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綻放,冷汘渃在陽光下幽幽轉醒,剛睜開眼就感覺不對,怎麼全身酸疼無比,還有點涼涼的。Google搜索
低頭一看,昨晚穿在身上的衣服竟然不見了,現在只剩下一條T字褲穿在身上,而且黏糊糊的。
最誇張的是自己嘴唇發麻,喉嚨不適。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搭在了自己背上。
冷汘渃想起昨晚上血戰沙漠骷髏傭兵團,只記得最後被蘇御救下,後面的事忘的差不多了,甚至跟做夢一樣,偶爾有些片段閃過。
心裡湧起不詳的念頭,背後這個男人是誰?蘇御去哪了?難道昨晚還有傭兵潛伏在工業園裡,殺掉了蘇御,玷污了自己。
想到這冷汘渃悲憤交加,猛地拽住那人,來了個過臀摔。
一道人影從身後飛出,直接落在了冷汘渃跟前,兩人依舊躺在地上,冷汘渃也沒是誰,大長腿擦著地面高高抬起,踹張眼前男人的腦門上。
蘇御睡得好好的,只覺得傢伙事一疼,隨後整個人騰空飛了起來,人還沒清醒過來,直接摔到了地上。
哪知道剛睜開眼睛,一隻雪白玉足直接朝著臉踹來了。
「臥槽!」
這力道這架勢要真踹上了,估計門牙都保不住。
蘇御快速抬臂擋住大長腿,通過手臂力道,將這毀容一擊改變方向,玉足擦著臉頰而過,大長腿擔在了肩膀上。
冷汘渃一擊落空,扭動著身體還想繼續發動進攻,不過被蘇御攥住胳膊攬住腰肢,一把拉進懷裡。
「汘渃姐,是我!」
原本還掙扎的冷汘渃立馬冷靜下來,抬起頭才發現確實是蘇御這個壞東西。
「小色胚,怎麼是你?」
「汘渃姐,一直都是我好吧。」
兩人躺在地上四目相對,蘇御說完,冷汘渃眼中翻出淚花,一把將他摟緊。
「小色胚,我還以為你死了!」
冷汘渃哭的稀里嘩啦,蘇御心裡一陣心疼,冷汘渃作為國際殺手,這些年吃過的苦受過的罪一點也不比他少,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她心中的軟肋。
頓時百感交集,捏住冷汘渃的下巴,大口包裹住她的柔軟紅唇,認真吐納起來。
兩人吻的難分難解,甚至玩起了引蛇出洞,相互纏.綿環繞,時不時有情絲拉扯,味道清甜就像冰糖葫蘆上的糖絲,晶瑩剔透粘稠不已。
半個小時後,兩人停下擁吻,拉出一道銀河,在陽光照耀下,晶瑩剔透異常亮眼。
深情對視過程中,冷汘渃覺得身體有些奇妙,從兩人躺在地上抱在一起開始……
兩人躺在地上繼續膩歪了半個小時,才從地上爬起來。
蘇御找了一圈,才在不遠處找到了,昨晚被冷汘渃扔飛的豹紋褲衩。
隨後連褲子跟上衣都撿了回來,褲子沒啥事,就是上衣被撕扯的不成樣子,不過好在還能穿。
冷汘渃就沒那麼好運了,一身破損的緊身作戰服,早已經被蘇御用飛刀扯破、割開,根本就不能再穿了。
現在全身上下,除了一條T字褲,什麼都沒了。
「等一下,你先別穿!」
冷汘渃赤腳走了過來。
「跟你換著穿穿。」
說完也不等蘇御同意,拿過蘇御的褲子和上衣,全都穿在了自己身上,嘴角掛著笑容,整個人心情看起來不錯。
蘇御心情就苦逼了,愁眉苦臉道:「汘渃姐,你穿了我的衣服,我穿什麼啊…」
冷汘渃露出壞笑,指了指蘇御拿在手中的T字褲。
「汘渃姐,就這麼點布料,完全擋不住的!」
「那你總不能讓我光著吧,口口聲聲要讓我給你做老婆,我要是被人看光了,你捨得嗎?」
答案肯定是不捨得,蘇御只好拼了,蹬腿就穿上了。
冷汘渃轉身直接往工業園外走去。
蘇御低頭看著身下不配套搭配,跟沒穿差不多,嘆了口氣,急忙小跑著追了上去。
「汘渃姐,等等我!」
廢棄工業園中傭兵的屍體,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不見,這讓蘇御想要扒套衣服的想法,徹底灰飛煙滅。
沙漠骷髏傭兵團的屍體,早在昨晚上就被小冰用特殊工具腐蝕乾淨,只不過忘了給蘇御他們倆留下條褲子。
工業園位置靠近郊區,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後,才看到了村子,考驗蘇御的時候到了,因為眼下必經之路上,正聚集了一群,正在曬太陽聽電台嘮嗑的老大媽。
蘇御猛吸了一口氣,知道是時候拼一把了,拼贏了是英雄,拼輸了是變態,邁起腳步直接沖了出去。
老大娘手裡的收音機響起:這裡是京市晨間電台,在這為您送上一首《當》…
「啊啊啊……」
就在歌聲響起的瞬間,一個幾乎光著的男人,捂著臉沖了過來,蕩來蕩去,在陽光下異常耀眼。
老大媽都一大把年紀了,這輩子那見過這一幕,哪見過「把」這麼宏偉的,頓時瞪大眼睛捂住嘴巴,跟著歌聲尖叫歌唱起來。
「啊啊啊啊啊……」
蘇御腦海里只有奔跑兩個字,衝過了大媽人群,繼續在馬路上拼命衝著。
陽光灑在整個人身上,顛簸的屁股上,中間那道勒緊的繩子,簡直就是將腚錘子一分為二的好工具。
時間仿佛慢了下來,天空中還飄蕩著歌聲。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
「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
「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啊啊啊啊…」
「……」
蘇御奔跑中淚如雨下,清晨下的奔跑,這是我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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