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七星小區路燈與霓虹燈亮著。
秦羽坐在院子,在躺椅上仰望星空。
「叮鈴鈴!」
電話響著,高峰的電話。
正好,秦羽剛還想著,去哪裡弄假山啊,花草植物這些地。
高峰打來電話,正好抓壯丁。
讓高峰去做這件事情。
「羽哥,你把新來的武盟分會長給廢了?」
高峰開口說著,語氣透出著非常痛快的感覺。
「那傢伙,囂張得不行,仗著家裡背景,在東海橫行霸道。」
「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姑娘,偏偏他還能弄出不在場證據。」
「而且,姑娘家屬也不追求責任,這就很離譜了。」
高峰瘋狂吐槽著任天翔在東海的所作所為。
秦羽把任天翔給廢了,讓大家痛快得很。
很多人知道任天翔被廢了的消息。
直接放鞭炮慶祝了。
「好了,吐槽完,心情好多了。」
高峰吐槽完,秦羽也開口說了。
「峰子,這樣,你在東海找點假山,還有各種花草植被。」
「對了,還要一座可移動的別墅房子。」
「能搞到嗎?不限制資金預算。」
假山與花草植被容易搞到手,只要找個做花卉生意的就能買到。
可是移動的別墅,這就有很大的難度了。
不過想到了高科技難度應該沒有想像的那麼難。
便答應下來了。
「沒問題的,只要錢到位,沒有人是什麼事兒不會的。」
當今浮躁的社會,的確是如同高峰說的這樣。
只要錢到位,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
「那行,這事兒,你來做吧。」
高峰沉默了片刻,秦羽劍眉皺著。
「有問題?」
面對秦羽的詢問,高峰還是開口說了。
「沒問題,我沉默不是因為這些事情。」
「那是因為什麼?」
「任天翔身份不簡單,怕是到時候……」
秦羽打斷高峰的話。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來了,就讓他們站著來,捧著回去。」
捧著回去可還行?
高峰聽到笑了。
高峰當然明白,捧著回去是說的捧著骨灰盒回去的。
「那就沒問題了,這就去做羽哥說的事情。」
高峰做事情,秦羽放心。
他答應下來,就絕對會做到,他覺得最好的程度。
這邊剛掛高峰電話。
寧浩峰親自來了,寧城寧豪堂兄弟,兩個人押著寧富貴。
與此同時。
李善和父子也到了。
「寧董,這是負荊請罪來了?」
看到寧浩峰,李善和打趣說著。
寧家的寧富貴,有眼不識泰山。
在機場把秦羽給衝撞了。
還搖人準備教育秦羽的事情。
現在在東海市,基本上已經傳開了。
李善和知道也不稀奇。
「何必在這裡挖苦呀。」
「不過李董你說對了,的確是來負荊請罪來了。」
說著,寧浩峰讓寧豪與寧城把人押到秦羽面前。
「小秦,這事兒的確是我管教不嚴才會發生的,叔叔這裡向你道歉了。」
「對不起。」
寧浩峰這波操作,讓秦羽有些不明白了。
「寧叔叔,你太客氣了。」
秦羽把寧浩峰扶起來,「家業大了,總會有那麼一兩顆老鼠屎。」
「雪兒還是我未婚妻呢,您這鞠躬我可不敢接受啊。」
寧富貴的事情已經翻篇。
秦羽不想再去提。
寧浩峰鬆了口氣。
寧豪更是如此。
寧豪更是決定,往後一定要看緊點寧富貴。
省得在惹出什麼麻煩事情。
「謝謝,謝謝。」寧富貴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感謝。
他都以為自己來這裡,就沒有活路可言了。
沒想到,事情就這麼算了。
「秦羽原諒你,依舊要受罰,回去領三十棍!」
寧浩峰冷冷的呵斥著。
「知道了,知道了。」
相比沒命,三十棍算個什麼啊。
寧富貴屁顛屁顛地走了。
寧豪與寧城本想留下來,卻讓寧浩峰給叫回去。
「阿輝你到外面等著吧。」
李善和也讓兒子李輝到外面候著。
「高市首好。」
出去的李輝迎面碰上了高市首,開口向高市首問好。
高市首頷首回應。
「老李,你這次不中立了呀。」
看到李善和,高市首冷嘲了一句。
上次,顧慶明等帝都貴公子到東海市,李善和選擇中立。
這事兒,秦羽不介意不在意。
他高市首,卻是看不過去。
「還是說,現在看到秦羽把人硬懟了,到帝都把人也給踩下去了。」
「你就覺得,還是秦羽的大腿好抱,就回來認錯了呢。」
高市首不愧是文化人,也不愧是身居高位的市首。
這陰陽怪氣的功夫,還真的讓人大開眼界。
「可別陰陽怪氣了,老夫這不是知道錯了?」
說著,李善和借著高市首的話,強行轉移了話題。
「這不是收到武盟帝都總部的消息,立刻來提醒秦神醫了呀。」
高市首眼睛瞪的老大。
「倒是給你這老傢伙做了嫁衣。」
寧浩峰也是鬱悶得很。
他留下來,主要也是為了提醒秦羽這個事情。
高市首親自前來,也是收到帝都消息才來的。
「我已經知道了,你們都不用管。」
秦羽這麼一說,李善和與高市首有些不樂意。
這是與秦羽加深關係的事情。
結果,不能參與。
……
東海市第一醫院。
任天翔是陳院長親自接收到醫院來的。
陳院長給任天翔做好續接手腳筋,還有手腳骨頭。
便就離開病房。
「瑪德,秦羽,此仇不報非君子。」
任天翔剛剛說完,他的爸媽就到特護病房來了。
「哪個天殺的,把我家阿天打成這樣。」
看到任天翔手腳捆著石膏紗布,心疼得哇哇叫。
「是誰?阿天,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你告訴媽,媽給你去弄死他!」
任天翔沒有開口,只是看著他爸爸任正曉。
等他爸爸任正曉開口詢問。
「知命級,還讓人打成這樣,把我任家的臉全都丟盡了!」
「還不快把事情詳細說出來。」
任正曉黑著一張臉。
我任正曉的兒子也敢打,那就是不給我任正曉的面子。
不給面子!
那就必須要讓你付出代價!
「秦羽,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
任天翔避重就輕地說著。
「哦?好好在這裡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