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說的賈鵬很不痛快,骨子裡的高傲讓他聽不得別人的意見,尤其是這種略帶貶義的語言。記住本站域名想了想,已經有很久沒有人這樣跟他說話了。
他微微挑眉,不悅的說道:「凌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凌洛看出他不滿意,彈了一下菸灰,看向他很平靜的說道:「你滿意也好,不滿意也罷,既然已經開了頭,我就得要繼續說下去。咱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的世界我確實不懂,所以沒有資格去評價。你們玩弄的那些女人,我只當是願者上鉤,各取所需!」
「至於童童,我對她的印象不錯,如果你憑本事追到手我不會說什麼,但是想讓我給你出招,賈鵬,這還真做不到,我覺得對不起我這裡!」凌洛拍著胸脯說道。
賈鵬的心裡世界沒有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講,女人只分兩種:能上的和不能上的,童童是網絡主播,那個圈子的事情他很了解,之前接觸過不少,自然而然想到童童也是那樣的人,所以她是屬於能上的那一類人。
朋友這個概念在賈鵬心中很重,他覺得交友不在於多在於精,真要出了事有幾個人肯幫一把那才算朋友。所以他對石虎趙明等人很看重,很珍惜。
凌洛突然闖進這個圈子,起初他是看不上的,後來也是一件一件事,才逐漸的了解他並且由衷的佩服。
如果在女人和朋友之中做個選擇,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朋友。當凌洛竟然站在童童的立場上,他很不痛快!
這也就是凌洛,真要換一個人,恐怕他大嘴巴早就抽上去了!
賈鵬抽著煙,眼神中越來越不滿。
凌洛繼續說道:「我凌洛是什麼人這些日子你也看到了,不會對你阿諛奉承百番討好,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從不藏著掖著,因為我把你當朋友!」
這幾句話說的很到位,賈鵬竟然聽到了進去,他突然想到了上學時候學過一句話「良藥口苦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只能聽進去好話的人還怎麼交得上真正的朋友?
他抽出一根中華煙甩給了凌洛。
凌洛笑了笑,說道:「奉勸你一句話,如果真想追求童童,試著改變自己。用你的心去打動她!」
賈鵬也笑了笑,覺得這句話很好笑,自己的心恐怕早就被狗吃了,向來只對女人的身體有興趣,至於她們的心裡,管它呢?
「凌哥,你說的話我聽進去了,這事是我冒昧!如果有一天我真覺得喜歡上了童童,我聽你的話改變自己。不過……估計沒有那個機會,走了,不在這纏著你了!」
凌洛給他送到大門口,賈鵬轉身,抱拳說道:「凌哥!那天那個女人真有味,小弟佩服!」
「滾蛋!」凌洛一腳踢向賈鵬,賈鵬輕鬆躲過,溜之大吉!
此時的童童剛結束一段直播,這段直播是狂商場只試穿不買,變著花樣的換著各種衣服,看得廣大人民群眾熱血沸騰。
又賺了不少錢,童童小聲嘀咕了一下,這才正式看衣服。辛辛苦苦來到商場怎麼會不消費呢?那不是她風格。
在試衣間剛換上一件小短裙,配上絲襪緊繃著一雙玉腿,觀眾們看了估計得噴出鼻血。
童童走出來照鏡子,擺著各種姿勢,而後搖搖頭還是覺得不太滿意。
這時候,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童童拿出來接通電話。
「你好!徐大少!」童童笑著說道。
這位徐大少叫徐偉,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只是稍稍不及石虎賈鵬那一撥。自從童童當上主播,他是第一批粉絲,打賞了不少錢,兩人私底下也見過面吃過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肯定還在萬達逛呢,估計現在已經下手買衣服了吧?」
童童咯咯笑了笑,坐在試衣間搖晃著雙腿,對這個人還是很有好感的,二十五歲,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別看他是個富二代,一直彬彬有禮溫文爾雅倒像個貴族紳士。感覺上可比賈鵬好得多。
「恭喜你!答對了!」
「晚上有沒有時間?西城新開了一家西餐店據說很不錯,帶你消費消費去!」
童童想了想,還是愉快的答應了。兩人也算老相識,吃個飯不算什麼。如果他真主動的話,說不定可以考慮考慮。
童童換上衣服,把那件小短裙買了下來,想給徐偉帶去一些驚喜。
回到家,精心打扮了一下,穿上新買的衣服,照照鏡子很滿意。
六點鐘,童童下樓打車去那個西餐廳。有件事他有些奇怪,這位徐大少向來不會主動來接他,都是要她打車過去,回來時也是打車回來。
三十分鐘以後,童童到了地方,第一次來這裡看上去很是氣派,確實有種歐式的建築風格。
按照徐偉提供的信息進了包間,他已經在裡邊等待,如同紳士一般將座位擺好,替她把包和外套收起來,伺候她坐下。
「多謝童大美女賞光!」徐偉春風滿面的說道,他聲音很有磁性,聽起來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徐哥怎麼想起我來了?最近你可沒怎麼看我哦?」童童眨著眸子說道,話里似乎有著輕微的埋怨,也可以理解為撒嬌。
徐偉的坐姿很正很穩,據說他父親是當兵出身,從小就嚴格要求他的各種坐姿走路姿勢。
「最近一直出差,父親在外地做了一些項目需要我去打理,忙起來就沒個頭,所以沒有時間關注你。我這不剛一回來就找你了嗎?說明沒有把你忘記!」徐偉微笑著說道。
童童歪著頭看著徐偉,他的眼神很清澈,覺得特別踏實。童童突然想起了什麼,這種感覺似乎不久前有過,再一想,當時看凌洛的時候也是這樣,很踏實很放心。
想起凌洛,童童微微一笑,也不知道這個凌哥讓她幫什麼忙,這幾天也沒有聯繫。
「笑什麼呢?」徐偉問道。
「沒什麼!」童童搪塞了過去。
徐偉眼神忽然閃過一絲厲色,總覺得有點不對頭,那種笑分明與他無關,似乎想起了某個人某件事。
他衝著童童微微一笑,而後叫上了服務生,很禮貌的開始點菜,並且麻煩她把帶來的酒醒一下。
服務生很是感動,覺得這客人特別平易近人,走出去不忘多看他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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