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蜈蚣、蠍子、蟾蜍能長大的這麼大,少說也要生長了幾十年,都快成精了。Google搜索」
黑煞小聲的對著白煞道。
白煞面色凝重的盯著不斷吹奏笛子的顧順,輕聲道:「這些毒物應該是附近的蟲王,那些毒物是被它們召集來的,如今蟲群都已經撤了,不知道它們為什麼還不退去。」
顧順的笛音戛然而止, 顧順放下笛子道:「師父,打開那隻陶缸,現在這些毒物被喚蟲笛召集過來,徒兒無法將它們趕走,只能催使它們進入陶缸自相殘殺,不然等它們反應過來,那些被驅趕走的蟲潮又會捲土重來。」
「你的意思是要煉蠱,這麼厲害的毒蟲, 這是要是煉成了蠱,要煉出什麼樣的怪物來啊。」黑煞驚愕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先保護少教主的生命安全再說。要是這些大傢伙反應過來,咱們說不定會被那些毒蟲吞沒的。」
白煞立刻將陶缸的蓋子打開,顧順吹動喚蟲笛,控制著那些大傢伙陸續鑽入了陶缸中。
原本陶缸很大,足夠放下成百上千隻毒蟲,可是如今只鑽進去了八隻體型碩大的蟲王,那個陶缸就已經被塞滿了。
罐子內部還指不定成了什麼樣呢。
幾隻蟲王全部進去之後,白煞立刻戰戰兢兢地將陶缸的蓋子合上。同時利用煉蠱用的符籙將蓋子封死。
黑煞則取來麻繩,圍著陶缸纏了幾圈,這缸再結實也是陶土製得,這些蟲王的攻擊力絕非普通毒蟲可比,用繩子從外面纏起來,能用來防止陶缸被撞碎。
很快,缸裡面的毒物好像都清醒了過來,裡面頓時傳來了劇烈的碰撞和咀嚼的聲音。
「走,趕緊離開這裡。」黑煞用身體擋在陶缸前, 示意白煞馬上帶著顧順離開。
同時他立刻傳音向外面的管事道:「立刻叫弟子來, 燒銅水將其澆在瓦缸外面,徹底將缸封死。」
很快三人從山洞裡面跑了出來,外面已經有弟子圍了上來,幾名弟子躺在地上,渾身青紫,一定是被毒蟲咬傷中毒了。
「那些毒蟲都退了嗎?」
「回長老,毒蟲都已經散開了。剛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大量的蟲子從四面圍了過來,會不會是那個飼養白無常的人幹的。」
「此地不宜久留,你們幾個先用木頭暫時把山洞封死,等到銅水運進來後,將裡面的缸徹底封死,千萬不要讓裡面的東西跑出來。」黑煞著急的吩咐道。
看到長老面色陰沉的表情,幾個弟子不敢耽擱,立刻分頭砍樹去了。
等到弟子散開後,白煞才奪過顧順手裡的喚蟲笛道:「這東西太危險了,少教主以後還是不要碰這笛子了。」
直到把笛子收走, 黑白雙煞才鬆了一口氣, 這東西堅決不能留在少教主手裡, 不然指不定吹出什麼可怖的東西呢。
以防萬一, 白煞直接將喚蟲笛丟進了火堆里,將它銷毀。
這個地方簡直有毒,上次來遇到老虎,這次來又遇到成群的毒蟲。
為了給少教主演示煉蠱,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折進去。
今天還被自己徒弟救了一命,不然那麼多毒蟲,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黑白雙煞已經對這個山洞和這片深山密林有了心理陰影,為什麼每次外出,都能讓少教主身陷險境,以後還是安心待在顧府里,再也不來這地方了。
坐在回程的馬車上,黑白雙煞兩人劫後餘生的回憶著剛才那畢生難忘的一幕,他們見過那麼多蟲子,可是從來沒見過那種場面,這要是心臟不好,說不定就給直接嚇死了。
「少教主,剛才那喚蟲笛你究竟是怎麼吹得,為何會引來那麼多蟲子,而且那些毒蟲好像被控制了一樣,」回過神來的白煞面色凝重而又好奇地問道。
顧順撓了撓頭道:「徒兒也只是想試試喚蟲笛究竟能不能招來蟲子,就隨便吹了吹,誰知道這笛子竟然這麼管用,真的引來了這麼多蟲子。」
「隨便吹吹?」聽到隨便兩字,黑煞眼皮跳了跳,要不是剛才親眼所見,誰能想像到,這隨便一吹,差點將十里八鄉的蟲子全招過來。
即便是古神教最厲害的蠱師,喚蟲笛一次能招來幾百隻蟲子就已經很厲害了。
顧順直接把這個記錄,往上翻了幾百倍。
那密密麻麻的蟲群,少說也有數萬甚至十幾萬隻蟲子了,這麼多蟲子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聚攏過來,那場面能把人直接嚇死。
而且招來點普通蟲子還不算,竟然能把附近的蟲王也一起招來,說少教主是蟲王轉世都不為過。
最離譜的是,少教主竟然將那些蟲王給煉了蠱,這要真煉成了,豈不成了傳說中的蠱王。
兩人送顧順回府之後,立刻換回了原來的身份,急匆匆的離開了。
蠱蟲具有識人的特性,會對煉製它的主人記得格外清楚,蠱蟲孵化後,也會按照本能尋找它的主人,索要血食,聽從命令。
剛才煉製蠱蟲的是顧順,他們必須在蠱蟲出生前將其儘快處理掉,不然等到那些蟲王互相廝殺,真的煉成蠱來,那絕對會成為蠱王一般級別的存在,為害一方。
蠱蟲本身就是毒蟲之王,蠱王又是蠱蟲之王,究竟有多厲害,甚至就連相關的書上都語焉不詳,但肯定不是他們能應付得了的。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準備先去向教主匯報此事,並且立刻調集教內的蠱師,去處理那缸蠱蟲。
一但蠱蟲破缸而出,就來不及了。
顧順看著黑白雙煞那驚慌失措的樣子,也是第一次見他們如此慌張。
看來利用絕命蠱師的稱號搞出來的蠱蟲,果然非同小可,他們竟然要調集古神教的蠱師一起去處理。
通過這次實驗,顧順算是半實操了一把制蠱的流程,只可惜那把喚蟲笛被毀去了,不然利用它,無論是操縱蟲群,還是招來制蠱用的毒蟲,顧順相當於又有了一招殺手鐧。
今天的訓練雖然提前結束了,但顧順並沒有回房休息。
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是去接管幹爹送給自己的拍賣行與當鋪。
……
繁華的中街上,打著傘的人群穿行於這條繁忙的街道上,儘管天空下著小雨,可是依然阻擋不住這裡繁忙喧囂的景象。
一條小河橫穿過中街的街道,雨水打在河面上,掀起了無數圈圈點點的漣漪。
河道兩旁,長著幾顆柳樹和青梅樹,需要四五個人才能合抱的柳樹在這裡已經生長了不知道多少年,斑駁開裂的樹皮寫滿了滄桑與歷史,萬千柳條低垂在河面上,蕩漾著水波,洗滌著綠意。
梅雨季節,正是楊梅成熟的季節,晚季的青梅同樣進入了盛果期。
那幾顆青梅樹的梅子,底下容易被行人夠到的都已經被摘走了,樹上正有幾個孩子,在樹杈間有說有笑的將樹上的梅子摘下來,扔給底下的夥伴。
有時候孩子的快樂就這麼簡單。
顧順的馬車從江南府衙出來,緩緩經過中街,邂逅了一片生機恬淡的江南景致,最終停在了緣通拍賣行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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