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個人都緊張地看著門。不行,外面的殭屍太多了!
門上的一扇玻璃裝飾窗被打破,幾個殭屍的手臂從缺口伸出來,肆意揮舞。因為他們在桌子對面,什麼也抓不到,但是木門看起來越來越搖晃,好像隨時都會被打破。
「我們跳出來好嗎?」李標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給出了一個更合理的想法。
這是二樓。雖然有點高,但只要小心不要扭傷關節,安全著陸就沒有問題。
但陸軒搖了搖頭。
「現在不是時候。」直到現在,仍然有很多殭屍從屋頂上跳下來,就像餃子一樣。
如果你現在跳下去,你只會跳進屍體群的懷抱。
即使不走運,你也會被剛著陸就跳下來的殭屍擊中。風險仍然太高。
即使是剛剛戰後。李標他們對米國士兵和動員士兵的戰鬥力還不清楚。
即使門被攻占,有動員士兵和米國士兵擋住了門,殭屍也很難在一段半的時間內衝進來。
很快,木門在負載下被打破,殭屍狂吼著試圖擠進房間。
但在他們面前,有一張實木桌子和一個兩米高的魁梧男子。
火斧已與米國士兵交換。這時,動員的士兵們手持一把鋒利的大砍刀,刀刃劃破了空中刺眼的寒光,然後斷了殘肢和手臂,血肉飛揚。
偶爾,殭屍會沿著桌子爬進來,被米國士兵射殺。
這種情況持續了將近三分鐘。越來越多的屍體被擋在門口,越來越多的殭屍衝到這裡來聽槍聲。
「差不多是撤退的時候了。」
陸軒一直往窗外看,發現沒有殭屍。他繼續跳。他也知道他就快到了。
朝樓下望去,幾個殭屍躺在地上大吃大喝,擋住了他們的著陸點。
「手榴彈!」在陸軒的召喚下,李標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名米國士兵從腰間的彈藥袋中取出一枚高爆手榴彈,拔下拉環扔到樓下。
「轟——!」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震驚了所有人。
「哦,天哪!我嚇死了!」
「發生了什麼事?什麼爆炸了?」
「殭屍現在還能自己爆炸嗎?」陸軒揉了揉被爆炸震得酸痛的耳朵,低頭看了看。
我看到樓下一陣塵土和霧氣。我什麼都看不清楚。
現在你不需要看清楚了。普通殭屍的血肉之軀無法抵擋高爆手榴彈的威力!
投擲手榴彈的米國士兵用槍托打碎了玻璃,然後毫不猶豫地跳出窗外。
「跳!」陸軒立即得到了跳下的米國士兵的安全反饋,毫不猶豫地從窗戶跳下。
李標和顧福鈞面面相覷,咬緊牙關,緊跟其後。
「等等我!」
當郭軍看到其他人都跳了,他很快就跟著他。他不想一個人待在這個該死的地方。
陸軒跳下時保持平衡,但落地時,他踩到一個油膩的東西,歪著腳坐在地上。
「娘的!」陸軒低下頭,幾乎死於噁心。
他踩的是一條血淋淋的腸子。不知道哪個不幸的殭屍被直接炸成了碎片。
幸運的是,自從上一次大戰爆發以來,陸軒一直在與殭屍戰鬥。在這個時候,他仍然可以保持冷靜。他轉過頭向四周看了看。他第一次看到的是程帆等人略顯遲鈍的表情。
「轟!」
平地上突然傳來一聲雷聲,幾乎所有人都震驚了。
「那是手榴彈嗎?」
看著站在煙塵中的陸軒,饒是經歷過風浪的程帆。他的眼睛也很震驚。
他見過手榴彈,但只見過基地守衛中最精銳的士兵。
基地的最高層絕不允許勢力範圍內的其他部隊持有足以威脅其安全的火力。
更不用說手榴彈了,連衝鋒鎗、自動步槍這樣的連發槍在市場上也很少見,而且每一種都只能以高價買到。
但陸軒的幫派不僅擁有與基地一樣強大的槍枝,而且還擁有手榴彈!
「他們究竟從哪裡來的?」
這個想法一直縈繞在程凡的腦海里。
戰狼隊隊員一個個從二樓跳下,最後一個下來的是負責後方的動員士兵。
當他巨大的身軀從二樓跳到地上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時,動員的士兵們沐浴在鮮血中,仿佛他們是從地獄中被殺死的鬼神。從這些深褐色粘稠的血液中,我們可以看到這些是殭屍的血液,而不是動員士兵自己的血液!
當動員的士兵著陸時,一個殭屍仍然掛在他的背上。
與動員士兵一起跳下的殭屍試圖咬住動員士兵的脖子,但動員士兵用反手掐住了動員士兵的脖子並將其從身上拔下,然後用雙手用力。
「咔嗒!」
殭屍的頭突然轉了一圈,差點被動員起來的士兵徒手拉倒!
自然,艱苦的動員士兵殺死殭屍的行動,徹底顛覆了這些生還者,他們一直很小心,害怕被殭屍抓傷和咬傷!但現在,程帆卻不知道該怎麼嘆息。
「你手裡還有手榴彈嗎?」兩步一步沖向陸軒等人。程帆焦急地哭了起來。
「我想買你的手榴彈!任何價格!還有你的下屬!我想僱傭他們!」
他的主要人員仍被困在醫院裡!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紅色警察士兵的火力。他們可以使用火力在瞬間壓製成群結隊的殭屍,然後平靜地跳出窗戶撤退。
地下室不斷湧出的殭屍完全阻止了他們殺死殭屍的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只會越來越少,最終被殭屍淹沒在醫院裡!
從一樓到二樓的距離只是一段樓梯,但對這些人來說卻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然屏障!
本來程凡只好看,但現在突然有了轉機。
「僱傭我的人?」
陸軒有些吃驚,然後笑著問道。「你要付出什麼代價?」
「整個醫院一半的醫療用品怎麼樣?」
程帆咬緊牙關說。
陸軒看著程帆,好像在看著一個白痴。
「你在開玩笑嗎?」
他現在肯定醫院裡一定藏著一個大頭殭屍,否則這些愚蠢的殭屍怎麼會有這樣不正常的行為呢?
只要我們不能找出大頭殭屍,就沒有辦法抓到醫院。醫藥是一張空頭支票,更不用說一半了。即使這一切都是對我們自己承諾的,那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