老鷹話多,根本就是兩個極端。

  「回前輩,大小姐不讓說。」

  毒蠍子回復很古板。

  杜月會做沒用的事情?打死秦羽都不會相信,杜月帶這兩人會沒有她的目的。

  可杜月鬼靈精怪。

  秦羽他也想不明白,杜月到底的用意。

  「行了,不讓說別說了。」

  秦羽不耐煩的擺手。

  「你過來。」指著劉豹,秦羽冷冷的道,「吩咐下去,只要是你們經營的場子。

  若是寧雪去消費了,給勞資供著。

  但凡寧雪在你們經營的場子,受到了分毫的傷害,你這腦袋也就沒必要留著了。」

  「明白,明白,小的一定嚴令傳下。」

  秦羽留下瀟灑的背影離開酒吧。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就說秦羽那混蛋,沒那麼容易出事的。」

  酒吧馬路對面,一個拐角的地方。

  晚晴指著從酒吧走出來的秦羽說著,「再說了,刀哥對他的態度那麼恭敬。

  沒看到,刀哥為了討好他。

  把小舅子都給沉海了。

  現在看到他走出來,可以放心了吧。」

  寧雪沒有說話。

  她看見秦羽安全從酒吧出來,也算是鬆了口氣,終於是放心了。

  「雪,你這未婚夫什麼身份啊!」

  「刀哥,那可是酒吧一條街的大哥,能鎮得刀哥屁都不敢放一個的人。」

  「他的身份,很不一樣吧。」

  晚晴喋喋不休的說著,眼睛裡面充滿了各種好奇的小問號。

  「咦?人呢?」

  等她轉過頭,發現寧雪已走遠。

  「雪,你等等我啊。」

  晚晴邁動纖細大長腿追了上去。

  等到寧雪她們開車離開。

  停車場出口,秦羽出現了。

  「女人,刀子嘴豆腐心。」看著寧雪離開的方向,秦羽嘴角掛著笑容微微道。

  「這麼看來,寧雪其實還不錯。」

  等到秦羽離開,在百米之外的高樓上,老鷹收起夜視望遠鏡,向大小姐匯報情況。

  「我不在的這幾天,他做什麼了嗎?」

  電話一端,傳來杜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