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下的四合院,沒有任何可疑地方,唯一值得懷疑僅是地下室那扇鐵門。Google搜索
不過在蘇御越下院子瞬間,側房中的女人,瞬間睜開了眼睛。
蘇御緩緩踏過走廊,摸黑走進院子盡頭的地下室中。
為了不暴露自己,蘇御沒敢打開地下室的燈,舉著手機往樓梯盡頭的鐵門靠去。
地下室雖然堆滿雜物滿是灰塵,但不難看出,腳下的上下石梯,有經常走動的痕跡。
這就說明了,地下室鐵門裡肯定放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然誰沒事老往地下室跑啊。
鏽跡斑斑鐵門上著一把石鎖,蘇御拽了一把,竟然毫髮無損。
「什麼石頭怎麼這麼堅硬?」
打不開鐵門,蘇御趴在鐵門巴掌大小的窗口上,使用透視眼往裡打量。
就在同時,一股危機感從背後席捲而來,一記破風手刀直直砍向脖頸。
蘇御身體反饋出一股危險,歪頭躲避的同時,雙指迅速往身後插去。
雙指動作迅速,看似未有威力,其中暗藏殺機。
一對扣魂指,只逼面目,兩指一分為二,取的就是身後之人的兩顆招子。
殺人技不看手段,能殺人再殘忍,也是好手段。
面對如此迅速的攻勢,身後之人勉強豎掌及時擋在兩指之間,手指離眼球僅有分毫之差。
不過同時,蘇御又一記後踢腿襲來,直接踹中腹部,整個人倒飛而出。
本以為可以趁此機會逃掉,沒想到身子還沒落地,浮空過程中就被掐住脖子,死死頂在牆上!
好快!
「你是誰?」
黑暗中傳來女人的聲音,蘇御絕對耳熟,拿手機燈一照,沒想到是小少婦。
看到蘇御的一瞬間,小少婦也慌了,不過很快就將慌張藏在眼底。
「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你是誰?」
「少爺,我只是個保姆,是個管家。」
蘇御冷笑:「是嘛,身手這麼好的保姆,我倒是第一次見,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小少婦笑道:「少爺,我只是以前學過武術,所以會點拳腳。」
「那我問你大晚上來地下室幹什麼?」
「我起來上廁所,正好看到有人翻牆進了院子,然後摸進了地下室,我以為是小偷,沒想到是少爺……」
很明顯在說謊,蘇御聽覺敏銳,進院子的時候根本沒聽到有人藏在暗處。
如果真有隻能說明這娘們不是普通人,不然也不會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出現在身後。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誰?你靠近老頭的目的是什麼?還有這鐵門裡到底藏著什麼!」
蘇御一邊問一邊加重手掌力道,小少婦一邊掙扎一邊艱難解釋:「少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世界上有一種人,忠心耿耿,做事說一不二,哪怕被降伏活捉,到死都不會出賣別人。
這種人被稱作死侍!
很巧合蘇御曾經就活捉到一名,天堂派來暗殺他的死侍,也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用手段,從死侍嘴裡扣出答案的人!
眼前小少婦,倔強程度跟死侍有一拼了,不過對待嘴硬的人,從來不缺辦法。
「你會告訴我的!」
蘇御面帶笑容,瞧不出憤怒的地方,這偏偏是這笑容,讓小少婦內心一陣慌亂,尤其是那雙眼睛,讓她心底跟著戰慄。
「我當僱傭兵執行任務,有一次需要我們潛藏進武裝分子背後,裡應外合殲滅武裝軍團,但唯一潛入到後方的路,只能從了無人煙的熱帶雨林潛入。」
蘇御一邊說一邊掏出飛刀,慢慢將小少婦衣服劃破。
「但是我們整整十二人的作戰傭兵只有我還活著,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少婦搖搖頭,飛刀透過衣服冰涼觸感,讓她不敢說話。
「我們在雨林中遭到原始居民的埋伏,沒錯,我們各種本事都有的僱傭兵,被幾個土著抓住。」
蘇御仿佛在回憶,更像是在複述一個故事。
「很不巧,這個土著部落還是喜歡吃人的食人族,我們被扒光綁在木架上,土著每天都會往我們身上塗抹醬汁,本以為他們把我們當成食物醃製,沒想到錯了。」
「原來我們不過是他們祭祀天神的祭品。」
「忘了第幾天,就開始了儀式,土著用石刀掉生殖器官,後來我才知道,他們認為生殖器官,是骯髒不堪的東西。」
這會小少婦穿在外的衣衫,已經變成布條全部散在地上。
僅剩下遮擋重要位置的內襯!
「你猜後面發生了什麼?」
蘇御眼神冷冷的看著小少婦,飛刀一挑,罩子滑落在地。
女人眼神慌張,嘴唇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在小.腹上切一個小口,將骯髒大腸器官掏乾淨,用泥土封住口鼻,將釀的酒倒進體內,然後封存起來,祭拜天神!」
「很多人運氣不好,倒酒的時候都還活著,體驗著痛苦慢慢死去。」
「很不幸,我是最後一個,全部過程甚至下刀的一幕幕,都記在我這裡。」
蘇御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沒有說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那是段很痛苦的回憶。
說完話的同時,少婦最後得遮羞布也掉在地上。
「我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誰,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這種逼供手法最厲害的地方,在於蘇御手上的飛刀還有精妙絕倫的故事。
故事產生恐懼,分解衣服產生羞辱感,兩個目的到達極致,一個人的心理防線,就會削弱。
感受到屁股上遊走的冰涼飛刀,小少婦內心防線正在急劇下降。
就在這時,地下室頭頂的燈泡突然亮起,將蘇御他們倆照的明明白白。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在玩推車!
蘇御朝著門口看出,只見老王頭黑著臉站在門口。
「老頭!你怎麼來了……」
老王頭抄起一塊板磚,跑過來就要拼命。
「老子好不容易吃了回嫩草,想不到你這狗東西,學會翹牆腳,還當著老子面用推車姿勢!」
蘇御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小少婦「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老爺,都是少爺逼迫我的,他還割壞了您送我的聚攏罩子……我沒臉見人…不活了…」
小少婦哭的死去活來,連蘇御差點都信了!
「媽的!沒良心的東西,你竟敢玩老子女人,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老王頭義憤填膺的說完,舉起板磚就往蘇御腦袋上敲去!
「臥槽!老頭你來真的!」
看著板磚快要敲到頭上,蘇御連忙躲閃,捂著腦袋逃出了地下室。
「老頭,射射,已經謝了!」
等蘇御徹底走遠,老頭才扔到搬磚,把衣服寄給少婦。
「人已經走了。」
梅蘇穿上衣服,一改往態:「少主難不成已經知道了。」
「他早就察覺到了!」
「今晚發生的事,你心裡怨恨嗎?」老王頭背著手道。
「不怨恨,只是覺得少主這十年有些可憐…」
「你就不怕我一直不出來,那把刀子切進你肉里?」
梅蘇堅定搖頭:「不怕!」
老王頭笑了:「他確實做不到,因為那會刀里根本沒有殺氣…」
梅蘇欲言又止,剛才感受到的,還有一股隱藏在冷血下的悲傷!
老頭背手走出地下室,黑夜中傳來半生嘆息半聲呢喃。
「命中注定…」
(沒靈感,腦殼疼,晚上十二點前還會在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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