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一嘴毛。��
看著蚩黎從石台上掠身而下,秦羽嘴角微微上翹。
一點都不著急去找蚩黎算帳。
或者是去擊殺了毒公,以絕後患。
讓他們狗咬狗。
廝殺一波。
等差不多了,秦羽在去收拾殘局。
「別參合,這是他們的恩怨。」
「讓他們自己解決。」
蚩萌衝出去,讓秦羽給攔住了。
「那是我阿爹。」
蚩萌急眼了。
蚩黎與毒公還沒有開始交鋒。
蚩萌就開始擔心了。
正因為她知道毒公厲害。
才會擔心蚩黎。
「羽弟弟,你鬆手。」
「剛剛阿爹可是幫過你的,你不幫忙,還請你不要攔著我!!」
「要是我阿爹出事兒,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蚩萌滿臉焦急,歇斯底里的嬌喝著。
可不管她怎麼生氣,怎麼掙扎,秦羽就是沒放開手。
開什麼玩笑。
蚩黎與毒公,兩個神仙打架。
蚩萌過去只是送菜。
拖累蚩黎,導致他與毒公沒有辦法兩敗俱傷。
秦羽哪兒來的機會,漁翁得利?
「放心吧,你阿爹不會有事兒。」
「吸星毒經可不單單是毒公練了。」
「要是沒有推算錯的話,你阿爹應該也練了吸星毒經。」
要是蚩黎沒有練吸星毒經。
他沒有任何的理由來這裡。
清幽草已經讓人帶回去了。
九黎族的基因細菌詛咒,有清幽草完全可以清除解開。
還來這裡幹嘛?
唯一的原因。
就是蚩黎也練了吸星毒經。
來這裡。
就是為了把血毒蜘蛛吸了。
「真的?」
秦羽直接攤牌了,把蚩黎練吸星毒經的事情告訴蚩萌。
蚩萌沉默了些許時間。
她沒有懷疑秦羽說的。
「這樣說的話……當年活著從萬毒窟離開的納西人!」
「他們死那麼快,其實是因為阿爹用他們練功?」
有了這個想法。
蚩萌越發覺得這個想法是真的。
十八年前。
她年齡很小,但也到了記事情的年紀了。
印象很模糊。
可也記得,那些意識消失死亡。
身軀也變成了乾屍。
現在想來。
當年那些叔叔伯伯們的死,完全是阿爹用他們練功。
想到這裡。
看著與毒公廝殺在一塊的蚩黎。
蚩萌眼裡充滿了陌生。
「這還是我阿爹嗎?」
蚩萌無力的靠在石壁上。
今天發生的事情,顛覆了她的三觀。
與對親人的認知。
最親的阿爹,最和藹的薩婆婆。
曾經的一切,全都是偽裝的。
想想蚩萌一口心血沒忍住。
「噗呲!」噴了出來。
昏迷暈了過去。
「昏迷過去也好!」
蚩萌昏迷過去。
防止後面蚩萌半路醒過來,秦羽用銀針扎進她昏睡穴。
等蚩黎與毒公狗咬狗結束。
秦羽他一定會出面收拾殘局。
意味著,秦羽會找蚩黎算帳。
這樣的場面。
要是蚩萌還醒著,秦羽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
現在蚩萌昏迷了。
恰好是避開了。
「好好睡吧,睡一覺醒來,就全都結束了。」
說著,秦羽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讓蚩萌好好睡。
回到出口,秦羽坐著看戲。
就差來一包花生瓜子。
「不得不說,吸星毒經是真霸道。」
「只要是有劇毒,不管是修煉毒功的人,還是毒蟲猛獸。」
「全部都是練功的原料。」
蚩黎與毒公相互攻殺。
很明顯,毒公落下風。
蚩黎完全是壓著毒公。
但是,蚩黎想在短時間內,料理了毒公。
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要不是本座受傷了,憑你?也能壓著我打?」
毒公現在憋屈的很。
讓秦羽壓著打,也就算了。
畢竟秦羽是怪醫的徒弟。
可蚩黎算個什麼東西?
十八年前。
比他還要弱上一籌的。
憑什麼壓著他打?
因此,毒公非常的憋屈。
「老夫不但要壓著你打,還要在這裡殺了你!」
「天毒血蜘蛛是老夫的!」
「你練了十八年的吸星毒經,也是老夫的!」
「哈哈哈哈!!!」
蚩黎痛快的笑著。
一掃十八年的陰桀心情。
「想要用吸星毒經,吸了本座的毒功。」
「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說著,毒公把本命股血蜈蚣放出來。
看到血蜈蚣,蚩黎表情變了變。
「怎麼可能!!!」
蚩黎不敢相信的說著。
毒公放出來的本命蠱與正常的本命蠱不一樣。
那是已經和氣血蟒蛇融合了的。
這是毒公最強的招數。
讓他不明白的,毒公什麼時候融合的?
在氣海融合?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大了。
的虧是毒公之前受了不輕的傷勢。
否則,蚩黎不是其對手。
即便是毒公受了傷。
在毒公放出了本命股與氣血蟒蛇結合的蛇蜈蚣。
立刻就扭轉了劣勢。
與蚩黎斗的旗鼓相當。
「就這?十八年過去,你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我的好兄弟!」
蚩黎黑著臉,「就你有本命蠱?老夫沒有嗎?」
蚩黎的本命蠱,那是一條七彩的小蛇。
那是蛇類中的皇者,叫做七彩七毒蛇。
「去!」
七彩七毒蛇,在蚩黎控制下。
與毒公控制的蛇蜈蚣撕咬在一起。
兩人全神貫注,全身心投入去控制各自的本命蠱。
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有一個人,從來的方向,從石梯上面走了下來。
「機會難得呀,也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秦羽走下石梯,向二人走了過去。
等秦羽過來的時候。
毒公與蚩黎已經僵持住了。
哪怕是看到了秦羽過來。
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秦羽,你來了剛好,老夫找到了毒公!」
「你不是要殺他以絕後患嗎?」
「現在,這是絕佳的機會!」
蚩黎滿臉驚喜,開口讓秦羽幹掉毒公。
殊不知,秦羽也不會放過他。
「別聽蚩黎瞎說,只要你不出手,今天的事情,一筆勾銷!」
「事後,本座絕不會讓找你麻煩!」
秦羽撇了一眼,讓黑白鐵索,死死捆住的血蜘蛛。
靠坐在石棺上。
「一個一個來,你們讓我滿意了,我會考慮放過你們!」
這下子,蚩黎與毒公蒙了。
他這話什麼意思?
蚩黎更是直接開口問了。
「秦羽,你什麼意思?」
這時候,蚩黎有得慌了。
「什麼意思?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