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知道,無論從哪一個層次來看,這道門都是真實的。
這也讓空間老人臉上,浮現一抹絕望之色,因為他們信奉的權柄和法則,已經真正意義上被突破了。
「這扇門……叫什麼名字?」
齊原略微猶豫一番後,道:「就叫生死門吧,你們可以把它當做一件神器,一個領域,一個世界,不僅僅是轉化生命的作用,同時還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威能,應該……能碾壓王吧。」
沒人質疑這句話,甚至很多人覺得,碾壓王級還是在謙虛。
君也忍不住笑道:「有這樣一扇門存在,即使是直徑七光年的母星文明版圖,也足以在這片宇宙站穩腳跟,無人膽敢來犯了吧?」
「或許吧,沒有遇到過同類型的強者,我也不清楚自己的實力如何?」齊原無奈攤了攤手,他也是第一次觸及這個境界,發現這個完全未知的領域,自身也帶著些許好奇。
但是他覺得,自身實力在「主宰」這個境界中,大概率也是非常強大的存在。
因為,自己突破權柄,乃是生命和死亡,極其高端的兩種能力。
至少在他看來,如果突破的是其他權柄,應該很難達到永生的地步。
而自己,似乎能夠做到!
當然也存在一些限制,例如,他並不能讓實力太弱的存在,突破生死界限,從而重獲新生。
因為,他們身體的能量實在太過弱小,壓根就承受不住門的力量。
大概率只有王級,能夠承受主門,從而脫離母星上生與死法則,生活在齊原的生死法則中。
這就意味著,從今往後的母星上,王級除非在戰場上戰死,否則是不可能老死的!
等快要死的時候,直接來找齊原,將生死能量轉換,然後重活一世。
甚至,齊原能夠利用這種能力,讓自己的生命狀態,永遠維持在最年輕,最完美的狀態。
但凡生命走過一秒,他就直接將消耗的生命能量拿回來,卻不受生命權柄的限制。
這就是他在自己的領域中,所能夠達到的程度,也是真正成為一個領域的主宰。
並且在冥冥之中,他有一種感受,那就是即使在這片宇宙里,他也是非常強大的存在,這是生命層次達到一定高度後,這片宇宙給他個反饋!
齊原從地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只覺得自身的狀態從未有過的好。
真的脫離普通人類的極限,成為了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掌握著生與死。
只不過周圍所有的道傀和完美級後期強者,在這一刻全部陷入沉思。
道傀的臉上,多多少少都有些沮喪,畢竟知道自己沒有突破的可能後,心情肯定不好受。
他們並不是傀儡,而是真正的生命,擁有自己的思維、記憶和情緒。
至於其他王級後期,則是陷入沉思,思考著自己有可能突破的道路。
君也是在冥思苦想。
他所擅長的法則是什麼?該如何進行突破?
或者說,他所走的道路是什麼?如何脫離道路本身,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君冥思苦想了半天,將自己的能力細數出來:
齊原的金色血液?這個得先排除掉,別人的東西,大概率走不通。
命運之力?這其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且齊原其實也掌控著命運之力,可以互相交流,一同探索。
還有陣法、煉丹、符籙……等能力形成的特殊基因,後續也可以發展一番。
不過,如果只是簡單的發展,君能夠想到很多道路,但是要完全突破原本的限制,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在幾人中,有一人的腦子轉的最快,找到了一種方便的途徑!
那就是呂星川,此刻他拿著一支筆,站在空間老人身邊,一個勁的問這問題。
「空間老人前輩,你覺得空間能力,能不能實現無限距離?」
空間老人:「理論上來講,應該是可以……」
「哦哦可以?那這條路不行,換一個。」呂星川在本子上劃掉一條,最後繼續問道:「那空間的形態、質量等,理論上能否進行無限變化?」
「應該也是可以的……」
「哦,那這也不行!」
看見這一幕,齊原有些無奈的提醒道:「大道萬千,不要被限制住,星川,可以學習一下虛空長城!」
聞言,呂星川眼睛一亮,問道:「能不能將空間能量,直接轉化為精神能量?」
空間老人無奈道:「如果,僅僅是將空間作為能量的供應,應該勉強能達到,但如果要直接將空間能量轉變為精神能量,大概是不可以的。」
呂星川點了點頭:「你說不可以,那這條路應該就可以!」
聞言,空間老人臉都綠了,合著只要我覺得走不通的路,就是能走通唄?
不過,呂星川的想法確實沒錯,道傀覺得走不通的路,其實就是某一權柄的極限!
如果能夠找到方法進行突破,或許真的可以突破王。
但是這些道路的探索,又豈是一朝一夕能夠發現的?很可能要幾百年,幾千年甚至上萬年,才能夠摸索出一條道路。
甚至嚴格來說,就算齊原已經走出了「生死門」這一條路,其他人照著這一條路走,大概率也走不過來。
就像死亡道傀和生命道傀,他們理解不了,也跨不出最後一步,並不是他們的能力不足,而是氣運和天賦,以及他們自身的限制。
對於眾人的思索和探索,齊原並沒有阻止,不過也沒心情看他們在這裡沉思。
齊原直接將所有人遣散,讓他們回到各自的領域,畢竟很多路,並不是光思考就能思考出來的。
他們有很長的時間去探索,完全不需要急在這一時。
而他自己,也有一些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
在他突破的一瞬間,除了自身實力的提升,以及門的出現以外,還出現了另外一個極其特殊的感覺。
一個讓他無比驚奇的感覺!
因為有兩個聲音,在冥冥中呼喚他。
其中一道聲音,無比的遙遠,無比的微弱,但卻又無比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