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國內,凌洛只會以為這是某位朋友的惡作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而此時在米國,又看到Lucy驚恐的眼睛之後,不會以為這是一個玩笑。
凌洛的第一反應就是凌雲來了。他只有這麼一個仇人。
一輛商務車飛馳而來,凌洛和Lucy被三個人推進車裡,兩把槍頂著兩個人的腦袋。
直到此刻,凌洛終於看清楚了那致命的武器,還有那張蒼白的臉。
不是凌雲,同樣是華人,染著白髮,掛著大號的耳環,還有鼻環。
十足一個加強版的小混混。因為手中握著槍。
此時的Lucy倒比凌洛平靜一些,對著那個白毛男子說道:「喬,你想幹什麼?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叫喬的男子嘿嘿一笑,笑意森然,昂著頭說道:「你說分手就分手?憑什麼?我他嗎的就不分手,我不同意!」
說到最後,喬已經大喊出來,歇斯底里的那種。
凌洛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不是牽連了Lucy,而是被她牽連,很明顯,這是一場因愛生恨的感情戲。
在國內的時候,總有憤世嫉俗者叫囂什麼人權自由,沒有用槍的權利。如果他們被一把槍頂在頭上,都他嗎老實了。
生死之間凌洛經受過,然而那是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如今危險就在眼前,下一刻說不定就會死亡,誰不害怕?
凌洛眼神掃了一圈,想找一些機會,可惜找不到,開槍只需要動動手指,而他出手來不及。
Lucy說道:「這人跟我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放了他!」
喬冷哼一聲,冷眼看向凌洛,似乎見到了殺父仇人,那把槍頂的更嚴重了。
「你放了他!」Lucy哭腔求道。
喬撇撇嘴,說道:「再他嗎廢話我斃了他!」
走過幾條街,繞過幾條路,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在一棟別墅面前停下。
二人被帶進別墅,凌洛這才知道,這裡原來是Lucy的家,客廳里擺放著都是Lucy的照片,從小到大以及成名之後。
對方總共四個人,喬還有三個人高馬大的米國人,喬和其中之一手中有槍。
喬坐在一把椅子上,拿槍指著蹲在地上抱頭的凌洛和Lucy,而他身旁是三個保鏢。
「是不是因為他你才跟我分手?」喬點上一根煙,厲聲問道。
Lucy哀求說道:「我跟他真的沒關係,就是一普通朋友!你放了我們吧!有什麼事咱倆解決!」
喬露出猙獰臉色,憤然站起身,喝道:「普通關係?就是因為在商場看到你們那麼親密的樣子,才找人抓到了你們。你個臭婊子,一對狗男女,枉我對你這麼好!」
喬嗓音沙啞,卻渾然不覺,似乎瘋了一般。
Lucy再也平靜不了,看到此時喬瘋魔的狀態,渾身顫抖嚇的不輕。
喬狠狠抽了幾口煙,走了上去,掐住Lucy的臉蛋,「這麼精緻的臉蛋,這麼細嫩的皮膚,我可好久沒有享受過了。今天我就當著他的面辦了你,讓你的如意郎君過過眼癮!」
喬哈哈大笑,然後順著Lucy的臉上往下摸,在領口處用力一拽,撕破了裡邊的衣服。一處旖旎春光頓時暴漏出來,喬死死盯著那裡,像一匹餓急的狼。
「不要,不要……」Lucy不住的哀求道。
喬不管不顧,那雙手在Lucy胸前肆意遊走。
「是爺們兒就別他嗎動女人!」凌洛厲聲喝道,義正言辭。
喬停下手中動作,面向凌洛,玩味的眼神看著這個不怕死的男人,笑道:「有點尿性!」
瞬間那種笑意蒸發,一種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凌洛,那把槍抬起頂住凌洛腦門,喬咬牙說道:「你不怕死?」
凌洛冷哼一聲,說道:「怕,這輩子真沒活夠,怎能不怕死?不過此刻要不站出來,我連畜生都不如。孫子,有本事你放下槍,我他嗎一人練你們四個!」
喬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玩笑,仰頭大笑,隨後轉頭看向那三個保鏢,說了句英文。
「他說一人打咱們四個!」
然後另外三人笑的前仰後合。
凌洛冷盯著叫喬的男子,一字一頓說道:「你們敢嗎?」
喬站起身,用槍撓了撓頭,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
凌洛冷哼道:「原來是蹲著尿尿的,我還以為什麼英雄好漢,不就仗著一把槍嗎?」
喬似乎被激怒,把槍扔到地上,一招手,另外三人緩緩走來。
「逞英雄是吧?那我就會會你,不打死你是真不服!」
Lucy哭著喊道:「凌洛,你打不過他們的。」
凌洛緩緩站起身,目光看向四人,又瞟了眼槍的位置,算計一下出手方式。
還不等那三人走到近前,凌洛左腳猛然踩地,整個身體順勢彈了出去一樣,電光火石之間就到了喬的面前,胳膊肘揚起直接砸向喬的下巴。
再看喬,直接飛出去很遠,就此昏迷不醒。
見到意外狀況,另外三人一時慌了神,還沒來得及反應,凌洛已經來到他們一側,正好擋住拿槍的去路。
凌洛心中安穩,只要讓他們夠不著槍,再沒有什麼可畏懼的。
一男子揮拳而來,凌洛一個側踢,不偏不倚正好踢中男子腋下。又一個飛了出去,這男子抗打能力似乎很強,站起身要再戰,只是那隻胳膊脫了臼,怎麼都舉不起來,直到此刻才哀嚎起來。
凌洛一個箭步衝上去,到兩人近前時一躍而起,兩個膝蓋從空中而下,硬生生砸在那兩人胸口。
只聽「咚」一聲,砸的那叫一個瓷實,兩個人高馬大的精壯男人,就這樣直挺挺躺了下去。
「崩!」
又是一陣巨響,兩個人砸向地板的聲音。
從凌洛出手,到四個人倒地不起,只過了三分鐘。
凌洛拍了拍手,然後點上煙,痛快吸了一口。
「也不過如此嘛!」
本以為米國人吃牛排長大,抗擊打能力會很強,卻也是不堪一擊。
倒是不怪他們,凌洛這次真的急了,招招下狠手。在國內的時候,對付那幫小地痞可都處處留著情,而此時不同,再不快點小命就要不保。
凌洛將四個人挪成一排,三個米國人不敢哀嚎,而叫喬的男子像個死魚一樣人事不省。
凌洛笑了笑,一腳踏中喬的胸口。
「別他嗎給我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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