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嗎?
這三個字,在丹尼爾看來就是笑話,而且他討厭莫里斯那種敵視弱者的眼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甘心又怎麼樣,你能有什麼辦法嗎?」
莫里斯笑道:「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你不想怎麼知道行不行。」
「別忘了,那些人對我們的要求,就算你現在退出也已經遲了。」
「你我都是暗黑世界的人,應該了解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你覺得那些人會放過我們嗎?」
一番話讓丹尼爾冷靜下來,同時仿佛又抓到了救命稻草。
「清理玄門的計劃,既然是他們提出來的,那我們可以找他們幫忙啊。」
莫里斯搖頭,打破了丹尼爾不切實際的幻想。
「別做夢了,在他們眼裡,咱們只是一條低賤的狗,我們宛若珍寶的生命,在他們高貴的血統面前一文不值!」
前不行後不行,丹尼爾愁容滿面,一時間進退兩難。
「前後都不行,那你說該怎麼辦?」
莫里斯思索片刻,心裡突然有了注意。
「與其被動受襲,倒不如我們主動出擊,用華夏人的話來講,就是設一場鴻門宴。」
這個方案丹尼爾完全不贊成。
「請蘇御來,你是嫌我們死的不夠快嗎,就憑他現在的實力,我們兩個組織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話剛說完,莫里斯就開口補充。
「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
「確實,你說的沒錯,單憑正面對敵,我們根本沒有勝算。」
「所以我們要在細節上動手腳、下功夫,就算蘇御再厲害,說白了也還是人類。」
「是人就有軟點,有軟點就等於給了我們得逞的機會,你覺得呢?」
聽完對方計劃,丹尼爾想法有些動搖,可還是畏手畏腳拿不定主意。
「萬一……」
莫里斯一口打斷。
「我知道你害怕什麼,你怕我們的精心準備,對蘇御不起任何作用,甚至搭進去性命。」
「但你忘了一件事,當初那些人幫助我們時,還給過我們其他秘密武器。」
「現在那項「武器」已經有了成果,我想對付蘇御已經夠了。」
聽到「武器」二字,丹尼爾眼中瞬間有了神采。
「你是說那個東西?」
莫里斯點頭。
「那是我們最後的底牌,一旦動用,蘇御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丹尼爾兩眼放光,所有愁容一掃而空。
「好,那我們這次一起把龍屠了!」
莫里斯會心一笑,兩人伸出手掌拍在一起,再次達成同盟。
……
玄門這邊,等處理完狼藉戰場,便開始為蘇御接風洗塵。
「老大,這一杯我敬你。」
酒過三巡,狗東西大著舌頭道。
蘇御千杯不醉,尤其血脈覺醒後,身體更對酒精有了免疫力。
「你想敬我什麼?」
狗東西看著蘇御滿頭白髮,心裡突然覺得很堵。
他知道,蘇御這自我救贖的三年,肯定經歷了不少磨難。
「老大,我敬過往更敬明天,讓……」
大道理剛到嘴邊,狗東西突然卡殼了,讓他當黑客查資料可以,說人生哲學就沒轍了。
狗東西看向軍師尋求救助,哪知道軍師不勝酒力,早已經醉趴在酒桌底下。
實在憋不出詞語,蘇御端起酒杯,主動接過話語權。
「每一杯酒里,都有新故事將所有的一言難盡,一飲而盡。」
「因為生活無情,才懂陪你喝酒的人真情,故事我有,就是費酒,長夜漫漫,還是醉得好。」
「酒杯里今天的情緒,也有明天的期許,心事我放在酒里,喝不喝都會醉,牽掛藏在心裡,說不說都在想。」
「幸與不幸都有盡頭,人生如戲,十有八酒,一杯敬過去,一杯敬過不去!」
「酒不解真愁,藥不治百病!唯有酒,傷身不傷心,端起這杯酒,願你餘生無波瀾,敬我往事不悲,我幹了,你們隨意!」
怎麼可能隨意,在蘇御一飲而盡的同時,玄門成員也跟著端起酒杯,將酒水一飲而盡。
這一頓酒,眾人喝的是天昏地暗,曾經丟掉的靈魂再一次回歸軀殼。
也許玄門不再是從前那個玄門,可那顆跳動的效忠,依舊還是原來模樣。
深夜。
蘇御獨自坐在高處賞月。
比起華夏的星月交輝,國外的月亮格外殘缺。
出神之際,小冰出現在蘇御身後。
「老大,在想什麼呢?」
蘇御回過神來,並沒有正面回答小冰的問題。
「沒什麼,只是覺得國外月亮少了點什麼。」
小冰似乎感受到什麼,突然開口:「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老大應該想家了吧?」
不得不說,十幾歲便跟著蘇御的小冰,簡直就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就算三年不見,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怎麼猜到的?」蘇御笑著反問。
小冰軀體格外放鬆,雙臂摟住兩條膝蓋,一個小小的動作,將大長腿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
看到這一幕,蘇御才明白,原來小冰不再是他眼中的小女孩,甚至已經蛻變成一名成熟.女性。
小冰回答道:「很簡單啊,所有人賞月都為了思念,老大的根在華夏,放不下也正常。」
被看透心思,蘇御沒好氣的賞了小冰一記板栗。
「真是什麼也瞞不住你,你猜對了,我確實在想華夏的某些人。」
「不過有一點不對,我想的不是相遇,而是如何定義那份多餘的情感。」
小冰沉默了,「多餘」兩個字在他聽來,格外讓人緊張。
「老大,當初你痛苦那段時間,有沒有想處理掉我們……」
蘇御知道小冰想問的不是這個表面問題。
而是將你們中的多數人去掉,只剩下小冰她自己。
如今的蘇御感情細膩,他怎會看不清小冰渴望什麼,甚至希望得到什麼。
「小冰,這個答案重要嗎?」
面對提問,小冰鼓起勇氣,頭一次在這個話題上回應蘇御。
「重要,你對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
「這三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幻想,我不斷問自己,如果當時我再勇敢一些,我們的結局會不會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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