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軒,國內前五的大富豪之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由南京起家,產業遍及南方諸省,涉及煤炭鋼鐵房地產物流運輸娛樂等行業。什麼賺錢做什麼,有著極強的敏感性,總是能在關鍵時刻做出正確的決定。
令人津津樂談的是圈內一件大事,幾年前趙文軒突然將手中涉及鋼鐵行業的公司全部賣出去,那時候鋼鐵行情著實不錯的,造成了極大的轟動,都不知道這個大老闆發了什麼瘋。
沒過多久,鋼鐵業形勢便急轉直下,鋼廠停產甚至賠本生產,那個買者賠的血本無歸,而趙文軒拿著大筆的錢進軍娛樂圈,如今成為圈內大老闆,有著名娛樂公司,旗下著名藝人數不勝數。
在南京之時,趙文軒和凌天不打不相識,成為至交好友,後來主動將南京這片天地讓給凌天,出去發展。結果不但成全了凌天,自己更是成為全國頂尖富豪。
趙文軒的老宅位於金陵,無論手中多少錢身上多少事,他都會抽出時間回老家探望老父老母,陪他們住一段時間。
別看他是巨富,老宅只是簡單的做了翻新,從外邊看絲毫看不出這是大富之家的門廳。
趙文軒相信一些封建迷信的東西,老宅子最忌諱破土動工,說不定就壞了什麼風水,加上父母住著習慣,所以一直沒動。
金陵市不大,凌雲開了一個小時的車,停在了老宅門口,拎著一些保健品走了進去。
首先拜見爺爺奶奶,將禮物送出,老人家沒有親孫子,尤其喜歡這位干孫,一見到凌雲那是合不攏嘴。
對付老年人那一套,凌雲是輕車熟路,從小就會如此,什麼好聽說什麼,一進門屋裡便熱鬧起來。
趙文軒坐在一旁喝著茶水安靜的觀看,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
交談了一陣,八十多歲的兩位老人知道凌雲肯定有事,找了個託詞回裡屋。
趙文軒笑著說道:「還是你小子有本事,我住了兩天都沒跟老人說過這麼多話。」
凌雲左右看了一下,掏出一根煙沖趙文軒眨眨眼。趙文軒同樣四下望了望,抿了抿嘴唇伸出手要接煙。
「你們幹嘛呢?」
一個凌厲的聲音傳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從外邊走進來,仔細一看,竟然跟肖雅有著幾分相似之處。
趙文軒求助的眼神看向凌雲,凌雲撓了撓頭,說道:「乾爸!咱爺倆見一面也不容易,給我個面子,陪我抽根煙怎樣?」
趙文軒一撇嘴,說道:「兒子,別說是你了,就算凌天來了,這個面子我也不給,說不抽就是不抽!」
凌雲嘆口氣,將煙放到煙盒,說道:「成成成,不抽就不抽,那我也忍著!」
「姐,你也回來啦!」凌雲看向走過來的女子笑著說道。
女子冷哼一聲,說道:「別裝了,真拿我當三歲小孩了?凌雲,忘了小時候的事了吧?撒謊還是我教你的。」
「姐,看破不說破,差不多行了,咱爸不是沒抽嗎?」凌雲說道。
女子叫趙聘婷,趙文軒獨女,稍長凌雲兩歲。初中以前兩人一直在一起玩耍,而後跟隨父親四處漂泊,如今在企業里擔任要職。
趙聘婷瞪了一眼父親,「咋這麼沒出息呢?抽菸會死人的!」
這位大富豪在女兒面前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低著頭不說話,抓耳撓腮。
凌雲笑著說道:「姐,這事都怨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趙聘婷斜眼看了一眼凌洛,淡淡的說道:「凌雲,這是最後一次,如果讓我再發現,以後不讓你進這個門,我趙聘婷說到做到!」
凌洛趕緊點頭稱是,趙聘婷沒加理會走進裡屋。
趙文軒聽見關門聲,這才將頭抬了起來,老伴去世如今最怕的就是這個閨女,那叫一個嚴格。
「凌雲啊,找我來有事吧?」趙文軒捧著大瓷杯喝著茶水,這菸癮也就是一陣兒,沒人勾引很快就會過去。
「乾爸,我想投資拍一部電影!」凌雲認真說道。
「怎麼突然對電影有興趣了?房地產行情不是很好嗎?」趙文軒笑著問道。
「乾爸,孔藝生找到投資人了,我想跟他正面較量一下。肖雅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讓她受了委屈。」
當時凌雲找到趙文軒,說肖雅想要演孔藝生的戲被拒絕,這個護犢子的老頭當時就來氣了,揚言要封殺孔藝生,後來使了手段不讓人投資這部戲。
如果沒有趙文軒參與,還是有些人願意將寶壓在孔藝生這部電影中的,事不過三,說不定這第三部就會大賣。
趙文軒喝了一口水,放下瓷杯,說道:「這事我聽說了,是北方幾個小企業乾的,原來準備跟他們一些警告來著,後來一想算了吧,孔藝生不容易,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不能太過分。」
凌雲點點頭,說道:「乾爸,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口氣不能這樣咽下去,所以我想拍一部大戲,肖雅出演女主角,讓您旗下的知名藝人陪襯,最後跟孔藝生打一個擂台賽。」
趙文軒猶豫了片刻,說道:「成,不過拍戲不是那麼簡單的,從劇本到演員到劇本都要有個過程,這事不能急!」
「乾爸,十萬火急啊,孔藝生已經拍上了,要想一起上映我得抓緊了!」凌雲急切的說道。
「這樣吧,我這邊的藝人導演你隨便用,具體的事情你去找他們談,我就不參與了,你看怎樣?」趙文軒說道。
「那就謝謝乾爸了!」凌雲笑道。
趙文軒罵了一句「滾蛋」,凌雲告退走了出去。
趙聘婷從裡屋中走出來,沒好氣的坐到一旁,嘟著嘴說道:「你就讓他這麼胡來?」
趙文軒面露嚴肅之色,說道:「他想做什麼就做吧,凌天創下那麼大的家業,不能給一個無能人的手中,我現在就要看看他的能力有多大,適不適合做凌天實業的繼承人。」
趙聘婷皺眉,說道:「他的事我不管,但公司的事我得管,別讓他弄的亂七八糟。」
趙文軒嘆了一口氣,端起茶杯走到小院內,抬頭看了一下天,烏雲密布。
「什麼時候這金陵的天能晴朗起來?」
趙文軒皺眉說道,似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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