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然的這番話落下。
方辰還未開口。
「我在哪裡需要你來管?」
蒙清寒就一臉怒氣的開口。
聽到這話,張浩然轉過身,愣愣的看了蒙清寒一眼。
看著蒙清寒,張浩然正欲開口。
「你看,人家都說了。」
「她在哪裡關你什麼事?」
方辰一臉平靜的開口。
「你!」
聽到這話,張浩然心中的怒火更甚。
「怎麼這麼生氣?」
「難道是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說出來開心一下下?」
方辰看著張浩然,一臉好奇的開口。
【來自張浩然的情緒值+418】
張浩然的臉色紫一片紫一片。
看著周圍眾人那朝他投來的古怪目光。
張浩然這才回過神來,他失態了。
在張浩然的心中,一直覺得蒙清寒是和他最為匹配的人。
所以在第一次看到方辰的時候,張浩然的內心就充滿了警惕。
在聽到方辰說他們兩個只是一個地方出來,認識的關係。
再加上張浩然沒看見他們有其他的舉動。
張浩然的內心鬆了口氣。
但無論怎麼說,為了預防萬一,方辰是必須除掉的。
於是,張浩然有了昨天的行動。
於是,張浩然被氣得只能將鮮血咽下去。
本來在昨晚,他父親說了後,張浩然覺得,就先拉攏看看,不行再慢慢看著來。
可是今天。
看著眼前的一幕幕,看著剛才蒙清寒對方辰的巧笑若兮。
張浩然頓時,就一肚子怒火蹭蹭往上漲。
回過神來的張浩然,看著周圍眾人的怪異目光。
「方辰你說笑了。」
「我剛才就是想到了一件不開心的事,急了一下。」
「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張浩然連忙掩飾住自己臉上的神情。
看著方辰,擠出笑臉,裝作毫不在意的開口。
「是嗎?」
方辰疑惑的看了張浩然一眼。
這變臉還真快。
「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剛好我這裡也有點不開心。」
「要不你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下?」
想了想,方辰看著張浩然,臉上很是好奇的開口。
【來自張浩然的情緒值+418】
什麼話這是?
那我都那麼不開心了,還要讓你開心?
就在張浩然被這句話噎住。
琢磨著怎麼開口反駁之時。
「方辰,我們走!」
「不要理他!」
蒙清寒一臉怒意的走到方辰旁邊。
拉著方辰的胳膊。
狠狠的瞪了張浩然一眼後。
就準備離開。
看到蒙清寒這個舉動。
張浩然那本來已經強行按捺下的怒火再次滔天。
就這兩個人的關係,若說只是一個地方出來,恰巧認識的話,那是有鬼了!
只是,看著周圍眾人的目光。
想到自己是張家的人,傳出去也影響不好。
張浩然什麼都沒做,一臉陰沉的看著兩人離去。
……
十幾分鐘後。
「那張浩然太煩了。」
「怎麼每次都能夠遇到他?」
蒙清寒一邊往前走,一邊嘴裡不住的抱怨。
聽到這話,方辰想了一下。
正準備開口。
「二位,打擾一下。」
「我剛才看到二位買了很多東西,想必是有錢人。」
「我這裡有一件裝備,你們需不需要?」
就在這時,一名帶墨鏡的平頭青年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掃視了周圍一眼,隨後,壓低聲音朝方辰二人開口。
聽到這話,方辰愣了下,閉上了嘴巴。
「你有裝備要賣的話為何不去賣給那些商家?」
「或是你去職業者公會進行鑑定後不是也能賣?」
蒙清寒就一臉警惕,不解的開口。
這太不科學了,突兀的就冒出一位男子說要賣給他們裝備?
只是,對於蒙清寒的警惕,平頭青年似乎早有預料一般。
「不是,這件裝備是我在某個荒郊野外撿到的。」
「我自己用不上,就想拿去賣掉,但鑑定裝備的話也需要錢。」
「我家境不好,不想花這筆錢,也出不起這筆錢。」
平頭青年很是認真的開口解釋。
「而且我賣給那些職業商家的話,他們的心都太黑了。」
「愣是覺得我這件裝備不好,一定要我鑑定,不然就以凡鐵級裝備的價格收。」
平頭青年很是有理有據的解釋原因。
聽到這番話,蒙清寒臉上的警惕鬆動了下來。
確實,的確是有這麼一部分人存在。
所以像黑市什麼的,也就應運而生了。
不過在黑市里,被忽悠,以大師級裝備的價格買下凡鐵級也是很有可能的。
「你要賣什麼?」
「賣多少錢?」
蒙清寒不再那麼警惕。
看著眼前的平頭青年,好奇的開口詢問。
聽到蒙清寒這麼說。
平頭青年沒有第一時間拿出裝備。
「我也不瞞二位。」
「這件裝備是我在山上打獵的時候,無意間目睹兩名強大職業者之間鬥爭,那兩名職業者打的你死我活的,最後雙雙隕落,我看這兩人都沒有生命氣息了,這才大著膽子走到前面,結果撿到的。」
「我估摸那兩名職業者應該實力不弱,能夠上天遁地的,能夠在他們身上攜帶著的裝備肯定不俗。」
「我這人也沒什麼大的志向,反正已經嘗試覺醒好幾次了,都沒有那個天賦能夠成為職業者,所以弄點小錢什麼的,讓全家從此吃喝不愁就足夠了。」
平頭青年娓娓道來。
話語不疾不徐,就那麼平靜的說著,猶如在描述一個事實一般。
聽到這話,蒙清寒點了點頭。
「那你準備賣什麼裝備?」
「總要先給我們看看吧?」
蒙清寒一臉催促的看向那名平頭青年。
隨著蒙清寒的這句話落下,平頭青年的目光很是隱晦的看向遠處的一個角落。
角落裡,張浩然點了點頭。
目光閃過一絲怨毒。
……
張浩然覺得。
雖然我父親是要求我荔枝。
但是這讓我怎麼荔枝得下來?
我堂堂張家大少,內定的未來張家少夫人。
居然和別的男人走得那麼近?
她蒙清寒都沒有對我那麼笑過。
方辰他憑什麼?
他不就一個有那麼一丁點能力的牧師嗎?
真的有我父親說的那樣,背後有人給他撐腰的話。
那方辰幹嘛要對自己昨天的挑釁忍讓下來?
不應該是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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