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茹將剪下來的玫瑰遞給秋實,「去把它插到屋內花瓶里。記住本站域名春華她人呢,怎麼自從離開訓練場之後,便沒再見過她。」
秋實接過玫瑰,心裡暗道一聲不好,『不能讓教主知道春華她跟別的男人談情說愛了,不然春華必然免不了受一番責罰。』
「我剛剛還見她在訓練場那邊呢, 她可能放心不下少掌柜,所以一直在那邊盯著呢。」秋實急忙打掩護道。
楚秀茹用剪子又剪斷了幾朵乾癟的玫瑰,語氣不善道:「這玫瑰雖然好看,但是這花一旦枯萎,便不能再留在莖上面,否則會壞了整株玫瑰的景致。」
秋實頓時被這番話嚇得跪在地上,額頭冷汗涔涔,無比惶恐道:「奴婢該死, 奴婢騙了教主,其實奴婢也不知道春華去哪了。」
楚秀茹早有預料的嘴角一揚,似笑非笑道:「這點小心思,騙騙別人還行,想騙我,你還沒那個本事。」
「奴婢該死,奴婢還請教主饒奴婢一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欺騙教主了。」
秋實面色煞白,毫無血色,不停磕頭叩首,聲音也連連發顫。她知道教主剛剛動了殺心。
「行了,起來吧。這次就當長個記性,我讓你們跟在身旁,不是為了合起伙來欺騙我的。下次沒有我的命令,自作主張擅自行動,別怪我翻臉無情。」
「奴婢記住了。」
「去把花插進花瓶里,另外你去如廁的地方找春華,替我轉告她, 這次就當是長個記性。
以後不要耍這種自以為是的小聰明。你能想到,人家自然也能想到,最終只能是弄巧成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罷了。」
「是!」秋實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帶著楚秀茹遞來的玫瑰,便進了屋。
她拿著玫瑰的手上,不時有鮮血滴落。
秋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玫瑰上面的刺,劃出了一道口子,不過比起這道不足為慮的傷口,能夠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
她將玫瑰插好後,趕忙退出正屋。
回想起楚秀茹的吩咐,雖然奇怪,可還是在附近的廁所里找了起來。
果然,在緊鄰訓練場的一間廁所里,發現了已經快拉得虛脫的春華,將楚秀茹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了她。
春華本就腿腳發軟,聽到自己的計劃早就被教主識破了,嚇得差點一個踉蹌翻進後面的糞坑裡。
原來, 無論是南宮月, 還是楚秀茹,早就發現了那壺涼茶被下了毒。
兩個人卻都不動聲色的繼續著自己的表演。
只是苦了春華,在那種時候,只能選擇將那杯涼茶喝下。
楚秀茹此舉也是有藉機敲打的意思,自己的侍女在中原待久了,開始替她做事了,這是她絕不能容忍的事情。
春華和秋實此刻內心無比惶恐顫慄,或許是教主在顧順面前太像一個慈祥的母親了,讓她們逐漸沉浸在如此溫柔知性的教主身上,忘記了她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的另一面。
而在院內,秋實走後,曾經生擒惡人穀穀主鄭吉的黑白雙煞出現在了她面前。
兩人見到楚秀茹立刻跪地行禮,神情恭敬道:「教主聖安,黑白雙煞謹遵教主吩咐。」
楚秀茹放下剪刀道:「明天就輪到我們教導順兒了,由於我的身份暫時無法出面,我寫往總壇的信亦還沒有答覆,這段時間便由你們先教順兒修煉幾門入門的功法。
另外,訓練場那個地方人多眼雜,在教授古神教功法的時候,切記不要露了破綻。」
黑白雙煞兩個人聽到楚秀茹的吩咐,頓時激動道:「感謝教主將如此重要的職責交予屬下,屬下定當不負教主厚望,竭盡所能,將畢生功法絕學傳於少教主。」
少教主可是未來古神教的教主,是未來古神教定鼎中原之後,讓天下為之顫抖的武林共主。能夠親自教導顧順,兩人差點高興地犯了心臟病。
「你們別忘了易容打扮一下,以防被府里的人認出你們的身份。」
黑白雙煞現在偽裝成顧順院子裡灑掃庭院的普通傭人,暗中保護顧順。
如果想要教導顧順,還必須再換個偽裝才是。
「屬下明白。」「屬下遵命。」
直到從楚秀茹的院子離開以後,兩個人依然心情澎湃,感覺像做夢一樣。
教導少教主這種攸關古神教未來的事情,竟然落在了自己頭上。
「老婆子,你掐我一下試試。」老頭激動道。
老嫗取出一根銀針,一下便捅進了老頭的大腿,老頭疼的呲溜一聲,連連吹氣。
「是真的,是真的,沒想到有朝一日,咱們竟然能教導未來的教主,按照以前教內的規矩,咱們是不是應該殺個人慶祝一下。」
老頭顧不上自己大腿傳來的陣陣疼痛,仰天大笑,激動的手舞足蹈。
「別忘了教主的囑咐,不可暴露古神教的身份。咱們現在身在中原,中原不比關外,必須處處小心才是。
咱們之前不是被潛入顧府的刺客,很輕易識破身份來得嗎,趕緊趁現在去喬裝打扮一番,以免再被其他人看破身份。」
兩個人說完,便朝著府外快速掠去。
……
訓練場上,日頭西斜
南宮月擦了擦汗,長舒一口氣,她總算將滿地的污泥打掃乾淨,石質地板也沖洗一新。
「好了,剛才都是意外,時候不早了,我再教你最後一項訓練腕力的方法,此法名為上罐法。
此法除了在少林嫡派多有使用以外,也是北方中原以及漠北幫派家族修習最多的一種練習腕力的方法。
不僅對練劍有效果,此法還能融會貫通,無論是拳腳相搏,亦或是舞刀弄槍,都大有裨益。」
南宮月不知從哪弄來了兩個雙耳罐子,將繩子從雙耳之間穿過,又用一根三尺長的繩子,系在穿過雙耳罐的繩子正中間,繩子的另外一頭系在一根拳頭粗細的竹竿上,竹竿中間鑽眼,讓繩子穿過鑽出來的空洞,綁紮緊實。
如此便做成了一個簡易訓練上罐法的工具。
「看好了,我先給你演示一遍。」
南宮月上身挺直,兩手分別握在竹竿的兩端,將罐子整個提到了手肘與肩膀平齊的位置,小臂豎直,略向前傾,如同舉重前的準備姿勢。
此時掌心向外,虎口相對,等到罐子不再搖晃,便雙手用力,將竹竿慢慢朝著身體內側握旋轉動。
隨著竹竿轉動,繩子逐漸纏繞在竹竿中間的孔洞位置,直到將罐子收到胸口,再緩緩放下,便完成了一次上罐。
「好,我示範完了。」南宮月將罐子放下,保險起見,她並沒有讓顧順舉罐子,而是叫人往罐子中倒入鐵砂,並從院內站著的傭人中找了個體型健碩的大漢,讓他先舉一舉。
這名顧家大漢是個外勁初期的武者,雖說剛習得勁力不久,可他身形魁梧,胳膊上的肌肉雄健凸起,看著就相當有力氣。
見到南宮月竟然讓自己上前嘗試,這個傭人相當高興,立刻邁步來到罐子前,雙手抓住竹竿兩側,兩腳分開,重心放低,用力向上一挺,罐子剛離地寸許,便再次落回了地面。
那名傭人又連續試了好幾次,用盡渾身力氣,額頭青筋直突,可罐子卻仿佛有千鈞之重,別說將罐子收到胸口了,就算是挺舉平齊都無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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