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藍天的正面剛

  噝!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什麼情況?幾個意思?堂堂的天豪大酒店老闆,竟然向一個人人都能踩幾腳的窩囊廢敬酒。並且用詞還這麼謙卑,有沒有搞錯!

  不光是來賓都驚呆了,就是藍家及周家人也都驚呆了,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藍天與樂聞。

  藍天卻沒什麼好驚訝的,自己跟唐老爺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場面,這個酒店的負責人肯定是清楚的。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藍天站起來端著酒杯笑道,「哎呀,樂經理你也太客氣了,這如何敢當啊!」

  兩人碰了一下杯子,咕咚一口乾了酒。

  樂聞手一招,那提著兩小壇好酒的服務員走了上來,將兩小壇好酒放在了桌子上。

  樂聞笑道,「藍少,這是窖藏了五十年的東方紅,沒有多少了,送兩壇給你嘗嘗,略表心意。」

  眾人一聽是窖藏五十年的東方紅,都不禁發出了一陣驚嘆聲。

  「哇,是東方紅的酒呀,這可是咱們國家最好的酒啊,並且還是珍藏了五十年之久,這酒也太珍貴了啊!」

  「是呀是呀,這窩囊廢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樂老闆這麼賞識,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藍天也沒想到樂聞會送這麼好的酒給自己,他趕緊拱了拱手,「不可不可,都說無功不受祿,我怎麼可以憑白無故收你這麼珍貴的禮物呢!」

  哪知他剛說完,周正宇上去就是一腳,「你個沒用的窩囊廢,我踢不死你。人家樂老闆送給你酒,那是給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兩手一伸,將酒提了過來,對著樂聞點頭哈腰道,「那啥,樂老闆,你別跟這窩囊廢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個欠揍的貨。」

  「這酒我代他收了,謝謝樂老闆啊!那啥,你還有什麼好東西,儘管送,我一準照單全收,我這人不挑食的。」

  「咳咳,咳咳!」藍天跟樂聞都不禁咳嗽了起來。

  周姍姍也是俏臉通紅,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陳秀芹倒是習慣了自己老公的無恥,一臉的淡定。

  樂聞朝著藍天拱了拱手,「那啥,藍少,你慢用,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藍天也拱了拱手,「你請你請!」

  樂聞是走了,留在大廳里的震撼卻沒有散去,好多人都在激動的議論著。

  「我說老李,你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呀?樂老闆咋會對一個窩囊廢又是敬酒又是送禮的,這也太不尋常了啊!」

  「這個誰知道呢?也許兩人的私下交情好也說不定呢!」

  另一個直搖頭,「不可能,如果是私交好,這樂老闆不可能在窩囊廢面前這麼恭敬。這分明就是有巴結的意思,我看這窩囊廢不簡單,並不像藍家說的那麼窩囊!」

  「哼哼,他窩不窩囊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馬上就有麻煩了。你們看那藍老爺子氣得!」

  眾人朝藍山水臉上一看,果然不假,老傢伙是老臉通紅,朝著藍天狠狠的瞪著眼呢!

  今天他這個生日過得也太窩囊了,先是自己的侄兒過來,差點砸了場子。這會兒又被藍天甩了一個無聲的耳光,他能好過才怪。

  更何況藍山水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在這麼多親朋好友面前丟了面子,他肯定要立即找回來了。

  他氣呼呼的走過來,在桌子上重重的用力一拍,憤怒的大吼道,「窩囊廢,你說,你是不是用高價買通樂老闆,故意氣我來著?」

  藍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藍山水老筋暴暴的吼道,「為什麼,這還用說。你小子一直對我看不慣,再加上你要搞拆遷,我怕你有個閃失,就曾經阻止過你。所以你就懷恨在心,是不是?」

  周姍姍看到他如此的顛倒黑白,氣道,「爺爺,人在做天在看,當初你是如何拿著合同回來,逼著藍天簽下拆遷合同的。」

  「這會兒,你又說是藍天搶著要拆遷。呵呵,你別忘記了,這裡可是有好幾個經理都是知道當時情景的。」

  「雖然說他們都被你收買了,不敢說出真話。你是你能管住他們的嘴,卻管不住他們的心。你在他們心裡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不用我說,你自己比誰都清楚。」

  藍山水老臉通紅的吼道,「我是什麼人了?昂?如果沒有我,你能有飯吃?你能當上副總?昂?」

  藍天呵呵笑道,「爺爺,你每次跟員工講話,都是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總以為是你養活了別人。殊不知,恰恰是員工養活了你!」

  「不錯,這公司是你開的,但是你別忘記了,你只是提供了一個工作平台給員工。員工在公司里賺的錢,不是你的施捨,而是他們應得的報酬。如果沒有員工,全公司讓你一個人做,你能做得了?」

  這話一說出,那些職業經理們,臉上都露出無比的感動,有種找到知音的感動。

  當然,他們也僅僅只是感動一下,卻沒有人敢站出來吱兩聲的。除非他們不想幹了。

  藍山水冷笑一聲,「開什麼玩笑,如果不是我養他們,那應該是我叫他們為老闆。小子,你別跟我打岔!我問你,拆遷工作做的怎麼樣了?你可別連累了我們整個藍家!」

  藍天呵呵笑道,「你還怕我連累藍家?這拆遷的事,本身就是你引出來的。當初要不是你跟人家大佬頂牛,還死活不肯服軟,能給藍家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你自己惹出的麻煩,自己無法收場。我父親幫你把爛攤子收拾好了,你倒好,怕我父親把你大權給奪了去,轉頭就對付起我父親來。」

  「剛剛洪濤大伯說我父親並不是他殺死的,他只是打傷了我的父親,並且還是輕傷。但是我父親在你請的醫生治療下,竟然是越治越重,兩個月後就這樣沒了命。」

  「更加離奇的是,那幫我父親治療的醫生,竟然在我要去找他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被殺了。而我也被人打的失憶了,還割去了雙腎。」

  「最最讓人憤怒的是,當我向李經理打聽我以前的情況時,那李經理就在當天被你調出去出差,在回來的時候,竟然也被人給殺了。」

  「我想問一下,我最最敬愛的爺爺,這一切都與你無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