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吉利服的男人,這時候開始搞起了小動作,在路過一顆大樹時,掏出的作戰匕首,快速砍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上。記住本站域名
頓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朝著蘇御籠罩而來。
蘇御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但沒想到準備的這麼充足,連逃跑路線都準備好了。
不過這種小兒科的陷阱要是再躲不過去,那他玄門修羅的名號,也改換人了。
大網快要落下時,不但不躲避,反而一躍而起迎向了上去,手握飛刀快速揮舞,一眨眼的功夫,就將大網絞的粉碎。
落地後,一個箭步繼續沖向目標。
殺手原本以為,那張大網能控制住對方,哪成想連幾秒鐘都挺不住,連讓他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看著朝他衝來的男人,殺手再次使出隱藏手段,猛地拽起地面上的一根繩子。
同一時間,一連串的機關啟動。
蘇御前方偽裝的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一道兩米深的大坑,在坑底插著削的尖銳樹幹。
同時高掛在樹上的弩箭瞬間啟動,無數支箭羽飛快的射向蘇御。
「還真是大手筆!」
說話的同時,蘇御身影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的越過了地面上的大坑。
隨後輕描淡寫的躲避著四面八方射來的箭雨。
穿著吉利服的殺手,看到這一幕眼神直接呆了,那還敢繼續留在這,趁著蘇御被弩箭牽扯住對方功夫,轉身就逃。
能不能殺掉對方已經不重要了,活著離開最重要。
不過他把逃離想的太簡單了一些,面對蘇御這種怪物,哪有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選擇。
蘇御看著男人逃走的背影,依舊不慌不忙的躲避著箭羽。
在最後兩根箭羽朝著腦袋射來時,蘇御腰間發力,一記鞭腿精準的踢在箭羽末端。
兩根長箭瞬間改變方向,以更快的速度朝著遠處奔逃的男人射去。
長箭快到視野都捕捉不到,僅用了一息之間,就穿進了殺手的軀體。
在巨大的力道下,長箭帶飛殺手,將其牢牢的撞在一顆大樹上。
尖銳的箭頭,穿過血肉深深的插.進了樹幹之中。
「啊!」
殺手痛吼一聲,手臂顫抖著抱緊樹幹,試圖抬高身體,減少下墜時傷口帶來的痛苦。
這時候,蘇御已經來到了邊上,簡單打量了幾眼表情痛苦的殺手。
眼前這個男人大約四十歲左右,臉上有幾道猙獰的傷痕,而且左手手掌還缺了一根指頭,看著滿是老繭的雙手,應該也是常年拿槍的角色。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以前當過僱傭兵,打過叢林戰,五年前亞哈遜戰役,你應該參與過吧?」
聽到蘇御的提問,男人閉口不答,不過眼中還是露出一抹驚訝。
蘇御將男人的目光捕捉的透徹,說明他猜的沒錯,當年亞哈遜那場戰役,他也參加過,只不過是男人的對立方。
既然對方不想討論這件事,蘇御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直接詢問男人此行的目的。
「說吧,是誰派你來了?為什麼要殺我們,還有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男人仿佛聽不到蘇御講話,一聲不吭的抱著樹幹,畫面有些滑稽。
蘇御可不是好對付的軟柿子,你不說那你逼到你說位置。
也不跟男人廢話,一把抓在後背剩餘的箭羽,順著傷口攪動起來。
「啊!!!」
伴隨著動作,深埋在軀體內的箭杆也跟著晃動,五臟六腑傳來的疼痛,讓男人疼的大叫起來。
可就算如此,男人始終不肯鬆口,選擇將痛苦忍受到底。
等過了十多分鐘,蘇御才肯罷手。
「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不虧是從亞哈遜戰役中活下來的人。」
因為痛楚男人臉色蒼白,在緩了一口氣後,才顫抖著身子道:「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
蘇御手掌抓在男人頭髮上,掰著腦袋冷笑道:「很抱歉,我沒打算讓你死,你要是不說,我就折磨到你說為止!」
說完,不等男人開口反駁,手中擲出四柄飛刀,鑲嵌進了男人四肢之中,將手腳筋全部斬斷。
「啊——」
男人痛苦哀嚎,在失去手腳作為支撐後,身子一軟,身子全都擔在了體內的箭杆上,五臟六腑傳來的疼痛,讓他疼的咬破舌頭。
面對慘叫,蘇御沒有丁點憐憫的意思,薅著頭髮,活生生將男人的身子,從兩根長箭上擼了下來,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蘇御緩緩蹲下.身子,抓起一把泥土,慢慢灑在男人的傷口上,看著胸膛劇烈起伏的男人,眼神冷漠道:「這只是剛剛開始,祝你好運!」
說完,抓住男人的腳裸,在對方驚恐的表情中站起身子,拖著男人的軀體往道觀方向走去。
道觀位置。
陳忠華還在道觀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眼看著過去了二十分鐘,可始終不見蘇御回來。
按照蘇御的身手,對付一個殺手,按理說不應該浪費這麼多時間。
第一反應就想到會不會出事了,准剛備掏出手機尋求救援時,蘇御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之中。
陳忠華鬆了一口氣,趕緊詢問道:「蘇先生,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蘇御笑道:「遛狗多浪費了一些時間。」
聽到蘇御的話,陳忠華這才看向,被蘇御拎在手中的男人。
原本還以為,蘇御只是拎了一具屍體回來,定睛一瞧,還能看到男人起伏的胸膛,沒想到竟然是個活人。
只不過這男人也太慘了些,先不說斷掉的手腳,整個人後背都被沙石摩的血肉模糊,後腦勺頭皮外翻,骨頭都露出來了。
這當然是蘇御的傑作了,為了讓男人體會生不如死,蘇御特意在山上溜達了一會,還專門挑那種滿是石子的路走。
「這就是剛才開槍的人?」
蘇御點點頭:「嗯,這人預備手段不少,應該就是沖我們來的。」
說完看著奄奄一息的男人道:「這裡離著下山,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
「你要是繼續嘴硬,那我再捎你一程,你死了對我也沒什麼損失。」
男人眼神恍惚,從嘴裡咳出幾口鮮血,表情痛苦道:「給我個痛快……」
「給你痛苦可以,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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