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滿臉愁容,一直等到了晚上,這時電話響起,李銘從兜里掏出一款老式手機接通後放在了耳旁。
「李銘,我是馮導,經過檢查那王逸飛並沒有什麼問題,身體很健康。但是他一定要讓你給他道歉,所以你看…」
聽到不用讓自己賠錢,李銘立馬道:「好的,我道歉!」
「那你現在來影視城裡的天堂酒店吧,道個歉這事就算是翻篇了。」
「好的導演,我馬上過來!」
聽到不用賠錢,李銘立馬起身走了出去。
「這麼晚了,還去哪啊?」看著走出去的李銘,李致遠問道。
「劇組臨時有點事,我去看看。」說著李銘就騎著自行車向著影視城而去。
天堂酒店666房間。
此時換上便裝的少年將軍王逸飛正坐在椅子上,而那飾演少女的女人正坐在王逸飛的腿上。
「還好你沒有事,不然我可怎麼辦啊。」那女人看著王逸飛撒嬌道。
「你放心,我也是練過的,只不過下午那會有點中暑,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王逸飛笑著解釋道。
「都怪那個臭小子,對了,你還要他道什麼歉啊,直接讓他走人就好了啊!」
「哎呀,他不是我的武替嘛!後面需要武替的戲份還那麼多!他走了還從哪去找武替?」
「沒關係逸飛,我給我乾爹打電話,讓他找一個武替。」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不想讓你為我的事而太過奔波。」王逸飛看著那女人笑著道。同時心裡暗暗想著,這一腳不能就這麼算了,那小子要是走了,這帳找誰去算。
「逸飛真好,總是替我著想,不換就不換吧。但一會那小子來了一定要讓他跪著給你道歉!」那女人惡狠狠的說道。
兩人聊著天,頭慢慢的靠到了一起。王逸飛的手也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逸飛,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好像是從那裡傳來的。」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客廳。
「聲音?沒有聽到啊!」
「你去看看嘛,萬一被人發現我倆這樣,讓我乾爹知道就不好了。」說著,那女人從王逸飛的腿上站起身來。
「嘿嘿,你就是膽子太小,總是疑神疑鬼的,這可是六樓。誰能爬的上來?」
雖然這樣說,但王逸飛還是站了起來走向了那個房間。
走進那個房間,王逸飛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而就在這時,玻璃破碎,從窗外撲進一個似人非人的怪物。
那怪物全身長滿黑色毛髮,從窗戶處進來後,將王逸飛撲倒在地,張嘴咬向了王逸飛的脖子。
一時間鮮血流了一地,外面那女人聽到聲音後,嘀咕著走了進來。
進來後發現王逸飛躺倒在地,身上還趴著一個黑毛怪物,身下有鮮血緩緩流出。看到這,那女人尖叫一聲向著門口跑去,剛將房門打開,就被身後趕來的怪物撲倒在地…
李銘騎著那輛破爛的自行車來到了天堂酒店,按照導演給的地址,來到了666號房間。
李銘走到666號門口,發現房門被打開了條縫。於是李銘敲了敲門,見沒人回應。就推門走了進去。
進去後李銘發現下午那個飾演少女的女人此時正躺在一片血泊之中一動不動。
見到這一幕,李銘尖叫一聲拔腿就跑。
跑到樓下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後拿起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而這時,又有兩個人從666號房間那破碎的窗戶處進入。
進入後看到眼前的一幕,其中一人懊惱道:「還是來遲一步!」。
然後蹲下檢查著那兩具屍體。另外一人則是在屋裡各處檢查著。
過了一會,檢查屍體的那人舉著一撮黑色毛髮道:「是黑獄的長毛異人幹的。」
「瑪德,又是黑獄這幫人。」
這時,又從666號房間裡走進幾個警察。
這幾個警察看到屋裡站著的兩人,紛紛警戒起來。
帶頭的那個盤問道:「你們兩個是幹嘛的?為什麼在這裡?」
說著手就放在了腰間。
那兩人見警察進來也不慌亂,面無表情的從兜里掏出一張證件遞了出去,淡淡的說道:「我們是靈統局黑羽衛的,這裡的案件由我們接手。」
那領頭的接過證件查看起來,而旁邊的一個警察卻不樂意了,警察辦案天經地義。正想上前理論。
而這時,那帶頭的警察將證件交還給那男子,同時手一揮。
「收隊!」
…
「隊長,我們就這麼走了嗎,他們是幹嘛的?」
「他們是靈統局的,權力極大。我們能辦的案子,他們也能辦。我們辦不了的案子,他們還能辦!你說我們不走幹嘛!」
李銘站在樓下,看到剛才那隊警察上去沒一會就下來了。
於是急忙上前問道:「什麼情況啊,警察同志!」
那帶頭的警察看著李銘道:「我們已經了解情況了,謝謝你的報案!」
「那還需要我做什麼嘛?」
按照李銘所想,發生了這麼大的命案,自己作為報案人至少還要被帶回去做筆錄的吧。
「不需要你做什麼了,只是如果有人問起這事,你就實話實說就行,如果沒人問起那麼這事就過去了。」
說完,帶領著一眾警察上車離去。
…
第二天。
李銘收到了一筆轉帳,然後就接到了劇組的通知,說這部劇背後的金主撤資了,所以劇組原地解散。
但是李銘現在並沒有心情擔心這些。等了兩天,也沒有人聯繫李銘詢問那天所發生的事。
於是李銘放下心來,開始尋找著下一份工作,但是跑遍了整個影視城都沒有找到工作。
這一天,李銘回到家後,發現隔壁張大爺家的院子裡停著一輛車。
這時爺爺也從屋裡走出來,看到李銘笑著招呼道:「銘銘回來了?走走走,今天你張叔回來了,你張大爺叫我們爺孫倆過去吃飯,說是人多熱鬧熱鬧。」
張大爺和爺爺是一輩子的老兄弟了,當初蓋房子的時候也是緊挨在一起。而張叔是張大爺的小兒子,大學畢業後就留在了龍淵市,聽張大爺說張叔現在在龍淵市的一家建築公司工作,平時工作繁忙,所以很少回家。這次是趁著放假,回來看望張大爺的。
吃飯時,張叔看著李銘笑道:「銘銘現在都長成大小伙子了?讀高几了?」
李銘放下手裡的碗筷,說道:「已經參加完高考了!」
「哦,這麼快?哈哈哈,看來我們都老了!」
「你怎麼說的話?我和你李叔還在這呢!」一旁的張大爺聽到這話訓斥道
張叔見狀笑道:「是我說錯話了。」
張大爺瞥了張叔一眼,接著道:「銘銘現在放暑假,想要出去歷練一下。前幾天還在劇組,但是這兩天劇組停工了,所以你看著辦吧!」
張叔聽後,明白了張大爺的意思,對於李銘的遭遇,張叔也是聽過的。於是笑著說道:「好好好,歷練一下也好,這樣吧,這次我回去的時候你就和我一起吧,剛好我那工程還差人手。你就來我這吧!」
「這,這可以嗎?」李銘看著張叔問道。
「怎麼不可以?我和你父親不是兄弟勝似兄弟,所以你有這個想法,我也很高興。跟著我,我還能帶你一下。」
聽到張叔提到李銘的父親,張大爺看著張叔道:「多嘴」。
然後又看向李銘和顏悅色的說道:「銘銘你就跟你張叔去,如果他對你不好你就給我說,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對於李銘,張大爺是打心眼裡的喜歡。
「既然你張叔說了,你就跟你張叔去吧!」爺爺李致遠也在一旁說道。
聽到這裡,李銘點了點頭道:「那就謝謝張叔,謝謝張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