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如果秦同學知道那件事,說不定,她還會因此而高興,願意跟你做朋友呢?」
趙適眸子一亮,是了。秦果說不定就是故意請顧嶠來對付她的。
趙適有了主意,心情愉悅的離開了位置,走向僻靜的角落。
「許六,你在搞什麼?東西呢?」趙適語氣很沖,雖然壓低了聲線。
某娛樂場所,許六帶著幾個小弟在喝酒,喝的正高興,趙適的電話就來了。
聽到趙適的聲音,許六一時半會還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手機號,許六暗罵了一聲,想也沒想就掛掉了電話。
草!
趙適被掛斷電話,瞬間就怒了。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過去,可對方直接關機了。
*
「許哥,那個趙適,就這麼不理他?」
許六吐了一口香菸,吊兒郎當的笑。
「我還想好好活著,他想死,讓他自己去。」
他在這一帶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見過血。
但是,沒有這麼恐怖的。
他這兩天只要一閉上眼,就是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幕幕。
那個少女太可怕了……
「許哥,他不是要視頻嗎?你給他就是了。」
這個小弟那天並沒有跟著一起去,也不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那天那些人回來後,一個個模樣都不太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
只不過,他知道許六手裡有一個視頻。
許六指尖一抖,差點被菸灰給燙到。
「我哪裡有什麼視頻。」就算有,他也不敢給。
小弟立馬明白過來了,馬上住了口。
「來來來,許哥,別管他們了,咱們喝酒。」
「許哥,喝……」
做他們這行的,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他們還是知曉的。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
趙適一直以為許六的事情辦成了,從此以後再也看不到那個人了。
雖然視頻一直沒發給他;但是,他從不懷疑許六會失手。
可結果……
周一他一走進教室,就看到坐在位置上毫髮無傷的人。
他擦了擦眼睛,媽的,眼睛沒花呀。
是她!
活生生的顧嶠!
她一點兒事沒有,而且,她那個樣子哪裡像是出了事的。
跟以前壓根沒什麼兩樣,連一點兒外傷都看不到。
房心怡看到顧嶠的時候,也很驚訝。
但是,她手裡沒有證據,她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咬著牙等著趙適。
可看到趙適的反應,她更加生氣,甚至有些惱怒了。
房心怡拉著趙適走出教室,問道。
「趙同學,東西呢?你不是告訴我事情已經辦成了嗎?」
趙適心裡也很鬱悶。這還是第一次與許六合作這麼不順利。
「指不定她現在就是強裝鎮定罷了,你覺得她面對外面那些人有勝算嗎?」
說不定她只不過平面裝的沒事,其實早就……
畢竟許六可是這一帶有名的小混混。
他不信一個顧嶠能從他的手裡毫髮不傷的逃脫。
房心怡雖然心裡也巴不得事情辦成了。
甚至她恨不得現在,立馬當場撕開顧嶠的真面目,讓她滾出一高。
可是,她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