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浪不再留情,體內靈力涌動,施展出金剛不壞體,周身泛起一層金色光芒。
王宇的攻擊落在他身上,如同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陳浪瞅準時機,猛地一拳揮出,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將王宇打倒在地。王宇口吐鮮血,狼狽不堪。
陳浪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王宇面露恐懼,求饒道:「陳浪,饒了我吧。」
陳浪厭惡地說道:「滾,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王宇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
王宇逃走之後,陳浪緊皺著眉頭,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地回到了玄武宗。
然而,平靜的日子並未持續多久,玄武宗內部竟接二連三地發生了一系列極為不尋常的事情。
那些被宗門視為重寶的重要修煉秘籍竟然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存放著無數珍寶的宗門寶庫也慘遭盜竊,損失慘重。
更令人揪心的是,竟有弟子在修煉時突然走火入魔,險些性命不保。
種種跡象無一不在表明,宗門之中出了叛徒。
陳浪得知這一系列禍事後,怒髮衝冠,雷霆之怒瞬間爆發。
他當即召集了所有弟子於廣場之上,那憤怒的目光猶如燃燒的烈焰,仿佛要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焚燒殆盡。
「宗門發生如此眾多的禍事,必定是有內鬼在暗中作祟!若讓我將此人揪出,定不會輕饒!」
陳浪聲如洪鐘,目光如炬,凌厲地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弟子。
那強大的氣場,壓得眾弟子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弟子們面面相覷,個個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吭聲。氣氛緊張得仿佛能擰出水來。
這時,一個名叫田小川的弟子壯著膽子站了出來。
「宗主,我覺得此事甚是蹊蹺。會不會並非是我們宗門之人所為,而是外宗之人的陰謀?」
陳浪冷哼一聲,那聲音仿佛寒冬的冷風。
「外宗之人怎能對我宗內情況如此了如指掌?若無人裡應外合,他們豈能這般輕易得手?定是有叛徒與他們勾結!」
雲夢瑤站在陳浪身旁,輕聲說道。
「夫君,此事不宜操之過急。不如我們暗中調查,仔細觀察,看看最近誰的行為舉止最為異常。」
陳浪微微頷首,贊同道:「就依夫人所言。」
接下來的幾日,陳浪和雲夢瑤二人佯裝無事,卻在暗中悄悄觀察著宗門弟子的一舉一動。
終於,他們的目光鎖定了一個名叫張悍的弟子。
此人平日裡沉默寡言,深居簡出,在宗門中向來是個不起眼的存在。但近些日子,他卻頻繁地與外宗之人接觸,行蹤詭秘。
陳浪當機立斷,將張悍叫到了面前。
「張悍,你可知我今日為何叫你來?」陳浪目光冰冷,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悍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陳浪對視,「宗主,弟子不知。」
陳浪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聲響在房間中迴蕩。
「還敢狡辯!你與外宗之人勾結,出賣宗門機密,犯下這等大罪,如今證據確鑿,你還妄圖抵賴?」
張悍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宗主,冤枉啊,我真的沒有!」
雲夢瑤柳眉倒豎,厲聲道:「證據確鑿,你還敢在此巧言令色?」
張悍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宗主,夫人,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他們抓住了我的家人,以家人的性命相威脅,我不得不從啊!」
陳浪怒喝道:「不管你有何種理由,背叛宗門就是不可饒恕的大罪!今日你犯下這等過錯,就休怪我無情!」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弟子神色慌張地跑來報告,「宗主,不好了,外宗之人打上門來了。」
陳浪眼神一凜,猶如寒星般冰冷。
「來得正好,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竟敢犯我玄武宗!」
說罷,陳浪帶領眾人來到宗門廣場。
只見一群身著黑衣的蒙面人趾高氣昂地站在那裡,個個面露凶光。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大聲說道:「陳浪,今日就是你玄武宗的末日。」
陳浪冷笑道:「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也敢口出狂言。」
「哼,陳浪,你別太囂張!你的宗門已經有叛徒為我們效力,今日你必敗無疑!」
蒙面人的首領一臉猙獰,惡狠狠地說道。
陳浪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
「我玄武宗弟子就算有一時糊塗之人,但也絕不允許你們這些宵小之輩在此撒野!我玄武宗屹立於世,豈容爾等輕易踐踏!」
說罷,陳浪身形一閃,宛如一道閃電般率先出手,瞬間與對方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在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中,陳浪敏銳地發現,這些蒙面人的功法極為詭異,招式之間相互呼應,配合默契得無懈可擊,顯然是有備而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如此明目張胆地挑釁我玄武宗!」
陳浪一邊奮力應對著如潮水般湧來的攻擊,一邊大聲喝問道。
「等你死了,自然就知道了!」
蒙面人中有人陰惻惻地回答,語氣中充滿了冷酷與無情。
陳浪怒極反笑,那笑聲中飽含著無盡的憤怒與豪邁。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我陳浪豈會輕易屈服於你們這群藏頭露尾的鼠輩!」
就在陳浪與蒙面人打得難解難分之時,突然聽到雲夢瑤焦急地大喊:「夫君,小心身後!」
原來,有一個狡猾的蒙面人趁著陳浪全神貫注應對前方攻擊之時,妄圖趁機偷襲。
陳浪反應迅速,側身躲過這致命的一擊,緊接著反手一揮,強大的力量噴涌而出,將偷襲之人擊退數十步。
「夫人,你退後,莫要受傷。」
陳浪大聲喊道,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
雲夢瑤回應道。
「夫君,你多加小心。」
她的聲音雖然堅定,但眼神中卻流露出掩飾不住的焦慮。
陳浪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蒙面人身上,此刻他的招式越發凌厲,每一招都蘊含著無盡的怒火與力量,打得蒙面人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