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嘉木朝著身旁兩人打了個眼色,原本緊張的臉孔,立馬掛上了笑容,看著蘇御道:「兄弟,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只要你答應不多管閒事,今天這個女人你也可以享受享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哦,還有這種好事,可是我沒帶錢,應該沒關係吧。」
側倒在地上的少女,聽到這句話後,原本眼中的希望瞬間變成死灰。
這時候兩個緬店男人,主動走上前來,臉上掛著笑容,說著蹩腳的華夏語道:「沒關係沒關係,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來者都是客。」
說話間兩人一左一右,靠近蘇御,藏在黑暗中眸子中帶著隱晦的兇狠。
「雖然沒有帶錢,但看你們這麼客氣,我心裡有點過意不去,這樣吧作為禮尚往來,我也送給你們點禮物!」
兩個緬店男人神情一愣,還以為對方真要給他們什麼寶貝,抬頭的瞬間只見白芒一閃。
飛刀從一名緬店男人勃頸划過,利刃切開咽喉,喉嚨發出風吹蘆葦的刺耳聲,鮮血不斷的噴濺在鏽跡斑斑的車廂上。
男人瞪大雙眼捂著脖子,滿是不甘的倒在地上,在他僵硬的手裡,還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送你們下地獄,這個禮物喜歡嗎!」
蘇御話語平淡,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完全被冷漠代替。
看著同伴被殺,另一邊緬店男人也沒有必要隱藏,從背後掏出匕首,喊著緬店語氣勢洶洶的朝著蘇御撲來。
蘇御嘴角掛著冷笑,快速一腳踢在對方小腿上,緬店男人下盤失去平衡,身體朝著前方傾斜倒去。
這時候蘇御手臂輕輕一揮,飛刀利刃擦著緬店男人的咽喉而過。
等緬店男人砸在地上,鮮血迫不及待的從脖頸湧出,身體跟著噴涌而出的鮮血,毫無節奏的抽搐起來。
轉眼間就殺了兩個人,車廂內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危嘉木看到這一幕,早就被嚇破了膽,哪還有玩女人的心思,扭頭朝著車廂裡頭跑去。
不過還沒等他跑出多遠,背後傳來兩道破風聲,隨後膝蓋一疼,整個人重重地砸在鐵皮地板上。
兩柄飛刀貫穿了他的膝蓋,感受到痛入骨髓的疼痛,危嘉木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讓他更為絕望的是,那個長相帥氣的男人,此時正面帶笑容朝他慢慢走來,那種笑容讓他覺得陰森恐懼。
「別殺我,別殺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別殺我就行!」危嘉木求饒道。
蘇御蹲下.身子,用飛刀拍打著危嘉木的臉頰,帶著笑意道:「怎麼你們這些自稱爺的,怎麼都這麼窩囊呢?這種小場面就給嚇壞了?」
危嘉木趕緊求饒附和:「對,我窩囊,我畜生,我豬狗不如,看在我這麼無能的份上,放過我吧。」
窩囊無能也能說的這麼大義凜然,蘇御一臉反感,飛刀迅速揮出,將對方的耳朵削了下來。
「啊!!!」
危嘉木悽慘哀嚎一聲,捂著耳朵在地上打起滾來。
就連遠處觀望的少女,看到這一幕後,身子本能的跟著顫抖了一下。
對這種人渣,蘇御可沒有同情的手段,一把薅住危嘉木的頭髮,將其整個人拎了起來,言語冷漠道:
「我的話只問一遍,如果你敢遲疑或者不說,那我就從你身上削一塊肉下來!」
還沒等危嘉木從疼痛中緩過神來,蘇御便開始了提問。
「陳忠華現在是不是被你們關在賭場?」
聽到這句話,危嘉木稍微一遲愣,蘇御的飛刀就扎進大腿,將一塊肉活生生的削了下來。
「啊!!!」
危嘉木慘叫一聲,身子跟著劇烈的晃動。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遲疑!」
「我說我說…」
「陳忠華…確實…關在賭場裡……」
因為疼痛的關係,危嘉木嘴唇抖動,話都說的不利索。
「告訴我陳忠華被關在賭場什麼位置?」
吃過了蘇御的手段,危嘉木不敢猶豫,趕緊開口道:「我不知道……」
剛說完,蘇御的飛刀再次插.進了他的肋骨間,將一根肋骨連帶皮肉整個削斷。
「啊啊啊啊……」
危嘉木這次哀嚎的更為激烈,如同被人宰割的畜生,大口喘著粗氣,耳齒咬破舌頭,鮮血順著嘴角湧出。
「如果你選擇嘴硬,我不介意將你剩下的23根肋骨,一根根的割下來!」
危嘉木忍著疼痛道:「我真的不知道陳忠華到底關在賭場哪裡……」
「陳忠華是你們從華夏帶到緬店,關進賭場的,現在你告訴我,不知道他關在哪,你說我會相信嗎?」
「如果你還不說,你的舌頭留著也沒用了!」
蘇御冷聲間,將飛刀塞進了危嘉木的口腔內。
感受到飛刀的冰涼,危嘉木體驗到了死亡的威脅,含糊不清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陳忠華被帶到賭場後,後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這件事兒不是由我負責……」
看著快要嚇尿褲子,滿眼恐懼的危嘉木,明顯沒有說謊的痕跡。
蘇御追問道:「關押陳忠華的事情,是由誰負責的?」
「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是由潘楊波和羅紅福負責,也是他們提議把人帶回緬店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蘇御看過這個犯罪團伙的資料,潘楊波和羅紅福,在四人之中排老大和老二。
「難道他們就沒告訴你,把陳忠華關在哪裡嗎?」
「沒有,潘楊波和羅紅福他們倆是緬店人,我們四個人表面看起來關係不錯,其實私底下他們倆,根本就不信任我和周文光……」
原本還以為今晚能通過危嘉木,打探到陳忠華被關押的位置,將人輕而易舉的救出來。
現在這種情況等於白忙活了一晚上,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因為疼痛和鮮血的流失,危嘉木嘴唇有些發白,哆哆嗦嗦道:「大哥,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就放了我吧……」
「只要別殺我,今晚發生的事情,我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要不你把我交給特保局,哪怕是緬店政府也可以……」
聽到危嘉木的話,蘇御笑道:「你說的確實是個好主意。」
危嘉木聽到這句話,還沒等鬆一口氣,就看到對方臉上的笑容,瞬間變成刺股的殺意。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原本放置在口腔內的飛刀,迸發出一股力量,直接穿透了後腦。
隨後鬆開薅著頭髮的手掌,危嘉木身子癱軟的砸在地上。
蘇御看著地上死透的危嘉木,冷聲道:「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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