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似乎不想一下子殺死所有人。相反,他想折磨並殺死他們。他只吐了幾句話:「殺!」
殺氣沖天,這一帶的楓樹都枯萎了,被殺氣殺死了。
強烈的殺氣不斷地向他們襲來。他們似乎直到被完全殺死才罷休。
「金剛面具!」
禿頭大聲喊道,一個巨大的金色罩子出現在他的身上。封面遮住了他周圍的每一個人,保護他們免受這些話的傷害。
這是他的第二個能力,是從他的鐵幕安裝能力演變而來的,這是將只能由他自己使用的無敵擴展到周圍!
有了一個光頭和強大的無敵掩護,他們可以立即完全攻擊並放棄防禦。這是戰友們的信任。
在這場戰鬥中,有兩個新的人物。他們是一個月前被陸軒傳喚的超級武器兄弟姐妹費恩和愛麗絲。
我看到他們手裡拿著武器,不停地朝封面開槍。子彈的數量幾乎可以連接成一束光,成為雷射槍。
不幸的是,它們的強度只能達到基底的上限,即小星系的五級。經過多次戰鬥後,最小的是小星系的第七級,這使得他們的攻擊要弱得多。
這兩個兄弟姐妹似乎面面相覷,放下槍,面對面地站著,抓住對方的手。
「他們在幹什麼?」陸軒有點奇怪。
在陸軒的眼裡,她哥哥和姐姐的外貌沒有變化,但他們周圍有一片朦朧的綠色。
突突!就在這時,禿頂的鑽石面具終於被打破了!強烈的殺戮精神,幾乎是肉眼可見的,直接影響到每個人。
即使是像禿頭一樣強壯的身體也會被這些兇殘的氣撕裂,在身體上留下傷口,這讓其他人更加難以忍受。
此時此刻,實力的差距無疑顯露出來。作為大星系中的四等強人,老人的殺氣幾乎可以殺死普通的小星系級強人。即使是超級武器也有點難以支撐。
這次的敵人是他們目前遇到的最強大的敵人。就連上次那個邪惡的上帝也有點糟糕!
朱玲皺了皺眉頭。她的能力是隱藏自己的存在感,但這並不是一種不能被攻擊的狀態。她也被這些兇殘的氣所傷。
就在朱玲正在考慮是否現在進攻的時候,一道綠色的屏障籠罩著他們。綠色的光點從空曠處出現,覆蓋了他們受傷的地方。一股暖意從那裡傳來。然後朱玲驚訝地發現他被殺了。
傷口癒合得很快!
最初,憑藉它們的自愈能力,這個小傷口應該很快就會癒合。然而,老人兇殘的精神不知道它有什麼力量,這使得他們的自愈力量幾乎無效。
朱玲回顧過去,發現芬兄弟姐妹周圍的綠色是最強烈的。他們製造了這些綠色斑點。
「這是治療類型的領域嗎?」朱玲猜到了。
賴斯的眼睛裡閃現出一絲驚訝:「即使在神族中,也很少有治療類型的區域。這些天賦無論是什麼力量都是寶藏。」
賴斯比其他人有更多的知識。他知道,一旦這種能力發展到最後,它幾乎是一樣的,更不用說讓死人復活了。
只要那個人還有一口氣,治療能力就能完全恢復。這是治療能力的可怕之處!
相比之下,這類人的戰鬥力相對較低,這也是不可能的。
當然,賴斯不知道芬恩兄弟姐妹的戰鬥力,即使在同一水平上,也幾乎沒有對手。
作為紅警基地的超級武裝,他們並不像看上去那麼軟弱。
也有人感嘆,這一次多虧了芬兄弟姐妹的治療場,否則他們真的沒辦法對付老人的殺氣,只能奮力拼搏。
老人的眼睛盯著芬恩兄弟姐妹。他沒想到會有人在這裡接受治療。這樣的人很少見。就連他也只見過一兩次。
「殺了他們,我的學生就會無怨無悔地死去。」
老人立刻注視著芬恩兄弟姐妹。其他人的價值遠非這兩個兄弟姐妹的價值。
兇殘的靈魂凝結成一把長槍圍繞著他。槍口鎖住了芬恩兄弟姐妹。轉眼間,長槍不見了。
「不好!」
光頭很強大,他想保護芬恩兄弟姐妹,但他的能力剛剛被打破,不能在短時間內使用。
至於其他人,他們沒有光頭那樣方便的防禦能力。
看到長槍出現並直指芬恩兄弟姐妹的胸膛,我真的想穿透他們的身體!
就在這時,一片銀色的膠片遮住了弟弟和妹妹,長矛重重地擊中了銀色的膠片。
叮!
血紅色的長槍停在芬恩面前,槍尖與他身上的銀白色薄膜摩擦,但仍然無法穿透這層薄膜。
老人瞪大了眼睛:「為什麼用毒氣製成的長槍沒殺了他?他身上是什麼?」
他從未見過一種物質能抵擋他的兇殘長矛。這是第一次!
這是一個超級防守,因為這是一個超級防守!
經過多次升級後,目前的絕對防禦不僅可以影響基地周圍的區域,而且在必要時還可以被任何紅警部隊使用。
這把兇殘的長槍沒有穿透費恩的身體,這是出於絕對的辯護。
這時,朱玲終於準備好了她的大動作。
一顆子彈似乎在空中流過,稍縱即逝,出現在老人的眉毛中間。
老人的眼睛變了。他沒有注意到子彈是怎麼出現的。在他看來,朱玲並不存在。
「皇家!」
老人再次使用了他的防禦能力,但這次他算錯了。子彈只用了不到半秒鐘就穿透了他周圍的蓋子,並繼續朝著他的眉毛中心飛去。
砰砰!
子彈直接擊中了他的眉毛,但朱玲沒想到子彈被擋住了,老人的皮膚表面有一層防禦!
「幸運的是,我總是喜歡躲起來,否則真的很危險。」老人冷笑道。他吐出幾句話:「殺,死,毀!」
三個大人物懸在空中,立刻把這個地區變成地獄!
天空突然變暗,無限的恐怖能量正在醞釀。這個區域的空間似乎被鎖上了。他們無法逃脫。
殺戮的靈魂湧向殺戮的世界,把那個地區變成了一個血腥的世界。
在死字附近,黑暗的氣息起伏起伏,有點像賴斯的氣息。
只要有一個恐怖的詞,似乎沒有人能清楚地看到它,但沒有人能看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