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比自己老師講的還好。
他們兩人的腦子裡不斷湧入了許多基礎知識。
並且,還是留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那種。
江讓繼續講解。
「什麼是胸式呼吸?簡單的說,就是我們人體自然的呼吸主要是胸式呼吸。
那麼,什麼是腹式呼吸?睡覺的時候,肚子周圍會擴張,這時候主要是腹式呼吸。」
「唱歌有需要那種呼吸方式?」
「由於我們在唱歌的時候,需要足量的氣息,所以,一般利用胸腹式同時呼吸。
……」
除此此外,江讓又講了一些共鳴,以及其他的知識。
而這些所謂的「其他知識」便是地球上的知識!
無論是樂理知識還是演唱知識,都是一個很龐大,很複雜的結構,可是此時此刻,江讓就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將知識硬生生地塞進了他們的腦海中。
梁玉曼和唐婧冉兩人,紛紛感覺自己的腦袋了,現在都裝滿了知識。
他們實在不明白,剛開始聽的時候,為什麼這麼簡單的聲樂知識,之前的時候就沒有感覺有趣呢?
在往後聽,這些知識仿佛是自己從來沒有接觸到的。
梁玉曼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她甚至感覺到了害怕。
他害怕的是,自己大一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把這些樂理知識忘光了。
為什麼大神在講課的時候,後面的這些內容從來都沒有聽過?
但是卻又感覺非常有道理的樣子!
於是,梁玉曼立馬翻開了樂理知識書。
她驚訝的發現,江讓所講述的內容,在書本上完全沒有!
難道……
這是大神自己總結出來的?
天哪,這也太恐怖了吧!
原本,這些知識需要好幾天才能完成,但是在江讓師者光環的幫助下,兩人很快就學會了所有的知識。
江讓看了一下時間,大概一個小時已經到了。
按照他的計劃,一共是五天教學時間,必須嚴格控制。
因為師者卡也只有五小時時間,一天一小時,剛好!
到了第六天,你就算讓他教,他也教不出什麼東西來了。
「好了,今天的課程就講到這裡。」
剛剛說完,江讓立馬關閉了師者卡的時間,可謂是一秒鐘都不浪費。
梁玉曼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了。
在學校的時候,每次上課時候她總感覺時間過的太慢了。
可是此時此刻,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時間過的這麼快?
原本還以為自己懂這些簡單的樂理知識和演唱知識。
等江讓講完,自己和江讓所講的知識一對比才發現——
自己和江讓差距太大了!
而且,江讓可是連書本都沒有拿,他就是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寫畫畫的。
如果把江讓比喻成精通聲樂知識,那麼自己就是連皮毛都不懂了!
不!甚至可以說,自己連毛髮上的蛋白質都不懂!
唐婧冉也是心中一驚。
他知道,江讓是音樂系的,但是江讓是作曲系的學生,怎麼對演唱方面也是如此了解?
江讓在她的心中,原本是人才,現在是全才。
「江讓,你是不是當過老師?」
唐婧冉問的這句話,也正是梁玉曼心中的疑惑。
如果不是看到江讓的年齡,她甚至會想,自己的任課老師都有可能是江讓教出來的。
那種知識的儲備量——
如同一台計算器!
還是超大容量的那種!
江讓輕輕點頭,回答了唐婧冉的問題。
「嗯。」
唐婧冉道:「怪不得你能教的這麼好!」
江讓又補充道:「我現在不就是老師?你們兩個人的老師。」
唐婧冉和梁玉曼互相看了一眼,紛紛笑出了聲。
王夏在當天的時候,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在門外偷偷聽了一小會。
她雖然是經紀人,但是也略懂一些音樂、影視的知識。
她很清楚,江讓現在教給兩個人的,都是最基礎的演唱知識和樂理知識。
由於她只是聽了一小會,再加上沒有聽到後面地球上的先進樂理知識。
於是,王夏心想:這樣下去可不行。
對於這兩個人來說,演唱和樂理的基本知識……
完全沒必要啊!
現在「仙草杯」在即,江讓講這些,不是耽誤時間又是什麼?
之前就提到過。
「仙草杯」不僅僅是宣傳娛樂公司的大好時機,也是和星空娛樂那邊拉開差距的最佳時間。
所以,王夏半點都馬虎不得!
當天下午,王夏以江讓辛苦了,想要請江讓吃飯的理由,將他留了下來。
實際上,王夏是想和江讓商量一下,能不能教一些他們用的著的東西。
公司食堂。
現在已經到了飯點了,但是公司食堂的人很少。
下午下班之後,眾人誰不想回家啊?我上班是打工人,難道下班還想讓我「996」?
想桃子呢?
當然,有不願意加班,到點就走的,那就有願意加班,到點了還想工作一下的。
王夏這個工作狂魔,就願意加班,甚至還是自掏腰包請江讓吃飯的加班那種。
兩人在公司食堂面對面坐著。
王夏試探性問道:「江讓,你還記得你當時給我的承諾吧?」
江讓回答道:「讓她們在『仙草杯』拿第一。」
「嗯。」王夏點了點頭,「你今天第一天教她們課程,你感覺有把握嗎?」
江讓想了一下,如果說自己這麼教下去,肯定是有把握的,但是如果說兩個人在「仙草杯」的時候發揮不好,那自己也沒有辦法。
「看不出來。」
王夏順著江讓的道:「這麼說,你也覺得自己今天教的內容不行了?」
江讓搖了搖手。
「我教的東西沒有問題,她們能不能發揮好我看不出來。」
王夏冷笑一聲。
「你倒是很自信。」
江讓回答道:「是的!」
如果王夏眼前的人換做是被人,她早就會生氣了,但是眼前的人是江讓,他自己的心裡也很清楚,江讓就是這麼一個人。
王夏繼續道:「我怎麼聽說,你今天教她們的,都是最簡單的樂理知識?」
江讓問道:「聽誰說的?」
王夏乾笑了兩聲,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先別管我聽誰說的,你就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