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韓束痛苦不已,那種親臨死亡的恐懼感,如同刀刃一般,懸掛在他的心臟上。【,無錯章節閱讀】
甚至他有一種直覺,若是敢反抗半點,下一秒絕對會身首異處。
如此一來,他只能將求生希望放在其他人身上。
可面對蘇御這種惡魔,和田父子哪敢說一句廢話,生怕惹禍上身落得同樣的下場。
就在這時,龍田期望開口了。
「蘇先生別動怒,秋月家主也是心直口快,何必放在心上呢?」
「再說,加快行程也不是沒有辦法。」
蘇御冷哼一聲,將秋月韓束扔在地上。
「再有下一次,我就算不宰了你,也得剜掉你的舌頭!」
「咳咳——」
秋月韓束猛咳幾聲,不敢再頂嘴半句。
「什麼辦法?」
龍田期望指著地圖:「貨船如果從這裡走,能省去兩到三天的時間,不過這處海域暗流涌動,承擔的危險也想當之大。」
蘇御連考慮都沒有,便直接給出回復。
「就從這裡走,我趕時間!」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等蘇御離開,秋月韓束又飆起狠話。
「該死的蘇御,早晚有一天我要宰了他……」
話剛說完,龍田期望一記耳光摔了上來。
感受到臉頰火辣辣的疼痛,秋月韓束當場發飆。
他懼怕蘇御沒錯,可並不代表自己是軟柿子,任何人都能騎在他頭上。
「你找死!」
秋月韓束說著,掄起拳頭便打。
龍田期望蔑視一笑,快速抬腳踢向秋月韓束的小腿。
在對方失去平衡的瞬間,手掌扣住對方手臂,一個過肩摔將秋月韓束砸在地上。
「咳——」
秋月韓束咳出一口鮮血,躺在地上頭暈眼花。
看到這一幕,和田父子心中詫異,他們沒想到龍田期望隱藏如此之深,竟然也是個練家子。
對此,心中對龍田期望的戒備又多了幾分。
秋月韓束就沒那麼好運了,「地雷」被他全踩了不說,現在還躺地上爬不起來。
看著秋月韓束那埋汰樣,龍田期望蹲下.身子道:「秋月家主,我請你上船並不是你有多重要,只是心情好發善心而已。」
「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能不能活著到達死人島都難說了。」
「記住了,在這裡你沒有任何發言權。」
「你要是繼續口無遮掩,我會在蘇御動手前,先一步把你丟下船。」
「懂了嗎?」
秋月韓束雖心有不甘,可在大局觀面前,也只能點頭妥協。
……
蘇御回到房間,張祁靈早已等候多時。
「怎麼樣?」蘇御問道。
「你猜的沒錯,那些物資里多數是槍械,而且在船艙底下還藏了不少人手,我想應該是龍田期望的人馬。」
蘇御早猜到龍田期望不簡單,只不過僅憑這些人,連黑礁成員的關卡都過不了。
「讓他繼續藏著吧,目前來說還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
張祁靈點點頭,繼續問起了航程的情況。
「路線確定好了嗎?」
「我讓他們改了條道,時間能縮減兩到三天,這樣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在島上尋找。」
聽著好消息,張祁靈卻欲言又止,最後離開了房間。
…
接下來兩天,航行還算比較順利。
終於在傍晚時分,來到了龍田期望所說的捷徑海域。
很快。
太陽消失在海平面,夜晚也跟著降臨。
「呼呼——」
深夜,海風吹過甲板,為寂靜氛圍增添了幾分特殊。
沒多久,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嘩啦啦」的雨滴,砸在駕駛室的玻璃上。
毫無掙扎的天氣變化,並未引起駕駛的船員的在意。
可隨著暴雨越下越大,可見度越來越低,情況也在不知不覺中逐漸變得不妙起來。
「嘩啦——」
伴隨著一聲巨響,整個船身也開始劇烈晃動。
幾乎在同一顆,船上所有人驚醒過來。
「出什麼事了?」
蘇御推開.房門,張祁靈與黑礁成員已經站在走廊上。
「不清楚,我們出去看看。」
等到達駕駛室,秋日韓束、和田父子,龍田期望四人早已經到了。
「怎麼了?」
龍田期望開口道:「暫時還不清楚,只知道貨船突然停了。」
「停了?」
貨船體型再龐大,說白了還是船。
船隨水走,又怎麼可能會在海上停下?
不對勁……
蘇御第一時間看向秋日韓束。
秋日韓束急忙擺手。
「我什麼都沒做。」
和田父子也跟著澄清。
「我跟我父親一直在房間……」
等三人澄清結束,蘇御又將目光停在龍田期望身前。
被蘇御目光鎖定,龍田期望無奈攤手。
「蘇先生,你不會以為是我在搞鬼吧?」
「我就算本事再大,也不能把幾十噸重的船停在原地啊。」
這話確實有道理,不過在未得到答案前,蘇御有權利保持警惕。
「走吧,一起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朝甲板外位置走去。
眼下船外狂風暴雨,沒人願意出去冒著險。
可在蘇御面前,他們又不得不從,只好硬著頭皮往外走去。
「嘩啦啦——」
船艙外,暴雨胡亂砸下,迷的人睜不開眼睛。
在巨浪衝擊下,貨船搖擺個不停。
由於天色太暗,幾人目光掃視了一圈,並沒有什麼發現。
「外面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先進去吧……」秋日韓束提議道。
「閉嘴!」
話剛落下,就迎來了蘇御的怒斥。
「再廢話一句,我就把你扔下去!」
秋日韓束趕緊閉嘴,生怕成了深海亡魂。
蘇御之所以發怒,是因為直覺反饋給他一種危機感,那種感覺甚至越來越強烈。
「打開探照燈!」
在龍田期望的傳達下,貨船裝載的燈光全部打開。
一瞬間,周圍環境清晰可見。
可在下一秒,所有人都愣住了。
海平面上飄蕩著大量巨形海草,在海浪的推動下,猶如一顆顆侵在水中的頭顱,不斷擺動著。
蘇御仿佛想到什麼,招呼幾人便往船後走。
「去船尾。」
幾人一頭霧水,只能跟著蘇御亂跑。
等走到船尾,海面上並未有太多的巨形海草。
這一點很奇怪,或者說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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