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版權應該在我們作曲部的手中的。」
其實,曲經理說的沒錯。
歌曲的版權,一般都是在作曲人的手中,而歌手這邊,只有演唱權。
王夏稍微鬆了一口氣。
「行了,我先給不爭老師打個電話。」
王夏拿起了桌上的手機,給江讓撥打了過去。
可是,王夏打了好幾遍,江讓都沒有接通電話。
另外一邊的江讓,正在和西市音樂學院進行學術交流,他又怎麼能接到電話呢?
王夏急得直跺腳。
「接電話啊!不爭老師,你到底去哪裡了?怎麼不接電話?」
王夏一邊打電話,一邊在口中不斷喃喃。
可是,江讓的電話就是打不通。
曲經理則是去聯繫了法務部,並且和法務部也確定了方案,法務部表示,只要有底稿,一切都好辦。
曲經理商量完事情後,再次回到了王夏的辦公室。
「王經理,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法務部那邊我已經溝通好了,只要有底稿,什麼事情都好辦!」
王夏現在著急的額頭上都出現了很多的汗液。
「不爭老師不接電話啊!」
曲經理安慰道:「你也不要著急,多打幾遍說不定就打通了。」
王夏又繼續拿起了手機,又繼續給江讓撥打了過去。
另外一邊。
江讓看見王夏的電話後,輕輕拉了一下李尋月的衣服。
「李老師,我這裡有一個電話,需要接通一下。」
李尋月小聲道:「現在還在開交流會呢!什麼重要的電話?就不能等一下再接嗎?」
江讓小聲道:「李老師,還真的不能!」
李尋月也很是無奈。
「快去快回。」
江讓連忙起身。
「不好意思各位,我有點事。」
西市音樂學院的關主任看見江讓說有點事,然後就走了之後,不禁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哼!」
心中暗想:「西市藝術學院的學生,難道就是這樣的嘛?學術交流會都跑過去接電話了?真的是才華沒有多少,毛病卻有不少。」
說著,江讓就來到了門口。
「王姐,我這邊有事情,你怎麼給我打了那麼多電話。」
另外一邊的王夏也是非常不開心。
「不爭老師,你還好意思說呢!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一個都沒有接。」
江讓道:「可是,我這邊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王夏沒好氣道:「什麼事情也沒有現在這件事情重要。」
火焰娛樂的事情,江讓這些天都沒有過去,他也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看見王夏這麼著急,江讓不免還是問了一句。
「王姐,究竟是什麼事情?」
王夏問道:「《幾時有》的底稿,你那邊還有嗎?」
江讓被這句話問的有些蒙圈了。
「什麼意思?你要底稿做什麼?」
王夏道:「你就告訴我有沒有就行了,我這邊現在非常著急,你知道嗎?《幾時有》被別人抄襲了,現在需要讓法務部那邊去溝通。
可是,沒有底稿,就不能證明這首歌是原創的。」
江讓終於弄清楚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嗯!有啊!」
王夏連忙問道:「在哪裡?」
江讓回答道:「就在我的家裡。」
「行了!」王夏直接去辦公桌上,將車鑰匙拿了起來,「我現在就過去拿!」
「不是!」江讓問道:「這麼著急嗎?我現在正在和西市音樂學院開學術交流會。」
這件事情自然著急,畢竟——
事情處理的越快,萬總知道的概率也就越低,給公司帶來的損失也就越低。
王夏回答道:「學術交流會已經不重要了,如果這件事情再不解決,萬總肯定會知道的。」
江讓深知,如果萬總知道了,王夏和曲經理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行!那這樣吧,我給你發一個地址,你等會就直接來這個教室。」
「好的!」
說著,王夏拿起了工作證,車鑰匙,就朝著車庫走去,她一路上非常著急,急吼吼地就朝著西市藝術學院趕來。
另外一方面。
江讓現在正在和西市音樂學院等人做學術交流會。
江讓再次進入到教室的時候,整個人都露出了不好意思。
「實在不好意思,各位,剛才真的接了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當然了,對於江讓的這種行為,邵俊遠也沒有追究。
他指了指江讓原來的板凳。
「坐吧!」
江讓坐在板凳之後,衝著眾人笑了笑。
關主任道:「行!那接下來就播放一下我們學校的作品,這個作品也是陸晨的作品。」
邵俊遠奉承道:「陸晨的作品,一定是好作品。」
緊接著,關主任將U盤插進了電腦中,從電腦中播放出了陸晨的歌曲。
動聽的音樂從音響中播放而出,剛開始是這首歌的前奏部分。
陸晨不愧是華國小有名氣的作曲人。
單單聽到這首歌的前奏,就知道這首歌一定有非常高的質量。
從前奏能夠聽得出,這首歌是一首民謠。
前奏剛剛播放到了一半,就被邵俊遠打斷了。
邵俊遠說道:「關主任,這首歌……這首歌不是《校園中那個長發的你》嗎?」
關主任笑道:「正是!」
緊接著,關主任繼續補充。
「這首歌是陸晨所做的,我想,現在給大家分享一下,也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吧?」
邵俊遠連連擺手。
「自然沒有,自然沒有,陸晨的歌曲,在之前的時候我就已經聽過了,現在再次聽來,的確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啊!」
關主任原本就只是過來炫耀的。
你說他來學術交流的?
哼!
你可真的是想多了。
他只是想要告訴大家,在他們西市音樂學院,出現了不少厲害的作曲人,他們西市音樂學院的教學質量非常高。
僅此而已罷了!
邵俊遠越聽越入神,越聽越覺得好聽。
逐漸,這首歌已經播放到了主歌的部分。
主歌的歌詞是那種非常唯美的,主歌的曲子,是那種平平淡淡的。
可這種平平淡淡,也恰好是民謠的特點。
邵俊遠能夠聽得出來,別說是一位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