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槍枝彈藥已成為陸軒刷點和訓練個人射擊技能的好幫手。
隨著陸軒和礦區的共同努力,製造戰車工廠的日子即將到來。
在這個世界上,也許有人有著優秀的射擊天賦,但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天生神槍手。
每一位射擊高手都要經過多年的射擊訓練,消耗大量的子彈才能訓練出來。
雖然陸軒以前專門訓練過,在子彈射擊的狀態下也能有非常準確的射擊方法,但他從來沒有因為彈藥問題沒有得到解決而大肆訓練過大量彈藥的射擊技能。
在這一個半月里拍攝殭屍再次大大提高了他的射擊技能。
目前,陸軒有信心,即使不能與三星精英級狙擊手和米國士兵相比,也比三星精英級紅警士兵要好,甚至比三星精英級動員士兵要好。
當然沒有什麼能比得上譚亞的存在。
譚亞閉著眼睛也能準確擊中敵人。如果她知道敵人的確切高度,她甚至可以爆頭。
一陣寒風吹來,陸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把衣服系在緊身衣上。
不知不覺地,已經到了12月初,正如陸軒所想,氣溫繼續下降。
目前,他已經穿上了羽絨服。雖然它輕便超薄,但它也是南方標準的冬裝。
由於陸軒的進化論者的身體素質,他仍然穿著羽絨服感到寒冷。
直到12月初,氣溫才降到零度以下。
基地開始陸續使用電加熱、空調等取暖工具。幸運的是,陸軒讓工程師想辦法拉一根高壓線,將基地2的發電廠的電源連接到基地2。否則,僅使用低功率柴油發電機是不夠的。
與溫度相比,更麻煩的是天氣。
望著烏雲密布的天空,陸軒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轉身對譚亞說:「今天先來吧。看來又要下雨了。先回基地去。」
雖然這僅僅是一個上午,被射殺的殭屍數量遠未達到過去的平均水平,但顯然天氣無法繼續。
現在氣溫接近零度,但還沒有達到下雪的程度,但在這種情況下,雨不如雪好。
雨水不僅寒冷刺骨,而且半冰凍狀態會使道路變得泥濘,難以通行。
望著天空的烏雲,陸軒突然無緣無故地感到沮喪。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了。
「嘩啦!嘩啦!」
陸軒一行剛剛返回基地。在閃電和雷聲之間,猛烈的雷聲聽起來像一枚炮彈在他們周圍爆炸。
頃刻間,傾盆大雨如江河決堤般傾瀉而下。
在HN省,最常見的是連續幾天的毛毛雨,這是間歇性的、潮濕的、寒冷的和不舒服的。
像這樣傾盆大雨是罕見的。
但後來陸軒覺得有些不對勁。
「當——!嘩啦!」
突然的聲音嚇了陸軒一跳。他轉過身來,看見房間的窗戶被打破了,寒風夾雜著暴雨從窗戶瘋狂地傾瀉進來。
「這是……冰雹嗎?」
陸軒驚奇地看著地上一塊鵝卵石大小的冰塊。
這麼大,他只在電視新聞或電影上看到這麼大的冰雹。他可以打破玻璃!
玻璃破碎的聲音不斷傳來,伴隨著一聲驚呼。
顯然,打破玻璃的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的房間。
「瘋了!雨要下多久?」
看著這場持續了一天大部分時間但仍然沒有停止甚至沒有變小的暴雨,張浩有些不高興地責罵。
情況並不十分樂觀。
辦公樓這邊所有有窗戶的房間都被冰雹砸碎了。冷風夾著雨水吹進來,幾乎沒有人能活下來。
倉庫內沒有窗戶的區域情況不是很好。雖然倉庫周圍有漏水,但雨水太大,無法穿透並直接流入倉庫。許多人不得不在雨中用鍋碗瓢盆和其他道具倒水。
只有一些高樓沒有受到影響。
望著倒水進進出出的人群,陸軒皺著眉頭說:「叫後勤人員燒些薑湯,多準備些感冒藥、解熱藥等藥品。」
表面上,他保持冷靜,但陸軒的心裡也很憤怒,並責罵他的母親。
難怪陸軒今天一直感到沮喪。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此外,這是一次類似於自然災害的事件。即使陸軒有紅警,面對這種情況,他也無能為力。
當氣溫接近零度時,雨水寒冷刺骨,容易感染風寒。在這種世界末日的情況下,生病是相當麻煩的。
目前,沒有安全的地方睡覺。
陸軒想了想,然後對張浩、葛廣永、趙翔等人說:「你們組織人群,讓他們在樓道上搭臨時床。」
目前,一號基地不僅有物流公司的一棟辦公樓,還有幾層樓,其中大部分為公司使用的辦公樓。狹窄寬敞的走廊和節省的空間,應該可以勉強容納所有人。
雖然會很擁擠,但不會受到風雨的影響。
雨下得很慢,所以我們只能這樣安排。
很快,在張浩的組織下,倖存者們一個接一個地進入大樓,擦乾身體,穿上乾衣服,聚在一起交談。
薑湯很快煮開了,每個人都有一份,每個人都吃了感冒藥。
條件有限,這是唯一的辦法。
陸軒搖搖頭,嘆了口氣。他轉向陸珊珊和林灣,想問他們怎麼樣。
但他只是轉過身,但突然他的意識中有一個刺耳的警報,艾娃的雷達兵的聲音急促地響起。
「指揮官發現有大量殭屍向基地行進!有很多!」
陸軒有些吃驚。他立即進入意識,看著提供給該實體空中指揮部的雷達顯示器。
然後他的臉變白了,變得蒼白。
「兄弟,怎麼了?」
不遠處,陸珊珊看到了鐵面無私的陸軒。她情不自禁地跳進了心裡。她急忙向前走了兩步,關切地問道。
陸珊珊的聲音使陸軒振作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摸了摸陸珊珊的頭說:「沒關係,別擔心,只是個小問題,我會處理的。」
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留下了一些憂心忡忡的陸珊珊和其他莫名其妙的女人。
天岳突然發現貝萌的臉是白的,眼睛也嚇了一跳。他蹲下來問:「夢琪,怎麼了?」
貝萌搖了搖頭,小臉上還是沒有血跡。
「我不知道怎麼了,但我覺得很危險!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