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終於明白為什麼找不到蘇御了,原來是背著自己偷偷摸摸潛入金三角救人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軍師,需要接通老大的通訊裝置嗎?」
「暫時不用了,先讓他自己體會一下當英雄的快樂。」
「現在召集玄門成員,快速前往金三角支援!」
通訊結束後,軍師又撥通了老王頭的電話。
沒等軍師開口,老王頭這次倒是先開了口。
「你不用教訓我,我知道那小子去什麼地方。」
「放心吧,他死不了,早在他前往緬甸那一刻,我們的人早就跟著一起去了。」
老王頭說完,看了一眼時間繼續道:「看時間應該差不多,能趕上那小子步伐。」
「大軍師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蘇御的事情,全讓老王頭說了,軍師就算找麻煩也沒了理由,只好把原來想說的話,一股腦的吞進了肚子裡。
準備掛斷電話時,王頭突然又開口道:「你的病怎麼樣了?」
「就那樣,應該撐不了多久了!」
老王頭驚訝道:「怎麼這麼快?不是說還有幾年的時間嗎?」
「我也想多撐幾年,但是命運就是如此,偏偏你在乎的東西,老天更會義無反顧的給你奪走。」軍師言語自嘲道。
「不是說已經有治療的方法了,難道沒有效果?」
軍師回答道:「那有那麼簡單,酒醫直到現在,還沒找齊那三種藥,就算找到了,我想時間也來不及了。」
老王頭仿佛嘆了一口氣,帶著自責的語氣道:「也許當年就不應該,把你們三個從那個地方救出來。」
「留在那說不定還有救你的辦法。」
軍師突然笑了起來,少有的開心道:「這可不像是,會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老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
「不過你放心,就算我沒了,有她們兩個在,未來的日子,肯定能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只希望她們不要跟我一樣,逃不掉命運的宿命,不過到時候我會拜託酒醫老頭,想盡一切辦法研製出一種解藥,用不到我身上無所謂,能用到她們身上就可以了。」
老王頭臉上露出無奈:「希望吧。」
「對了,最近他身邊又出現了幾個神秘莫測的人物,我懷疑跟二十年前,帶走我的那個神秘人有關。」
聽到這個話題,老王頭臉色立馬變得凝重起來。
「有查到什麼嗎?」
「暫時還沒有,這群人做事謹慎,不會留下尾巴,根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過直到現在他們只是接近蘇御,甚至出手幫忙,並沒有作出任何出格的事,至於為什麼這麼做,我還不清楚。」
「這件事我會慢慢處理,如果這些人真關係到那個人,我想我們三人的身世可能會有進展。」
「好了,話先說到這吧,以後有事再聯絡。」說完軍師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老王頭看著窗外的夜色,想起了20年前救出三個孩子的一幕。
從那之後,那個神秘人便沒了動靜。
這群靠近蘇御的人,是否與那個神秘人有所關聯,暫時還不知情。
如果真的牽扯到那個神秘人,那一切就太巧合了,畢竟從蘇御回到華夏,這群人也出現在視線中。
太多的疑問讓老王頭有些糾結,有這些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
明面上蘇御是被蒙在鼓裡的人,到了他這裡又何嘗不是。
.........
天狼傭兵團集中營的廣場位置,原本無人問津的鐵箱旁,突然出現兩道人影。
兩個穿著相服裝,帶著動物面具的西方男人,看著鐵箱道:「見到人了嗎?」
鐵箱內又響起了那道沙啞聲音:「見到了,不過比我想像中的要差一些。」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鐵箱內的男人問道。
帶著野豬面具的男人道:「大人說了,讓我們幫他,千萬不能讓他死了!」
聽到這個回答,箱內內的男人言語不屑道:「他難道就這麼重要?我還想親手殺掉他呢,大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另一個帶著狗臉面具的男人,接話道:「至於大人是怎麼想的,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
「我們要做的是服從命令,大人說過了,如果你敢抗命,就讓我們兩個帶你的頭回去!」
「砰!」
鐵箱內傳來巨大的砸擊聲,原本平整光滑的鐵箱上,在巨力下印出一個拳頭的形狀,顯然對於這番言論男人相當不滿,將憤怒全都發泄在鐵箱上。
「該說的我們都說了,至於怎麼做就要看你自己了,如果你敢違抗大人的命令,現在也沒必要出來了。」
鐵箱內響了死了沙啞的笑聲。
「我怎麼可能違抗大人的命令,只要是大人說的,我照辦就是,再說以後有的是機會出手,畢竟大人和他,不也存在血恨深仇嗎!」
面對這種答覆,兩個西方男人沒有繼續說什麼,雖然對大人的做法很不解,但他們作為下屬,就只能服從命令。
帶著野豬面具的男人,從後腰上掏出一把形狀怪異,色澤暗紅的短刀,看上去類似於華夏菜刀。
順著蘇御原先切好的縫隙,將鐵皮箱子的一面位置,單獨分解了下來。
帶著狗臉面具的男人,看著鐵箱道:「能把這口鐵箱子撬開縫隙的男人,也不是等閒之輩,除了大人應該沒有人能做到。」
說話間,鐵箱內的男人走了出來,那確實是一張華夏人面孔,除了皮膚有些病態,眼神略帶血紅外,高壯的體型跟普通人沒什麼不一樣。
「走吧,先去清理一下尾巴。」
帶著野豬面具的西方男人,將刀插回腰間,同時將一套暗紅色的袍子,還有一張龍頭的面具扔了過去。
等男人帶上面具,換上跟其他兩人同樣的裝扮後,看了一眼東山方向,這才跟在兩人身後,消失在夜色之中。
蘇御這段時間也沒閒著,簡單休息一會後,就在山洞裡四處摸索起來。
還算運氣不錯,在傭兵休息的地方,找到了一些應急醫藥品,還有不少罐頭食物。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找了一件乾淨的衣服。
回去的時候,張祁靈已經醒了,不過還坐在原地,不知道又在想什麼。
蘇御也懶得多問,扔過去兩盒罐頭和酒精紗布後,直接到了陳忠華那邊。
陳忠華狀態並不是很好,不少傷口已經惡化,看樣子在轉移到天狼傭兵團之前,就遭受了不少折磨。
「忍著點。」
蘇御提前打了一聲招呼,等陳忠華點頭後,手上飛刀一揮,將一塊腐爛生蛆的爛肉割了下來。
陳忠華悶哼了一聲,身子疼的顫抖了起來,雖然已經腐爛,但始終長在自己身上,疼痛感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
金三角這種地方,氣候濕潤炎熱,傷口一旦處理不好,就會發燒感染,陳忠華這還算是幸運的,最起碼沒有感染到內臟器官,要不神仙難救。
將傷口清理乾淨後,蘇御繼續在傷口上灑上酒精消毒,在陳忠華痛到顫抖的狀態下,用紗布將傷口重新包紮。
沒一會功夫,三人圍坐在山洞的一處篝火旁,沉默的吃著罐頭,各自在思索自己的事情。
蘇御首先打破了沉默,看著張祁靈道:「悶葫蘆,天狼傭兵團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怎麼這麼久都沒動靜。」
張祁靈看著篝火,淡淡道:「我把那座石橋炸了,暫時斷了他們上山的路。」
這番話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蘇御知道,這件事辦起來可不簡單。
先不說天狼傭兵團在人數上面的壓制,單單是密集的子彈就是大麻煩,張祁靈僅憑一把刀,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個奇蹟了,更別說還炸了石橋。
不過炸掉石橋,也只能暫時困住傭兵團,畢竟天狼總傭兵團人數這麼多人,臨時搭建一座橋出來也不是難事,
而且別忘了,天狼傭兵團可還有武裝直升機,想上來也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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