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左右,蘇御整個人已經清醒過來,不過礙於酒後犯困,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於此同時,房門也被人打開,一道身材曲線起伏完美的倩影,拉著行李箱站在房門後。
習慣性按下電源開關後,燈光並沒有亮起。
女人嘆了口氣想起來臨出差前,電費就所剩無幾了,這樣子眼下是徹底停電了。
黑暗中傳出拉鏈還有衣物扔在地上的聲音,借著微弱光線,勉強能看到一條赤腳大白腿從地板走過。
臥室內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見東西,摸索來到床邊,整個人躺了下去。
誰知道一伸手,一陣觸感讓她猛地縮回手。
一股股熱浪襲來,仿佛帶著大海的氣息。
「好聞嗎?」
女人疑惑之際,突然一道男人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把人嚇了一跳,直接一個側腿踢了過去。
其實女人在掛檔的時候,蘇御就已經醒了,最後實在忍不住就開口了,總不能讓人家一直動手研究吧。
在研究下去,估計該張嘴嘗嘗了。
一言不合就動手,蘇御伸手擋住踢來的一擊,將整個小腿攥在手裡。
「不錯,很滑!」
這句話讓女人火冒三丈,偷偷潛進家裡躺在她的床上不說,如今又這麼明目張胆的調戲她。
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一腿踢空,腰肢發力,一隻腿掙脫了束縛,一直腿直接搭在那人脖子。
隨後快速扣住手臂,夾在雙股之間,來了一記奪命十字固!
一瞧就是拳擊練家子。
蘇御眼下顧不上疼痛了,因為被扣住的手臂,感受到一股&*……&*……*&……*。
「我想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姑娘要不先停手,這個姿勢太奇妙了。」
她怎麼會感受不到異樣感,不過她不敢鬆手,誰知道對方到底安的什麼心。
蘇御見交涉不成,實實在在被人誤會成淫魔了,索性也不去解釋,原本被扣住的手臂,頓時迸發出一股力量,瞬間掙脫了束縛。
女人在擒拿這一方面很有天賦,十字固被破掉的同時,整個身體隨機變化出其他招式,想要死死地纏住對方。
兩方坦誠,滑來滑去的,蘇御被搞得心煩了,也不繼續謙讓了,直接扣住女人雙臂,轉到女人背面,一屁股做了下去。
上身雙手被禁錮,女人只好拼命踢腿,正好一腳踹在蘇御頭上。
這一腳明顯踹的不輕,蘇御當時就惱了,一巴掌拍在來對方山包上。
「啪!」
一聲清脆響聲,響徹在房間之中,女人又羞又惱,掙扎的更兇猛了,甚至張嘴就要咬人!
「我靠!屬狗的嘛你,不會有什麼病吧!」
蘇御想起前面的親密接觸,一陣後怕,急忙扯破床單,將對方整個人連手帶腳來了個五花大綁。
打開手機一看還是凌晨一點,看樣子喝了那碗酒之後,睡了一下午。
想起喝酒蘇御就一陣惱火,酒確實是好酒,尤其那對名叫仙人醉的瓷碗。
最氣人的是竟然在酒里動了手腳,給他下了藥,搭配上酒的效果,一直維持到現在。
想起酒桌前的一幕,唯一動手腳的地方,也就是那對仙人碗了,碗底應該提前抹了藥。
「你放開我!」
女人開口說話了,言語中帶著顫抖,而且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為什麼要放了你?前面不是還要殺了我嗎!我怎麼可能放你。」
女人沒有說話,看樣子是認命了。
蘇御摸索著找到開關,按下後燈沒有亮起,嘀咕著繼續躺回床上,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完全把身邊的女人給忘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七點了。
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床邊,昨晚那個綁起來的那個女人還在,這會正背對著他。
這會自己根本沒穿衣服,趕緊找了一圈除了地上女人的衣物,也沒找到自個衣服,不過在床頭柜上,看到了留給自己的紙條,照著電話打了過去。
「喂,找誰?」
對面傳來姬長生的聲音。
「我蘇御,昨天我喝醉了,蓋章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個已經幫你搞定了,另外我們兄弟倆,給了你一塊牌子。」
桌子上確實有一塊形狀古怪牌子,看起來像一團火焰。
「這破牌子管什麼用??」
還沒等介紹,電話那邊遍傳來了傳來的雜音。
「以後有空再跟你說吧,我還有事要忙,另外現在的地方是我老房,起床了趕緊走。」
姬長生說完這句話,蘇御就愣住了,老房子?這麼說床上那個被自己花式捆綁的女人,只能是姬長生的女兒。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也轉過頭來,其實從打電話開始就已經醒了,隱約聽到姬長生聲音後,這才要開口求救。
把人家閨女花式捆綁了一晚上,而且便宜還占了不少,如今又坦誠相照蹲在一間房子裡,到時候不管怎麼解釋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爸……」
女人剛開口喊叫,蘇御撿起地上絲襪一個健步飛了過去,塞進了她嘴裡。
「唔…唔…唔…」
「你怎麼不說話,剛才是什麼聲音,我怎麼聽見有人叫我爸,是不是我女兒回來了?」
姬長生在那邊問道。
「唔…」女人拼命掙扎。
「沒有你聽錯了,剛才是我叫的,看你女兒照片挺漂亮,心想認你當岳父。」
「滾滾滾,別想糟蹋我閨女,你準備準備就自己回京市吧,我這邊有事要忙,就不送你了。」
說完姬長生掛斷了電話。
蘇御鬆了一口氣,剛才差點露餡了。
看向床上五花大綁的女人,蘇御眼神一愣,竟然還是相識的熟人。
女人也看清了那張臉,神情中寫著不可思議。
「姬小姐,又見面了。」
沒錯!被綁成藝術品的女人,就是競拍會上坐在旁邊跟自己打賭的女人,沒想到又見面了,更沒想到她是姬長生的女兒。
姬飄飄。
「唔…」
姬飄飄瘋狂掙扎著,顯然是有話要說。
蘇御幫她把嘴裡含著的絲襪取下,這才聽清楚在說什麼。
「混蛋,你放開我!」
「那可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跟你爸告狀,畢竟咱倆眼下這打扮,確實有些刺激。」
兩人這會坦坦蕩蕩,果真應了坦誠相見四個字。姬飄飄想起昨天晚上不知名天降神物,終於明白了那是什麼。
甚至還放在鼻間聞了聞,差點好奇心推動下,伸出舌頭舔一舔,想到這裡不由得臉色發紅,尷尬的抬不起頭來。
「你把我放了,昨晚發生的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姬飄飄道。
蘇御又不傻,怎麼可能相信她的話,都綁成那樣了,哪有不記仇的,尤其還是姬家的人。
「我跟你爸是朋友,還是好兄弟,按輩分你得叫我聲叔叔。」
姬飄飄有些難以啟齒,眼前年輕人比自己都要小,明擺著占自己便宜,不過為了能解開束縛,只能開口叫了。
「叔…叔…」
不過叫完姬飄飄就後悔了,這不要臉的拿著手機對準自己。
「王隔壁,你無恥!」
姬飄飄記憶還停留在兩人競拍會相遇那天晚上,這個男人的自我介紹就是王隔壁。
「對對對,王隔壁無恥,既然無恥了就再無恥的厲害點吧。」
說完手機傳出幾聲「咔咔」的聲音!
「你卑鄙!」
「謝謝誇獎,現在你可是把柄在我手裡,要是回去亂說,那我就…嘿嘿嘿!」
說完幫姬飄飄解開了綁在身上的繩子。
「你去死!」
剛解脫束縛的姬飄飄舉著拳頭打來,不過束縛一晚,四肢麻木難忍有點不受控制,撞在蘇御身上,雙雙倒地,雙唇吻在一起。
片刻之後,姬飄飄連忙起身,慌亂撿起地上衣服,去了隔壁次臥。
蘇御看著逃走的倩影,摸了摸嘴唇道:「真潤!」
過了一會姬飄飄又回來了,手裡還抱著從洗衣機里取出來的衣服,一把扔給了蘇御。
「把衣服穿上!」
隨後一聲不吭的坐在邊上。
穿上衣服後,蘇御打量著乾坤令的牌子,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除了材料特殊造型奇特,也說不出哪裡神奇了。
「你怎麼會有這塊牌子的?」
姬飄飄一打眼就看到了那塊牌子,開口問道。
「聽你爸給我的,叫什麼乾坤令,你認識?這東西管什麼用?」
「拿過來我看看。」
蘇御也不吝嗇,直接寄到了她手中。
她聽說過家族的這塊牌子,也聽說過一些關於這塊牌子的故事,反反覆覆揣摩半天后,又扔了回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乾坤令會在你手上?」
「我哪知道幹嘛給我塊破牌子,昨天我喝醉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了。」
剩下的不用問也知道了,剛才在兩人電話中,也聽見姬長生聲音了,應該是喝醉了沒地方安置,扔到老房子裡來了。
只不過湊巧的是,因只好她也回來,兩人這才碰了個正著,並發生了昨晚上那一幕幕荒唐的事。
看樣子確實是個誤會啊!
只不過這該死的男人,賺了自己便宜就不說了,還拍下照片,實在無恥至極。
「把照片刪了,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蘇御拿著照片狠親了幾口,一臉猥瑣道:「好香啊。」
「你無恥…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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