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嚇破膽的三好長慶已經心如死灰,完全是任人擺布,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Google搜索閱讀
隨後三好長慶和他幾個倖存的家臣被扔到了一艘小船上,任由他們漂流而去。
就在華夏領地清理海島,打掃戰場時,三好長慶經過艱難跋涉,終於回到了東瀛本土。
一身狼狽不堪的三好長慶根本顧不上休息, 直接跑到了織田信長的幕府。
「八嘎!」織田信長暴怒的一腳踹翻面前的桌子,從旁邊武士身上抽出太刀,直接跳到了三好長慶面前。
「你說艦隊全軍覆沒?就連琉球也丟了?」織田信長咬牙切齒的把刀壓到了三好長慶的脖子上,等著血紅色的眼珠子逼問道。
「信長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三好長慶幾乎是哭著喊出來,「艦隊被堵在港口中全部燒毀, 那些卑鄙的華夏人使用了一種特製的小船,上面裝滿了奇怪的東西, 一點就著。」
「蠢貨!」織田信長一腳踹到三好長慶的肚子上,「那些小船是怎麼接近艦隊的?!你的人是怎麼讓別人摸到港口還沒發覺的?」
「大人!」三好長慶只覺得無比冤枉,「這全都是真馬兵衛的責任啊!他率領艦隊去襲擊華夏海岸,結果這個人剛愎自用,冒進輕敵,致使艦隊折損戰船數百艘,十六萬武士全軍覆沒在了華夏海邊,這才導致島嶼防禦空虛!「
織田信長聽了三好長慶的辯駁眼前一黑,只覺得血壓上升,恨不得把真馬兵衛劈成碎片,「他人呢?」
不過織田信長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這位被稱為第六天魔王的立志「布武天下」,也是一方人物。
越是在緊急時刻越顯現出梟雄本色,他馬上扔下三好長慶,對周圍的侍衛吩咐道:「馬上去把所有的家臣召集過來,去發布告示,讓所有的武士集合,三天內全部趕來!」
「另外, 派出所有信使,去轉告其他東瀛的國主,我們有麻煩了,這次必須放下各自成見,聯合起來!」
很快,大量的信使從將軍幕府內奔涌而出,朝著各個方向疾馳而去。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織田信長的家臣們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在聽說了慘敗的消息後,一時間人心惶惶,很快就吵成了一團,有互相指責甩鍋的,也有大聲求戰的,還有沉默不語的。
織田信長被吵的頭疼,大喝一聲,「都給我閉嘴!」
家臣們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一起看向織田信長。
心腹重臣丹羽長秀忽然說道:「家主,當務之急是要先搞清敵人的情報,是戰是和要先知道對方是誰,有多少人吧?」
織田信長目光轉向了神情萎靡的三好長慶, 伸手一指, 「你來說說!」
三好長慶忽然精神一振,連忙說道:「敵人號稱華夏九州之主,天貴所歸之人皇,崑崙。「
在場的所有人一齊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名字……
嗯,沒聽過。
不過這個名頭很唬人啊,九州之主啊,華夏九州有多大?
織田信長和他的家臣不清楚,只知道很大很大,整個東瀛本土恐怕只比得上華夏一州之地,就可以想像華夏是個什麼樣的龐然大物了。
「他們有多少人?」
三好長慶想了想,苦著臉說道:「說不清楚,他們的艦隊鋪滿了整個大海,光是攻擊琉球一個海島就動用了數十萬人,他們的發射出的箭矢遮天蔽日,一支就可以穿透盾牌鎧甲,把整個人釘在地上!」
在場的所有人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方竟然恐怖如斯!
三好長慶將整個戰鬥過程添油加醋,再加各種作料,回鍋爆炒了幾遍。
在他的形容中,華夏士兵各個高達……高大威猛,伸長一丈,身穿重型鎧甲刀槍不入,手上的兵刃削鐵如泥,還有能連綿不絕發射弩箭的機關,飛檐走壁如履平地。
聽完三好長慶描述之後,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
就連織田信長都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說夢話,難不成華夏人都是天兵天將?」
三好長慶立刻賭咒發誓,「如有半句虛言,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然後又是一片沉默,三好長慶都說出這種話了,那就姑且相信吧。
就算他誇張了,那麼大個折扣也是很恐怖的。
織田信長眼見氣氛不對,立刻重重拍了下桌子,「諸君!至此危急時刻,我希望大家團結起來,共渡難關,不然華夏軍隊一到,你我下場不妙啊。」
話說完,其他家臣馬上站了起來,拍著胸脯大聲嚷嚷的要決一死戰,即使玉碎也絕不屈服。
織田信長很滿意大家的態度,擺擺手,叫他們去各自準備吧。
他想了想,忽然又說道,「另外,你們派人去通知一下各自管轄的領主,這個時候需要所有人出力,不能讓他們躲在背後。」
家臣們紛紛贊同,他們對這些天外來客早就不滿了,只是不好出手清理。
現在這個時候,他們這些炮灰不頂上去就太對不起他們了。
消息一出,所有在東瀛範圍內的領主炸了窩,論壇上很快吵成了一片。
於是不停的有人發帖大罵華夏區的領主,身在華夏區的領主哪裡肯吃虧,也紛紛噴了回去。
不過華夏的領主們覺得奇怪,究竟是哪家勢力,竟然都打到東瀛本土上了。
然後很多人表示,不管是誰在打東瀛,我們一定要幫幫場子!
一時間,整個華夏凡是靠海的地方都興起了一股造船、買船的風潮。
市場上船隻的價格一路猛漲,甚至出現了漁船都一船難求的奇特景象。
此時,這個風波的幕後推手秦時已經踏上了東瀛本土。
東瀛艦隊在琉球附近被一把火燒了乾淨,基本宣告了東瀛海防的陷落。
在沒有任何阻礙的情況下,華夏大軍毫無波瀾的停靠在了東瀛的海岸線上。
大批大批的士卒走下了戰船,雙腳踩到了東瀛的土地上。
身披紅袍的羽林軍騎兵縱馬馳騁,將一隊隊游騎撒了出去,為大軍提供耳目遮護。
渾身銀光閃爍的虎賁重騎兵慢悠悠的列隊,在他們的身邊是一支支重甲步兵,正在給自己盔甲上油保養。
輕裝的無當飛軍歡快的吹著口哨,在各自軍官的帶領下朝著內陸縱深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