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購買成功,本次花費影響力一千五百萬。】
江讓現在對於著一千五百萬的影響力,根本沒有什麼感覺。
江讓的手指點了一下系統的關閉按鈕,關閉了系統之後,腦海中忽然傳來了一道清晰的感覺。
就仿佛,只是在一瞬間,所有的書法知識全部都灌入了腦海中。
什麼草書、隸書、什麼瘦金體,江讓統統都會了。
另外一方面。
在衛生間的外面,時遷對常波說道:「其實,也不是咱們玩得太過了,我就是想,林老師都說了,一定要好好照顧江讓,所以……」
時遷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常波。
常波反問道:「所以什麼?」
時遷回答道:「所以,咱們這樣欺負江讓,到時候林老師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啊?」
常波問道:「你是覺得,江讓會告狀?」
時遷道:「我和江讓也沒有打過交道,我只能說,說不定江讓會告狀的。」
常波輕輕一笑。
「不就是逼視書法嗎?如果這都要告狀,那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時遷的眼珠子「咕嚕」一轉。
「還有就是……咱們現在給了江讓這樣的一支筆,你說萬一到時候江讓輸了,他不承認自己輸了,而是把原因歸根為這支筆沒有辦法使用怎麼辦?」
常波道:「弱者才會找理由。」
「可是……」
就當時遷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出來的這人,正是江讓。
江讓手中拿著那隻毛筆。
「別說,這支筆還挺好用的。」
常波冷笑一聲。
「哼!」
沒有想到,自己的新室友居然還這麼嘴硬。
那好,這是你自己說的挺好用的,到時候輸了,可不要哭鼻子!
常波心中想著,緊接著看著江讓。
「江讓同學,那我就先寫了?」
江讓對著常波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常波的筆尖就已經落在了宣紙上。
常波寫了四個大字,這四個大字是「天道酬勤。」
要知道,常波之前的時候,本就是書法出生的,再加上他練習了這麼多年,所以,這幾個字寫的非常好。
這四個字帶有一點點的練筆。
時遷看著常波的這四個字,雖然自己也不怎麼懂書法,但是時遷能夠看出來,常波已經是使用了十成功力了。
因為……
常波之前的字他也是看過的,沒有一個字寫的有今天這麼好。
緊接著,常波寫完了打字之後,在下面又繼續寫了小字。
「業精於勤荒於嬉,行成於思毀於隨。」
藍星和地球上的文化其中有一小部門是相同的,而這句「業精於勤荒於嬉,行成於思毀於隨。」也屬於想通的哪一部分。
江讓在一邊看著常波的操作,一邊連連鼓掌。
如果單單說字,無論是小字還是大字,看起來都非常剛勁有力,如果沒有十幾年的書法書寫功力,是斷然不會寫出這麼好的字的。
除此之外,毛筆字還要講究排版。
江讓發現,常波的排版也非常不錯。
如果不用尺子量,單單是打眼望去,似乎每一個字之前的間隔都一模一樣,不多不少。
江讓故障之後說道:「真是一手好字啊!」
時遷跟著附和。
「那是當然了,你知道常波的外號是什麼嗎?」
江讓問道:「什麼?」
時遷回答道:「常書法家。」
江讓道:「怪不得,怪不得!」
時遷又對江讓問道:「對了,江讓同學,剛才常波說你也是練習書法的,你練習書法有多少年了?」
江讓一擺手。
「害!」江讓道:「我的那些,怎麼能稱為書法呢?其實,就是我自己平時小打小鬧而已。」
時遷追問道:「那也總要有一個年限嗎?」
其實,江讓也沒有怎麼練習過書法, 還是在剛才的時候,從系統中學習的呢!
回答道:「差不多……兩三……」
江讓本想說「兩三個小時」,可是轉念一想,到時候自己寫出來,別人也不會信啊!
於是江讓說道:「差不多兩三年吧!」
時遷輕輕點頭。
「哦……」時遷道:「那你可要加油了。」
「嗯!」
常波聽見江讓只是練習了兩三年,心中別提多高興了。
書法這樣的東西,主要靠的並不是天賦,而是勤學苦練,如果江讓只是練習了兩三年。
那麼,江讓德書法也只能算的上是入門級別。
常波心中雖然有很多想法,但是嘴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只是拿起了自己的印章,蓋在了這一副字畫上面。
江讓看見,常波拿的是一個綠色的石頭所刻出來的印章。
江讓問道:「常波同學,你這個印章,似乎和別人的有些不一樣啊!」
常波還沒有說話,時遷就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是肯定的,常波之前都給我們說過,真正熱愛書法的人,都會自己刻自己的印章。
怎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江讓道:「受教了,之前還真的不知道。」
常波心中已經確定了……
這個江讓,就是一個書法的小白,班裡面的同學還商量著,給江讓一個下馬威。
讓自己和江讓比試,這不是大屋見小屋嗎?
常波道:「江讓同學現在練習書法的年限很短,等時間長了,江讓同學也就慢慢的了解了。」
常波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蓋章完畢了。
他看著自己的這一副字畫,顯得非常得意的樣子,用嘴吹了吹,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面上。
常波對著江讓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江讓同學,現在該你了。」
江讓對常波道:「可以借一張宣紙嗎?」
常波這一次沒有小氣,畢竟宣紙這種東西,不可能重複利用,不存在江讓使用自己東西的情況。
常波在桌子上,隨便拿起了一張紙,遞給了江讓。
江讓將這張紙放在了桌面上,然後用兩隻手磨平了。
江讓又問道:「常波同學,可以借一下你的墨汁嗎?」
常波猶豫了一下,然後從桌子的下面拿出來了一個紙杯。
常波居然從自己的墨汁瓶中,緩緩倒了一些到這紙杯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