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眨眼之間,被揍翻在地,痛苦哀嚎的手下,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皮蛋頓時慌了。記住本站域名
「你們給我等著,私自毆打張家下人,你們是沒把張家放在眼裡,咱們走著瞧。」皮蛋邊放狠話, 邊退到門口,剛想撒腿往外跑。
顧順立刻一個健步沖了上去,一把揪住皮蛋的衣領,輕輕一拽便將其拖到身後,將房門猛地關上。
「既然來了,我現在就想瞧瞧你想把我們怎麼樣, 不把話說清楚還想走?」顧順似笑非笑道。
元先生捏了捏拳頭,頗有種黑幫氣勢的一步一頓的走上前,兩人一前一後將皮蛋堵在了中間。
「我警告你們, 我可是夫人身邊的人,你們要是敢動我,夫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眼見自己沒法逃出去,皮蛋便又把李氏拉出來,希望以勢壓人,不敢輕舉妄動。
見他們不為所動,她又看向顧順拉攏道:「貴客,既然你是少掌柜派來的人,咱們也算是一家人。我也沒有得罪你,只要你跟我一起將這些亂臣賊子拿下,張家的好處一定少不了。」
「誰跟你是一家人,你剛剛誹謗我家少掌柜,你難道忘了嗎。」顧順趕緊撇清關係,以防被訛上。
「少掌柜未來要娶我家小姐,咱們也算是親家,當然是一家人。而且我怎麼可能誹謗少掌柜呢。」
顧順大開眼界,原來親戚還能這麼算,張家現在就開始借著顧家的聲勢唬人了, 真要是結了親家,這張家還不上天去。
「少掌柜願意跟什麼樣的人交朋友,何須你一個下人在這裡指手畫腳。你把張公子說的那麼不堪,難道你這不是在質疑我家公子識人不明嗎。」
「冤枉啊,我說的可都是真話,那個張易安,就是如此骯髒,卑鄙,心機。」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打斷了她的話,顧順結結實實甩了她一個巴掌。
「夠了,張公子乃是少掌柜的朋友,你一個下人如果再敢對張公子不敬,就是對少掌柜不敬,我一定饒不了你。」
皮蛋捂著被扇的通紅的臉,頓時感到了莫大的恥辱和憤怒。她在張家作威作福了快二十年,除了夫人以外,還沒人敢罵她,更別說是挨打了。
挨了這一巴掌,臉上的疼痛是小, 那種對尊嚴和優越感的無情踐踏,才讓她無比憎恨。
她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敢打我,你以為你是哪根蔥,也敢打我。等我告訴夫人,讓她去找顧家,把你這個下人給開了,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
顧順被逗樂了:「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嘴裡那個夫人,敢不敢替你出這個頭。」
眼見自己的威脅對顧順和元先生不管用,皮蛋又看向屋內的張易安和張母。
對著張母喊道:「你這個賤女人,不想滾的話,就趕快讓他們放我走,否則你休想在張家過下去。」
張母也不知如何是好,可她知道,今天得罪了皮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的。強龍難壓地頭蛇,兩位貴人雖然能幫自己一時,不可能一直幫下去。
「兩位大人,妾身懇求你們就饒了她吧。」張母終究是不敢得罪皮蛋,於是替她求請道。
顧順明白她的顧慮,便道:「你們放心,張家的事我會如實告訴少掌柜,以後沒人敢再欺負你們。」
張易安又驚又喜,可是他打心底不想再給顧順添麻煩,他已經受到太多照拂和恩惠,欠顧順的恩情,這輩子恐怕都難以報答了。
元先生也慷慨陳詞道:「沒想到江南城的張家還有這樣的貨色,你們母子二人這些年一定沒少受苦,今天我既然遇上了此事,絕對要管到底,為你們討回公道。」
顧順對皮蛋問道:「我再問一遍,少掌柜送給張公子的金條是不是你拿的,張公子的住處是不是你跟這幫臭魚爛蝦砸的?」
「沒有,等我出去,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皮蛋嘶吼著,凶神惡煞地說道。
顧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又是兩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
雖說這兩巴掌並沒有使用勁力,可是顧順畢竟是化勁圓滿的修為,本身的力氣極大,兩掌下去,皮蛋那滿是贅肉的臉上,留下了兩道鮮紅清晰的手印。
「如果你不說實話,我讓你橫著走出屋子。」
很快,屋內傳來了一連串滲人的脆響,皮蛋的臉腫的像個豬頭一樣。
她也終於忍受不住,認慫從實招了出來:「別,別打了,我說,我什麼都說,金條是我拿的,屋裡也是我帶人砸的,。」
「連少掌柜送給張公子的東西你都敢搶,還帶著一幫擁躉來張公子家裡為非作歹,這個張家還真是蛇鼠一窩,爛到骨子裡了。」顧順搖了搖頭,嘆氣道。
「我要見夫人我要見夫人。」皮蛋混著血的哈喇子從嘴角滴落,不停地央求著。
「好,我就帶你去見夫人,看看她要怎麼懲戒你這個偷竊者。」顧順說道。
話音剛落,房間外再次響起了密集而又急促的腳步聲,這次的人明顯比剛才多了很多。
「今兒真是熱鬧啊。張公子,帶著你母親,隨我一起去見張家夫人。
我也要教給你一點東西,記住,尊嚴和尊重永遠都是自己爭取來的,一味的妥協退讓,只會讓施暴者更加有恃無恐,你要靠自己的努力,去抓住屬於自己的尊嚴與自信。」顧順說道。
「周大哥說的是,易安明白了。」
顧順之所以帶著張易安去見張家夫人,自然是想進一步斬斷他與張家的關係,只有讓雙方徹底撕破臉,讓張易安看清張家的真面目,顧順的計劃才能順利實施。
至於帶著張易安的母親,除了可以當證人以外,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同時讓張易安更加果斷的做出決定。
元先生也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我要跟你們一起去,看來這個張家今天必須好好管上一管了。」
沒等外面的人進來,裡面就率先打開了門。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雨霽之後,天色隱隱有些陰冷晦暗,下一場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下。
顧順將皮蛋的雙手反剪於身後,押著她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皮蛋看到外面站著的全是張家護衛,為首的正是夫人李氏的弟弟,張家的護衛管事,李庸。
原來是等在外面的家丁聽見裡面的情勢不妙,急忙去通知了夫人,夫人派李庸過來解決。
她頓時知道這波穩了,有這麼多身具武功,訓練有素的護衛在,看這些人再怎麼猖狂。於是大喊道:
「救救我,他們這些人打傷了張家的下人,都是張易安那個賊子找來的,他們是想造反,趕緊將他們拿下。」
李庸手下這些護衛,基本都是外勁武者的實力,在顧順跟元先生的眼裡,連個菜雞都算不上。
「我看誰敢,帶我去見張家家主和張家夫人,我有話要找他們當面對峙。」顧順用手勒住皮蛋的脖子,語氣帶著重重的威脅道。
「家主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得,立刻給我把人放了,乖乖束手就擒,否則不需要報官,私闖張府,行兇傷人,按照張家的規矩,就可以將你們就地正法。」李庸喊道。
元先生從懷裡取出一枚造型古樸,充滿胡風特色的龍形玉佩,在護衛面前晃了晃,語氣嚴肅道:
「張家的規矩,一個小小的張家還有規矩。帶我們去見張家家主,不然我就把你們都打倒,再去見張家家主。」
「真是好大的口氣,告訴你,我可是外勁武者,別以為幹掉幾個家丁,就能在張家為所欲為。」
「快來救我啊,誰要是救我出去,夫人絕對大大有賞。」雖然被控制住,可是皮蛋還是使勁掙扎著大喊大叫道。
顧順受不了聒噪,手指一點,點住她的穴道,讓她咿咿呀呀說不出話來。
「帶我去見張家家主,就說顧家的人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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