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成功擊殺喪屍之源BOSS!】
【掉落喪屍之源BOSS結晶*1】
【掉落,殘破的君王極品套裝*1】
林墨看了一眼殘破的君王極品套裝,屬性加成極高!
基本上都在六萬以上!
絕對是堪比黑曜石手工套的存在。
起碼能賣出五億金幣的高價!
好東西,收起來。
事實如林墨所想,這隻喪屍之源簡直太弱了,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餘地。
林墨直接把尾獸妖仙招呼了出來,迷惑之後,再讓它自殺,簡簡單單的事兒。
江湖不只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
給主子表忠心,死又何妨?
不得不說,喪屍之源身上的血還真多。
林墨先將喪屍之源的血塗在了自己的身上,將屍毒解除。
然後用一隻罐子把喪屍之源剩下的血液收集了起來。
不過這喪屍之源是死了,但是它那顆綠油油的心臟還在!
心臟無法處理的話,這裡依然還會生出喪屍之源。
正當林墨不知道如何處理之時,一道系統的聲音突然在腦海中響了起來。
「檢測到可煉化的極品材料!宿主抓緊時間捕獲!請不要不識抬舉!」
……
系統聽到了林墨的心聲,立刻說道:「沒錯!就是這顆心臟!」
「用你的力量將心臟包裹,一定時間之內它無法衝破你的能量!」
「後續可以將其煉化為己用!」
既然系統讓把心臟收起來,那就收起來吧!
林墨沒有想太多,直接將一團能量將心臟包裹起來,然後收入儲存空間之內。
做完這一切,看了一眼手中的喪屍之源BOSS結晶。
這隻精靈怪物看起來有點邪惡~
和哪只召喚物融合好呢?
林墨先不想這些了。
碧眼蛤蟆還沒培養出來。
四轉還沒有完成,不想那麼多了。
離開洞穴之後,孟俊辰等人正在賣力地清除周圍被感染的精靈喪屍。
好在因為喪屍之源的威懾力太強,留在荒山周圍的精靈喪屍並不算多。
林墨出來之時,喪屍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
「出來了?裡面怎麼樣?」
「有沒有找到喪屍之源?」
林墨點頭:「BOSS已經被我殺了。」
「可以完成任務了。」
林墨輕描淡寫說出這種話的樣子,讓眾人一陣驚嘆。
一個人秒掉BOSS,根本沒他們什麼事兒嘛。
「既然喪屍之源已經被斬殺,那我們趕快去提交任務吧!」
「然後找到第二個秘境核心,將其摧毀。」
雲傾城一直想著林墨的轉職任務。
這是他進入秘境的唯一目的。
眾人說話間便從荒山朝村莊行去。
半路突然碰到一群不斷朝林墨等人挑釁的精靈喪屍。
它們張牙舞爪的露出鋒利的爪子和沾滿毒素的牙齒,準備和林墨等人開戰。
但是當其中一精靈喪屍接近林墨等人之時,就像見到了鬼一樣撒丫子就跑!
其他喪屍見狀也好奇的接近林墨,結果被林墨身上所散發的氣息給震驚到了。
急忙向後撤退!
不到片刻的功夫,這些精靈喪屍的毛都看不到了。
林墨等人都懵了。
孟俊辰撓了撓頭:「啥意思啊?咱們身上有屎?這些喪屍聞到我們身上的味道被噁心跑了?」
彭城沒好氣的說道:「屁話!」
「你身上才有屎!」
雲傾城輕咳了一聲:「我估計是因為林墨剛剛斬殺了喪屍之源BOSS,身上應該有喪屍之源血液的味道。」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林墨點頭,應該是這個原因。
這樣更好,能快一些離開荒山,不受精靈喪屍的侵擾。
眾人朝山下的村莊走去。
此時在房間之內的小鼠和老菊二人唉聲嘆氣。
老菊的心情尤為低落。
「我們血領族一脈永遠要這樣下去了嗎?」
小鼠因為極度的失落將手中的一瓶藥劑捏爆。
「順其自然吧。」
「我不想告訴你們真相,是怕你們扛不住!」
老菊突然抬頭看向小鼠:「或許會有轉機!」
「那幾個人也許就是我們的希望!」
小鼠目光非常篤定地看向老菊,然後長呼一口氣開口道:「算了吧!」
「一個小時之內將喪屍之源斬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而且這一個小時還要算上他們接近喪屍之源,到最後將喪屍之源的血液塗抹在身上,解除喪屍之源所釋放的劇毒。」
「若是做不到任何一點,他們必定會變成喪屍,成為病毒的傀儡。」
聽小鼠說完這些話,老菊徹底失望了。
「呵呵~那看來真的沒什麼希望了。」
話音未落,小東小西突然沖了進來。
「村長!」
「他們!他們回來了!」
小鼠和老菊同時愣住了:「誰回來了?」
「什麼意思?」
小東小西興奮地說道:「就是那幾個人啊,說要幫助我們的那幾個!」
「他們過來了!」
「安然無恙,完好無損!」
什麼!?
小鼠和老菊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小東小西,你們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怎麼可能!」
「那些傢伙哪有那麼大的能力!在一個小時之內斬殺喪屍之源。」
「你們別開玩笑了。」
話音未落,孟俊辰突然出現在門口:「他們沒開玩笑,我們回來了。」
???
林墨輕聲道:「你很想我們死嗎?」
當小鼠和老菊看到林墨等人竟然安然無恙的回來,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怎麼可能?
從他們進入荒山,到現在為止,估計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吧?
這還不算往回趕的時間。
所以說,可以推測出,他們僅僅用了半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就把喪屍之源給斬殺掉了?
懵了!
徹底懵了!
小鼠和老菊面露不可思議之色。
林墨也沒有墨跡,直接將那罐子喪屍之源的鮮血掏了出來,然後抬手丟給了小鼠。
「這裡有你要的東西!」
「你好好點點吧。」
嗡!
人麻了!
小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裝滿血液的罐子,有點兒喘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