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過了第一道雷震,徐樂天臉色大變。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跟王騰大帝的人過不去?」
聖體雷靈看了看他:「大膽!」
這是她自從獲得靈智以來第一次對外人說話。
與生俱來的氣勢要把徐樂天嚇的後退好幾步。
等退出去了以後,他又後悔了。
「美女,你的雷霆都奈何不了我,幾句言語就想嚇住我嗎?」
說著,他又起身上前,向聖體雷靈的臉頰上摸去。
雷靈無喜無怒,仿佛沒有察覺。
就在徐樂天想要得意炫耀的時候,一個球狀閃電無聲無息的接近了他的頭。
噗!
徐樂天連哀嚎的機會也沒有,腦袋就被球撞閃電撞出了一個洞,一團濃郁的黑,從腦洞裡鑽了出來,迅速包圍了聖體雷靈。
「桀桀桀,我天邪老祖在這個蠢貨的身體裡禁錮了這麼多年,想不到被你這小丫頭放了出來,今天你就留在這吧!」
黑氣居然化作了和徐樂天一模一樣的,一個男人只不過這個男人威嚴冷肅,就連聖體雷靈也情不自禁後退一步。
「賊泥鰍,別躲著看熱鬧了,告訴我這究竟是誰?」
被陳浪這麼一喊,負離想要吃瓜也不行了,只好解釋說。
「這可是一個上午聖者級別的邪修,在眾神大戰的時代隕落,還以為他已經魂飛魄散,沒想到居然躲在徐樂天的體內!」
「聖體雷靈能不能打過他?」
「我看懸!」
負離實在不看好這一戰。
陳浪無可奈何,抓住袋子的底部用力往外一倒,一個白衣男子瞬間滾了出來。
「老婆別怕,你老公過來保駕了!」
正是聖體冰心。
他一出來,周圍的溫度驟降,自然毫無形象的後退了好幾步,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
身體雷靈對於這個男人的討好無動於衷,哼了一聲。
「今天你敢跑,老娘回頭送給你一頂綠帽子!」
陳浪非常無語,用意識掃了負離一眼。
「這位雷女神一向這麼彪悍嗎?」
負離徹底沉默。
聖體冰心並不放在心上,輕輕的對天邪招了招手。
看到這個冰塊男出現,天邪終於變了臉色。
「我當是誰?原來是上古的冰帝大人!你不是在眾神之戰的時候隕落了嗎?」
「彼此彼此,天邪閣下不也是寄生在那個邪修的身上嗎?」
天邪哼了一聲:「喜鵲罵烏鴉,就好像誰不黑似的!你的宿主也是一個邪修吧,他修煉的正是我們魔教的九轉魔功!」
聖體冰心看了看他。
「有這回事?」
天邪哼了一聲:「你跟他這麼久,難道沒有發現?冰帝大人嫉惡如仇,應該不會容忍這等宵小騙你吧?」
聖體冰心裝不下去了:「練就練了吧,誰叫他是我的主人呢?」
說完以後,他把手搭在了聖體雷靈的身上。
「靈兒,你先用雷烤他一下,然後你老公再凍一下,讓他嘗嘗什麼叫冰火兩重天!」
聖體雷靈的性格,能動手絕不逼逼。
空中降下了一道光柱,恰好把那團黑氣化成的男子罩住。
天邪的身上突然煥發出奪目的白光,忍不住慘叫一聲。
等劈過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的精神力沒有損耗多少,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就這點本事還敢自稱聖體?」
話音未落,飛天的光柱再次降了。
電閃雷鳴,猶如一道一道的利劍,在天邪的身體上來回穿梭。
每穿梭一次,天邪的形象就暗淡一分。
等光柱徹底消散,都以為天邪這會被徹底消滅的時候,誰知道,原本非常虛弱的黑氣居然又重新聚攏了起來。
雖然這次的形象不仔細看真發現不了,然而畢竟沒有形神俱滅。
「你們別忘了,天邪大人不死不滅,等老子緩過這口氣來,挨個的收拾你們!」
剛要飄走,只見那個男人身上突然產生了無與倫比的吸力。
「冰帝,你居然坑我!」
這團黑氣的精神力被身體雷靈一頓劈,早已經被消耗了七七八八。
剩下的那些殘留不足以抵抗冰帝的吸力,唰的一聲,被白衣男子吸收進去。
「果然不愧是天邪大人,這強橫的精神力足能叫我進化了,陳浪以後有事儘量別叫我,我要休眠!」
不等陳浪答應,又唰的一下進入了儲物袋。
聖體雷靈也沒有廢話,直接鑽了進去。
【擊殺一百名邪修任務,完成進度100%,宿主有了衝擊神通榜的資格,再接再厲!】
陳浪把樂天星宮裡藏著的邪修法器全部毀壞,又把他們珍藏的寶藏搜刮一空。
最後才把雲夢遙和那些可憐的女人全放了出來。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夢遙,這些可憐的女人,希望你能幫她們找到家送回去,時間緊迫,我要尋風水寶地躲避天劫去了。」
雲夢遙跟陳浪戀戀不捨,還是陳浪勸道:「你放心,我已經有了躲避天劫的辦法,只等天劫過了再去找你。」
看到陳浪信心十足於夢遙這才不情不願的離開,再三約定時間讓陳浪過去跟她相會。
陳浪到了下面隨便找了一個客棧住下,轉眼一夜過去。
距離天劫到來,還有兩天的時間。
「兄弟,你該不會是想在野外渡劫吧,我警告你,這樣可不行呀,就算你出事了,也沒人知道!」
負離在陳浪的袖子裡提醒道。
陳浪伸了一個懶腰。
「負離,有沒有聽說過玄武宗?」
負離差點沒跳起來。
「我說你瘋了,玄武宗可是王騰大地的後花園,據說防禦第一,特別是裡面的玄武地獄,建成以後從來沒有人在外界破開他,因此王騰大帝在裡面關了許多法力通天的敵人!」
那也是我的仇人!
正因為那個地獄是號稱世界上最堅固的,自己才有可能在裡面躲過天劫,倒要看看玄武這兩個字能不能扛得住!
負離還想說些什麼,陳浪都不願意聽了。
「時間緊迫,必須馬上趕路,我現在沒有功夫跟你廢話,如果你不願意跟著,儘管出去逍遙自在!」
聽了這話,負離蔫兒了。
除了陳浪,沒人能供得起他這麼大的胃口,一旦走了,他吃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