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真沒想到啊,短短時間,你已經人盡皆知了啊!六萬!」
狐狸感嘆。閱讀
想起來王麗娜給自己坦白這事兒,其實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但這一個多月內發生的事情,那可太多了。
從一開始帶著審視的目光看白玉,無外乎就是自身條件和家庭背景。
以自身條件來說,白玉算是優秀了,華亭戲劇學院也算是重點大學,不過家庭背景近乎等於零。
但如今看來,白玉的自身條件,可不是一句優秀就可以概括。
就單單是他在詞曲方面的造詣,就可以讓人忽略掉家庭背景。
「對啊對啊,就六首歌而已,竟然都在短短一周內破百萬了,你現在啊,已經成搖錢樹了,恐怕圈內不管是大老闆,還是歌手,都眼巴巴尋你呢!」
會唱歌的人多,但能創作的人少,而能造神的,圈內就那麼幾位大佬。
但那種級別的大佬,一般人都接觸不到,尤其是文人偏傲,就算是拿身份壓,別人不寫就是不寫。
當然也有拿錢砸得,不過要價一般都很狠。
聽過一首歌要價千八百萬的嗎?
圈內就出過這事兒,偏偏人家還真就買了。
畢竟……
光是採茶女孫怡這個名字,就價值幾百萬!
王麗娜那是打心眼兒裡面開心,自己男人越好,她就歡喜,畢竟證明自己當初的眼光沒錯。
「三筒!」
「吃!」李志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嫂子!」
他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白玉竟然是暖玉,《太多》和《追夢人》這兩首歌他聽了,恩,感覺呢,還不錯,但是他非常喜歡《痛徹心扉》和《黃昏》這兩首歌,簡直一聽就愛上了。
「白哥幹嘛不用自己的名字呢,這齣名的機會,可不多啊!二條!」
雖然是富二代,但娛樂圈內也有不少富二代在冒頭,畢竟圈錢的好地方。
「沒興趣,讓別人知道了,我哪裡還有安穩的生活,雖然可以不搭理,但有些人情來往肯定少不了了!」
「我還是喜歡和娜娜窩在沙發數頭髮!」
「胡了!」
白玉攤手,笑眯眯的盯著三人。
「啊,又糊了!」
狐狸有些惱火,給了李志傑一拳:「你打的什麼牌?這個時候打二條?」
「怪我咯?」
李志傑吃痛,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心道狐狸看著挺瘦的啊,怎麼力量這麼大,他那裡知道狐狸可是練家子。
「哎哎,我們還在呢哈,別在面前餵狗糧!」
大約是因為白玉一句還是喜歡和娜娜窩在沙發數頭髮,王麗娜笑臉都溢出來了,被狐狸看到之後瘋狂吐槽。
「我願意,你咬我啊!」
王麗娜哼了聲,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打開了電視機。
「李婉兒實在太慘了,和徐世績明明是兩情相悅,偏偏還不得相見,而且我一想到李婉兒會死,我就有點受不了了!」
《大乾王朝》其實已經開播好幾天了,如今都演到第十一集了。
從媒體那邊發的消息來看,收視率還算不錯,也在預期之中,不過和胡金銘導演以往的作品相比較,其實只能算中游水準,屬於不上不下,就像是連續五天的收視率,一直都很平穩。
但實際上,收視率平穩,就意味著情況不太好,畢竟按照一般電視劇播出的曲線波動來看,收視率,應該會有些波動,最起碼會穩步提升。
「不是說娜娜你唱了主題曲嘛?我怎麼沒找到啊!」
狐狸對這些電視劇沒什麼興趣,不過之前聊天的時候,說起了《大乾王朝》有她唱得歌兒。
「我問胡金銘導演了,他說分部分的,我唱的兩首都是有關秦仙兒的,所以等到第一個單元,也就是李婉兒的故事完了之後,片頭曲和片尾曲就會變成《愛不釋手》和《愛江山更愛美人》。」
「原來如此!」
「不過《月滿西樓》應該快出來了,昨晚李婉兒不是和徐世績歷經千辛萬苦,兩人私定終身,在逃亡之中匆匆忙忙喜結連理了嘛?今晚徐世績應該就要回營出征了,到時候李婉兒肯定要唱《月滿西樓》了!」
正說著,今晚的兩集電視劇已經開始了。
劇接上集,徐世績被隴西李家李婉兒所救,而隴西本是劍王朝世家,李婉兒乃是世家之女,救人本就是冒著危險,見徐世績身受重傷,將其帶入自己繡樓,甚至為了躲藏,還大被同眠。
徐世績痊癒之後,兩人互訴衷腸,交換信物,私定終身。
李婉兒送徐世績西出,徐世績遠去。
而今晚的第十一集,便是徐世績回營,率領義軍,對劍王朝發起反攻。
戰場的英勇善戰,讓觀眾明白了徐世績的英勇。
「每天晚上都追劇,第十一集看的熱血沸騰,徐世績不愧是能排進前三的皇帝,勇的一批!」
「胡導經典的大場面,處理的相當好!」
「劇算是中規中矩吧,雖然是戲說,但肯定還得尊重史實,所以劇情其實沒什麼新鮮感,不會讓人眼前一亮,這樣下去怕是要看膩了!」
「說起來,陳老師的徐世績真帥氣啊,盔甲著身,氣質瞬間變了,霸氣!」
「顧珺的李婉兒也很符合啊,大家閨秀,一出場就很驚艷!」
「哎,好像李婉兒和秦仙兒都是顧珺扮演的吧,顧珺已經演出李婉兒的果敢和大家閨秀了,不知道能不能演出秦仙兒的嫵媚和騷浪呢!」
「嘖嘖,突然有些激動……」
誇獎的有,抨擊的也有,但絕大多數對於這部戲的評價還是比較客觀。
中上水準。
「來了來了,第十二集,果然,李婉兒要思君了!」
已經不打麻將了,李志傑也回去了。
王麗娜換了舒服的睡衣,窩在沙發上,懷裡抱著果籃,眼巴巴看著第十二集的片頭曲過去了,
在第十一集的末尾,打了勝仗的徐世績站在赤水邊,迎著月亮,拿出了李婉兒給的手絹。
而第十二集,一開始就是李婉兒的繡樓。
同樣的穹頂,同樣的玉盤。
只是一個身上還有未乾的血跡,耳畔還有未散的嘶吼。
而另外一個剛剛沐浴,出水芙蓉,耳畔有蟲鳴蛙叫。
又是同樣的抬頭望月。
許久,李婉兒輕解羅裳,與此同時,開口了,徐亦苒的《月滿西樓》幽幽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