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被那個什麼魅影薔薇,叫到她的房間去了!」段子軒跑到了夜笙歌的房間。
「什麼!東哥真是艷福不淺啊,前兩天才雙……今天……哎呀!羨慕死人了!」
「哎,也不知道東哥能不能受得住,那個騷狐狸,可不好對付!」
「東哥是誰?手握金箍棒,什麼妖魔鬼怪降服不住?」夜笙歌說道。
「你這話說的,好像你見過似的!」
「那倒沒有,我只是分析的!」
「東哥明天就要去金城了,萬一被吸乾了,兩腿發軟,還怎麼打仗?這一路上的猩紅獸,可不少!」
「這你放心,東哥時間短,消耗不了多少體能的!」夜笙歌篤定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哎!這是機密,我要跟你說了,你千萬別說出去,否則咱倆的小命就沒了!」
「你放心,我的嘴比你褲腰帶都緊!」
「額……我褲子沒腰帶!」
「這不是重點,你趕緊說!」段子軒催促道。
「六七天前,就是在麗都小區的那天晚上,深夜十二點,我親眼看到,東哥上了裝甲車!」
「裝甲車?」
「嗯,雪娜和蘇茜茜就在車裡休息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那個裝甲車,搖晃得那個劇烈……」夜笙歌添油加醋地說道。
「我掐著時間,兩分三十五秒!三分鐘都不到!東哥就出來了!」夜笙歌怒其不爭地嘆了口氣。
「啊?不至於這麼短吧?」
「也可能是壓力大,這個和環境也有關係,另外還是兩個一起,也影響心態呢!」夜笙歌分析道。
「原來如此,還是笙歌經驗豐富!」
「那當然!對了,今晚我帶姜家兄弟去地下室開個葷,你去不?」
「我不去,我是一個傳統觀念很重的人!」段子軒搖著頭。
「狗屁!」夜笙歌瞥了眼,隨後微微一愣。
「怎麼了?」
「你看外面,那個是誰?」夜笙歌指著窗戶。
段子軒湊了過去,正看到滿臉帶著笑意的陳平,向著宿舍走來。
「我靠,真的這麼快啊!」
「你再看看東哥這精神頭,我知道了,這不是快,是東哥克制了!把時間縮短,以保證體力!」
「嘿!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地幹什麼呢!」麻子突然出現在門口,嚇了兩人一跳。
「我們……我們研究一下,如何高效地擊殺猩紅獸!」夜笙歌回答。
「別研究了,營地西南方向,出現大量猩紅獸,營長讓我帶幾個人過去,就你倆了!」
「其他人呢?」夜笙歌苦著臉問道。
「就是些一級猩紅獸,咱們三個人就夠了!」
三人駕駛著地形探索車,離開了營地。
而陳平也走到了小白的房間裡。
「小白,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陳平將一個紅袍子,丟給了小白。
「嗚嗚嗚……」
小白佝僂著身子,穿上了紅袍,對她來說,稍微有些大了。
白玥的身高要比小白高一些,而且比小白也更豐滿,不過也能將就穿著。
「這個袍子的防禦力增加得不多,但能對敵人產生精神上的衝擊,正好可以配合你的天賦!」
「嗚嗚嗚!」小白點了點頭,看上去很高興。
陳平摸了摸小白的頭,拿出了一瓶魚罐頭。
這兩天,小白的進步很快,陳平與她交流起來,也方便許多。
「主人是大騙子,主人是大騙子!欺騙了我的感情!」小黑在陳平的頭頂飛來飛去。
「主人說帶我去吃比四級猩紅獸還厲害的東西,我那麼信任主人,卻被狠狠地傷害!」
小黑委屈巴巴。
「小黑,你嘗嘗這個,看好不好吃。」陳平拿出一塊白色的牛軋糖。
「嗯……好吃,這個好吃,就是不能增加經驗!」小黑有些委屈。
陳平聽聞,異蟲對部分甜食情有獨鍾,剛好在白玥那裡,順了幾塊糖,就丟給了小黑一顆。
「太好吃了!」小黑越吃越高興,十分滿意。
「你們先休息吧,明天還要出去。」陳平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很快,夜幕降臨,孫牧為白玥開了一場接風宴,整個營地的伙食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麻子隊長怎麼還沒回來?」
蘇茜茜坐在陳平對面,喃喃地說了一句。
「他們去哪了?」雪娜問道。
「營地外發現了些猩紅獸,麻子隊長帶著段哥和笙歌去了。」
「正常來說,應該早就回來才對!」蘇茜茜秀眉微皺。
「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李山有些擔憂。
陳平自顧自地吃著晚飯,對他來說,就算麻子等人回不來了,也是正常的事情,猩紅末世,這種事情就是家常便飯。
「他們最後傳回的信息,是發現了一個血蛛洞穴。」蘇茜茜說道。
「血蛛洞穴?」陳平動作一滯。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陳平最先想到的,是那個猩紅秘境傳送陣。
「營長怎麼說?」陳平問道。
「他說以麻子隊長的實力,對付一些猩紅蟲沒有問題,不用擔心!」蘇茜茜回答。
「李山!」
「在!」
「備車!」陳平將手裡的食物,全部塞進了嘴裡。
「裝甲車嗎?」
「摩托車,我自己過去就行!」陳平說道。
「好!」李山不敢怠慢,立刻去車庫裡,選了一輛重型摩托車,仔細地檢查一番,將油箱也加滿了。
「你要做什麼?」
李山剛將重型摩托車推出來,迎面碰到孫牧。
「麻子隊長至今未歸,我們想……」
「麻子的實力我最清楚,而且你們比麻子的實力強嗎?去了反成累贅!」
「耳東!你敢抗令?」孫牧說話的時候,陳平已經坐上摩托車。
「嘭!」
陳平拿出手槍,一槍洞穿孫牧的膝蓋。
「開門!」陳平的手槍,對準了孫牧腦袋。
「咯吱……」
營地的大門緩緩打開。
「轟轟轟……」
引擎的轟鳴聲越來越遠,陳平獨自一人,離開了鐵木營地。
「他……他……他敢打我,這是反了他,召集二隊三隊,追殺耳東!」
孫牧半跪在地上,聲嘶力竭地怒吼著。
「孫營長,發生什麼了?」
白玥光著玉足,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來。
尋常人,光腳在這土石地上行走,沒走多久,便會滿是血泡甚至血肉模糊,而且時間長了,腳上必然滿是老繭。
白玥始終光著腳,可她的一雙玉足,始終水嫩如嬰兒一般。
「白……白副營長,營地出了叛徒!」孫牧忍著疼痛回答。
「叛徒?附近的營地都被獸潮所滅,鐵木營地怎麼會出現叛徒呢?他是誰派來的呢?」白玥問道。
「這……我……」孫牧語結。
「他不會是陳家派來的?難道鐵木營地和陳家有所勾連?」白玥秀眉微皺。
「沒有,鐵木營地絕不會和陳家有任何聯繫,剛才是我和那人發生了些許矛盾,鐵木營地沒有叛徒!」
「那就好,現在這個情況,大家心裡都不舒服,有些矛盾很正常,有矛盾,就解決矛盾,解決了,就沒有矛盾了!」
白玥和風細雨地說道。
「是,白副營長說的是!」孫牧的臉上一陣鐵青。
他下午聽說,陳平去了白玥的別墅。
原以為是白玥解決一下需求,但現在看來,並不那麼簡單!
耳東敢向自己開槍,是不是白玥授意?
想到這裡孫牧打了一個寒顫。
「孫營長都受傷了,你們還不趕緊找人救治?」白玥掃了眼周圍人。
「是!」
看到這熟悉的一幕,孫牧的心裡徹底涼了起來。
「白……白副營長,不,白營長,您留我一條命,讓我做什麼都行,白……」孫牧顧不得腿傷,連忙給白玥磕頭,額頭都變得血肉模糊起來。
他最清楚張鐵的死因,自然也最怕自己重蹈覆轍。
白玥秀眉微皺,拿取出了一根雪茄,原本還想裝裝樣子,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必要了。
「嘭!」
不知道誰打了一槍,貫穿了孫牧的太陽穴。
「孫營長精神壓力太大,自殺了!」
「我覺得,營長並不是必須實力最強,作為營長,更重要的是領導能力,要能服眾!」
白玥的目光,掃向周圍的人。
「白副營長說得對,要選一個能服眾的營長!」
「孫牧目中無人,妄自尊大,從來不會聽取大家的意見,早就不應該繼續當這個營長了!」
「對!」
「沒錯!」眾人附和。
「這樣吧,明天我們進行選舉,除了祭牲蟲,每人一票,這樣公平公正,選個所有人都信服的營長!」
「我今天才來營地,對營地都不熟悉,所以不會參與選舉!」
白玥說完,轉身向著別墅,緩步走去。
陳平剛離開營地不久,碰到了麻子三人,他們去的血蛛洞穴,並不是有著猩紅秘境傳送陣的洞穴,這讓陳平鬆了口氣。
等他們返回營地時,發現營長這個位置,又要換人了。
「營長還真是個高危職業啊!」段子軒搖頭說道。
「看來這次拍賣行,你可能不用去了!」麻子看向陳平。
「未必!」陳平意味深長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