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乾坤,那感情好啊。」
聽到這東西,葉凡興奮了起來。
在太子墓的時候,正燭龍憑藉這一手掌中乾坤,眨眼破百陣,那瀟灑的模樣,當時就讓葉凡羨慕的夠嗆。
「教我教我,這個我願意學。」
「還給你願意上了。」燭龍捂臉,「這可是我的絕技,從不外傳。」
「就連寫這本書的小子,你仔細翻翻,除了知道我的這一手,還有沒有其他記錄。」
「是是是,您是燭龍大師,陣法之神。」葉凡那是馬上吹了上去:「小子實在愚鈍,沒辦法,只能希望燭龍大師給開點捷徑。」
「事成之後,要什麼,燭龍大師您隨便提,小子一定給您搞來。」
「你就放屁吧你。」燭龍卻是無動於衷:「最開始我們認識的時候,你答應我給我找幾頭漂亮的母龍來耍耍。」
「這都多久了,母龍呢?別說母龍了,母的我都沒看見一個。」
「你看看這御獸空間裡,有什麼東西是母的?」
「這確實是我的錯。」葉凡拱手:「主要你也知道,我最近實在忙,母龍啥的也是稀缺的很,就算我給你找來,那也得問問母龍意見不是。」
「御獸也有獸權嘛,不能強迫人家是吧,現在都是法制社會了,我作為南川之主,總不能帶頭這種不正之風,不然別人說起來,我臉上掛不住,也對燭龍大師的名聲有影響啊。」
「一代陣法之神是頭好色龍,這說出去多難聽,我不給你找,完全是為了你好啊!」
「你這嘴靈光的要死,我說不過你。」燭龍被葉凡一套一套的話說的閉上了眼睛,而後,長嘆了口氣。
「算了,遇到你,算我倒霉。」
「我現在就準備動筆,你別來打擾我。」
「是,是,燭龍大師您先忙。」葉凡連忙答應,看燭龍準備寫掌中乾坤的秘法,一臉興奮的退到了一旁。
「就一個破陣法,不知道有啥好學的。」一旁,窮奇見到了這一幕,當場就撇起了嘴:「要我說,真正厲害還得是拳頭……」
話說一半,窮奇似乎想起了上次在太子墓的「驚喜」遭遇,「學學也行吧,技多不壓身。」
「看來我們尊貴的拳師也是意識到技術的重要性了。」葉凡聽到了窮奇的話,露出了笑容:「會了陣法,以後我們就真是哪裡都去得了。」
「可以多去探探墓。」窮奇立馬回應,甩了甩脖子上的大珍珠鏈。
那是一條陪葬的珠寶,沒什麼特殊作用,純粹的珠寶。
「你戴著這鏈子怪怪的。」葉凡有些皆笑啼非。
若是在本就溫和的瑞獸身上倒還好,一頭吃人大凶獸的脖子上掛著白花花的珍珠項鍊,怎麼看怎麼奇怪。
「要我說,還不如把這珠寶賣了,給你買點盔甲防具什麼的,還更帥一點。」
「你這是刻板,老古董!」窮奇當即反駁:「誰說凶獸就不能戴珠寶了,難道你們人族裡,男的也不能穿裙子?」
「穿是可以穿,就是容易被人當成變態……」葉凡汗顏:「你不是知道嗎,全帝滅的一個國家,就是因為國君穿裙子,導致全國上下效仿,國力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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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完全的歧視!」窮奇不聽:「穿裙子怎麼了,怎麼就國力衰弱了,你這是完完全全的歧視!」
「家人們誰懂啊,今天遇到……」
「行行行,你戴你戴。」葉凡連忙擺手:「人族這點語言門道全給你玩明白了,這還能扯上我歧視了。」
「本來就是。」窮奇哼了一聲,又是甩了甩自己的珍珠項鍊:「本獸要準備睡了,你別打擾我,不要侵犯我的私人時間。」
「誒先別睡。」葉凡卻是拉住了窮奇:「我想到一個事情,關於齊溪的。」
「又是齊溪,你每天都要問八百個跟他有關的問題。」窮奇打了個呵欠,「沒見過太子嗎,這麼好奇。」
「說吧,這次又有什麼新奇的疑惑了。」
「這次是關於白澤的。」葉凡道,「我想起來,齊溪說他雖然活著,但是曾經獲得的御獸已經悉數離開了。」
「白澤不是追隨明德之君嗎,當時白澤是不是他的御獸啊?」
「白澤追美追隨你問它啊。」聽到這話,窮奇卻是疑惑了起來,轉過了頭:「它不是在……」
「誒,它哪兒去了??」
「……前些日子就派去平城秘境了啊。」葉凡道:「你沒發現它很久沒有出現了嗎?」
「我不知道啊。」窮奇道:「那傢伙就會和我鬥嘴,我懶得關注它。」
「那它當時有沒有追隨齊溪?」葉凡追問。
「沒有啊。」窮奇道:「齊溪好像沒收服什麼神獸吧……奧,有一個,青鸞。」
「沒有那倒還好,不尷尬。」葉凡點了點頭,顯然,已經是想到齊溪加入之後,萬一白澤曾經是他御獸的尷尬場景了。
「那為什麼白澤沒有追隨他,是因為他沒有到明德之君的標準嗎?」
「這應該不可能吧,齊溪這個人,怎麼都配得上這個稱號的。」
「多半是在繭化吧。」窮奇略微回憶,果斷搖頭:「反正我是從頭到尾沒見過它。」
「你都繭化完了一次,白澤沒有?」葉凡問。
「又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情。」窮奇撇嘴:「白澤這傢伙每次下場也不比我好哪兒去的。」
「我追隨殺伐之主,每一次繭化都是在幹仗,干不過就死唄。它追隨明德之君,那古時候多亂,大多數時候都在爭鬥。」
「它追隨的明德之君大多都太過純良,死腦筋,盛世還好,亂世的話,哪裡頂得住亂世的爾虞我詐。就像那個諸葛力,如果不是遇到我們,早都被趙王當槍死了一百回了。」
「這倒也是這個道理。」葉凡點了點頭:「別說一般人,就是齊溪,全帝之子,無雙天賦,最後也死在陰謀之中。」
「要我說所謂明德,本來就是個虛的東西,聽聽還行,真要去做,就是傻子。」窮奇咧開大嘴,「德這個詞語,最開始的流傳就是人族首領為了約束族人創造的枷鎖。」
「有德的人有幾個有好下場的,這裡約束自己,那裡約束自己,吃一籮筐虧不說,還要被蓋上一個軟柿子好脾氣的名頭。」
「你們人族的壽命本來就短,人生不過三萬天,專程來受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