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朱鑫印著他爹走過去,準備繼續添油加醋,把秦羽的惡行說的十惡不赦。
可迎接他的,卻是朱鐵膽一個耳光子。
「爸,你幹嘛!」
朱鑫讓朱鐵膽一巴掌打蒙了。
兒子被人欺負了。
當爸爸的,不幫忙找場子,還要狠狠的打兒子耳光子,這讓朱鑫怎麼可能不蒙。
「詆毀瞧不起朱家的人是他!」
「打傷鐵衛,羞辱兒子的人,還是他!爸,你不教訓他,反過來打我幹嘛啊。」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的問號?
朱鑫現在就是這樣。
完全不明白朱鐵膽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去惹誰不好?非要招惹秦醫生,就你主動去惹秦醫生,被打死也是白給!」
「秦醫生,那是你能惹的起嗎?」
「逆子,還不快跪下給秦醫生道歉!」
接著,朱鐵膽把朱鑫踹倒,目光沒有任何的溫度與感情,實際上他心跳的很快。
他這麼做。
就是做給秦羽看的,希望秦羽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饒了朱鑫這一次。
他已經想好了。
要是秦羽饒了朱鑫,回到家裡,他就要好好的教訓朱鑫一番,讓他老實一段時間。
當然,這些是要秦羽饒朱鑫的情況。
「愣著幹嘛,道歉!」
看見朱鑫滿臉的疑惑,朱鐵膽直接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兒子朱鑫後腦上面。
「翅膀硬了是吧。」
朱鑫忍著屈辱,怨毒的看著秦羽,要不是因為秦羽,他怎麼會被親爹吊打啊。
「別,我可當不起。」
秦羽在關鍵的時候說話,嘴角上翹著,搞人心態的說著,「就這麼表情。」
「口服興業不服。」
「要不,道歉的事兒就算了,讓他去跟沈少龍一起玩兒,也是不錯的決定。」
秦羽陰陽怪氣的,可把朱鐵膽嚇到了。
他可不覺得,秦羽這是在開玩笑。
「秦醫生,你覺得要怎麼處理?只要留他一條小命,哪怕是和楊戰一樣的結果。」
「我也認了,怎麼樣?」
朱鐵膽讓秦羽給嚇到了,把姿態放到了最低的層度,與秦羽商量著。
「爸,他就一個人!」
「為什麼要這麼低聲下氣的。他一個外來的鄉巴佬,我們朱家還怕他不成!」
「我們可是三大家之一啊。」
相對東海的家族來說,三大家已經是最頂尖的第一序列,可以不用忌憚任何人。
但是,秦羽卻是例外。
秦羽只有一個人,可卻如同大山一樣,壓在他們的上頭,無人能夠超越。
「住嘴!」
「啪!」朱鐵膽一巴掌把朱鑫的牙齒都打崩了七八顆,這一把他很用力。
深怕朱鑫接下來還會進行坑爹操作。
當然,朱鐵膽的行為。
在秦羽看來。
全都是為了保住朱鑫的性命。
「秦醫生,可還滿意?」
秦羽看向了朱鑫,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邪魅的微笑,「還行吧。」
「今天的事兒,到此為止。」
「若有再犯……」
「朱家主可就不能怨我不講究。」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要是一而再的,哪怕是弄死朱鑫,朱鐵膽也只有認命。
「感謝秦醫生,人情朱某記住了。」
秦羽擺了擺手,人情不人情的,秦羽他根本不需要,但是麻煩他是真的挺煩的。
「好好教育一番。」
「畢竟,子不教父之過;你要不教育,會有別人替你好好教育你兒子的。」
朱鐵膽嘴角抽了抽。
還真的是一點便宜都不放過啊。
不過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自己兒子不教育,會有別人替他教育,今天秦羽可不就是替他教育朱鑫了。
「明白,謝謝提醒。」
朱鐵膽明明很不爽,但還得陪著笑臉,附和秦羽說的沒毛病,感覺賊難受。
等到朱鐵膽把人帶走。
醫館這裡也就剩下了秦羽與寧城。
「你怎麼說?」
秦羽搞來一張椅子,坐在寧城面前,神色勾勒出了邪魅,嘴角微微的上揚翹著。
「我……」寧城有些慌了。
面前的人,那可是朱鐵膽都要給面的。
朱鐵膽是什麼人?
那可是東海三大家朱家的掌權人,在東海市的地位,那是頂尖行列的存在。
這樣的大佬。
在秦羽面前,一樣要服軟。
想想寧城就覺得恐懼。
「是不是重新審視這個便宜姐夫?他這麼厲害,這麼牛逼,巴結好他的話……
在東海,我肯定橫行啊。」
想到這點,寧城也光棍直接認錯了。
「姐夫,我錯了!」
姐夫的稱謂,讓秦羽有些驚訝。
改性子了嗎?
不對,這傢伙肯定是有目的的。
「憋著什麼壞恩?」
秦羽沒有沒有那麼容易相信寧城,主要是寧城三番兩次的翻臉,前科案例太多了。
他第一時間認為……
寧城必然是在憋著什麼大招。
「真的,以前是我不懂事,老是惹姐夫不開心,還恩將仇報什麼的。」
「現在我明白了。」
「要是姐夫配上姐姐,老爸也不可能會答應這一門婚事……以前,全是我的錯。」
有了想要抱大腿的想法。
寧城很卑微的道歉,把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全部拉出來說了一遍。
並且,一一鄭重的道歉。
「你沒事兒吧。」
秦羽手背貼在寧城額頭上,頓時就皺著眉頭,「不對啊,這也沒有發燒啊。」
「我沒病,我是真知道錯了。」
趁熱打鐵,寧城說了很多,表示以前全都是他的錯,以後不會在發生類似的事情。
「行了,行了,快點滾!」
讓寧城纏著的沒辦法,秦羽煩得要死,讓寧城趕緊從醫館滾蛋了。
寧城滾蛋了,秦羽這才安靜下來。
從二樓上拿了本書,回到大堂,躺在躺椅上面看書,這感覺就巴適的很了。
「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了,拿過來一看,秦羽的劍眉瞬間就皺著了,呼吸也沉重了。
來電顯示,帝都,龍夫人!
他想到了那幾個曖昧的畫面,想到了那很軟很有彈性的手感,瞬間就燥熱了。
「我是秦羽。」
秦羽想了很多的開場白,但卻不知道哪一種方式適合,鬼使神差的說了這句。
說出口後,秦羽扶額鬱悶。
「餵?餵?餵?」秦羽劍眉皺著。
咋回事呢?龍大凶打電話過來,什麼聲音都沒有,這是玩的什麼套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