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古舊斑駁,畫面凌厲交錯,其中,雕刻著無數的魂器。【記住本站域名】
自從母神消解後,她的身軀大部分化為御獸,少部分滲透在世界中,化為魂器產生的本源,賦予世間物質難以想像的巨大力量。
這裡面,就包括石壁上記錄的魂器。
「這,也是母神力量的一部分嗎?」
寧城深思,他的目光掃過一個又一個奇異的兵器,眼神便越來越凌厲。
隨著他慢慢走過。
遠古魂器,以及各式各樣的兵戈長矛,刀槍棍棒,都出現在他的眼帘。
琳琅滿目,每一件作品上,還有一個個精心雕刻的名字。
那是創造他們的魂器師,那是埃爾法城的榮光。
看著這一幕,直播間內,無數人看著這一幕,其中就有相當多的埃爾法人。
「那是我們先祖製作的始祖魂器啊,聽說那始祖之劍,可以一擊擊殺一位聖御師啊!」
「還有,那個飛行魂器,瞬息之間,可以飛到千里之外!」
「還有還有,那個浮生甲冑,為一千年前的古老魂器師投入火爐中,用肉身鍛鍊出來的,其防禦程度,到達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嗚嗚我們並不比天賦高絕御獸師弱小啊,憑藉我們自身的努力,我們也能夠超脫命運,獲得真正的力量,感謝母神!」
他們淚流滿面,看著這一幕幕的歷史,那是人類一直以來,與御獸戰鬥的永不平息的戰心和熱血。
埃爾法城的御獸師,為人類創造了更好的物質基礎,也研究出來無比先進的魂器,為對抗禦獸的進程中,提供了不可磨滅的幫助。
想到此處,大多數人沉默了,本來他們是無比的鄙視那些研究魂器的鑄造師的,他們將他當做鄙視鏈的一部分。
可如今,那記載的畫面令他們汗顏,那也是救贖他們的母神的一部分啊,如果他們連鑄造師都鄙視,那麼不代表,他們連同母神也鄙視嗎?
這,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無數人感到羞恥。
「著,就是魂器的歷史嗎?」
寧城的腳步踏入第三座浮橋的尾端,身軀在那道未知名的浮橋之上緩步踏行而過,頓時,一道神秘的思緒融入他的身體,他好像看到魂器的起源。
「所謂魂器,規則,原來和御獸師同出一源嗎?怪不得,它們也是母神的一部分,既然如此,憑什麼我們會認為他們是一個物體不同的兩部分呢?」
腦海中的記憶翻滾,寧城驚訝萬分,他仿佛看到一條可以走的極為深遠的道路,在那條道路上,所有的一切,殊途同歸。
想到這裡,寧城的身體,朝前邁出一步。
當他踏入,第四座浮橋中的畫面,赫然向他敞開。
壁畫上,記載著一個又一個御獸師,他們在與異獸和虛空生命戰鬥的場景。
喋血,悲涼,斷臂,瘋狂,殺戮,滅亡。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癲狂,在石壁中顯現。
突然,那些壁畫中的影子,化為一個個光影,出現在整個浮橋周圍的空間。
那些畫面,如同電眼播放一般,在不斷的重現。
以前那些痛苦,此時此刻,沒有絲毫掩飾,重現於在場的這些人面前。
「這,這怎麼可能呢,這個人,怎會喚醒遠古御獸戰影呢?!」
聖光母神雕像下,祭司艾爾文再也端不住了,他雙手顫抖,回頭看了看那數百米的母神像,眼中滿是嫉妒。
就算是他,離聖御師最差一步的他,都無法喚醒遠古戰影,憑什麼,憑什麼他可以。
此時此刻,直播間內,彈幕已經被刷的飛起。
「哈哈哈,痛快,這個東西一出現,那寧城必然無罪!」
\"怎麼啦,那些光影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你懂什麼,那叫遠古御獸戰影,只有對異獸虛空一族無比仇恨之人,才會激活這些戰影,你想想看,不是我人族,他憑什麼仇恨異獸,他又不是瘋子。」
「看來,寧城確實是無罪的,虧我誤信他人讒言,差點做了小人,我對不起寧城啊。」
「唉,沒想到,弗雷德學院和教會,也會犯錯啊,這太不應該了!」
眾人那一輪紛紜,他們沿途看到一切的痕跡,都是因為寧城引發的。
拉必絲已經面無表情,作為教會的資深成員,作為審判騎士第三團的副團長,她已經完全相信寧城是無辜的,只是,此時,自詡為正義的自己,對一個好人進行審判,要宣布他的罪行,致他入死地。
不得不說,簡直邪惡至極啊,可恨自己屈服於強權,可恨自己不知反抗,明知道罪惡即將誕生,卻眼睜睜的看他形成。
可笑啊,可笑!
雖然,寧城一直陷在那神秘聲音的控制中,可這一路上,他收穫了難以想像的巨大好處!
此刻,在那個原初聖光的牽引下,寧城走出第四個浮橋。
霎時間,虛影全部消失。
那些戰影中遺落下來的螢光,落入寧城的軀體,他感覺自己,對於實戰的領悟深了不知道多少。
待光芒消解後,寧城一步踏出。
他緩步行走,直到最後一個浮橋,
嘭!
寧城腳剛踏入,一位周圍會雕刻這什麼,結果卻是一個空曠的石牆,四周的一切,全是空曠的壁畫。
這些壁畫中,什麼都沒有記載,什麼都沒有寫。
這些人跟著寧城,他們的臉色也變得十分奇怪,空曠的同質化嚴重石壁,什麼都沒有,唯有虛無。
「怎麼回事,這裡為何什麼都沒有畫?」
「我去,教會的人這麼偷懶的嗎?」
「虧我還滿懷期待,結果就這,就這?」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猜到了!」
直播間的聲音熱鬧非凡,知道此時,人數還在暴漲,已經達到幾百萬人在線。
這,儼然是一個奇蹟。
眾人議論紛紜。
可現實世界,寧城卻很安靜。
他看著那些壁畫,腦海中一目了然。
人的歷史,由活著的人創造。
人的歷史,由活著的人來書寫!
空曠的白紙上,不是蘊含著更多的可能嗎?
也只有什麼都沒有畫的壁畫,才能誕生出比畫完的壁畫還要完美的壁畫。
事在人為,塑造歷史!
這,就是第五座浮橋要告訴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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