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季天命幫助陸言煦打通魔源,激活魔泉的那一刻起,陸言煦算是開啟了超凡之路的大門,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身的變化,力大無窮,渾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拳下去,能輕鬆打死好幾頭牛!
一口氣啃完一個壯身果用來補充體力,季天命長舒一口氣,揉了揉脹痛的眉心說道:「魔法師?你還差得遠呢,你知道該如何調動你體內的力量嗎?」
陸言煦臉上的笑容凝固,回頭一想,還真不知道。
他虛心求教道:「那麼該如何做?」
成為魔法師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在危機四伏的諾蘭大陸,唯有自身強大才是硬道理。
雖然他掌握有許多兵種,能命令其出戰,但是有些時候變故來的太快,兵種可能也保護不了自己。
至今他都沒有忘記險些被魔物偷襲一事,差點就涼了,記憶深刻。
自那以後,他就下定決心不僅要擁有厲害的兵種,還要讓自己變強,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季天命一邊吸收天地間的魔力恢復精氣神,一邊說道:「首先,你得學習魔典,通俗點來講就是功法,其次,你需要打造出一根獨屬於自己的魔法杖。」
魔典是魔法師的必修課,不學會就無法催動魔泉中的能量,意味著無法使用魔法。
而魔法杖是絕大多數魔法師必備的武器,能降低釋放魔法的難度,以及一定幅度上增強部分低階魔法的威力。
陸言煦聞言,情不自禁蹙起了眉頭,疑惑道:「為什麼你沒有魔法杖依舊能用魔法?」
季天命的魔法杖的說是遺失了,其實是在陸言煦的倉庫里放著,他準備找一個合適的時機還給季天命,最好製造出一個巧合,避免產生不必要的懷疑。
「因為我又不是低級魔法師。」
對於陸言煦的問題,季天命輕輕笑道,從他的表情里能夠看出一丟丟驕傲。
「魔法師的等級是怎樣劃分的?」
陸言煦來了興趣,追問道。
他仿佛看見了一個嶄新的世界在朝他招手,呼喚他的加入,內心急切,恨不得多了解一些跟魔法師相關的信息。
「劃分倒是沒啥講究,一共分為五個等級,低級,中級,高級,特級,至尊,等級越高的魔法師,綜合實力越強。」
頓了頓,季天命似乎想到了什麼,補充道:「不過也有特例,極個別魔法師的等級與實力不成正比,像這樣的人都不簡單,遇到了最好別招惹。」
他眉宇間浮現一絲嚴肅,認真叮囑。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看出陸言煦並不是省油的燈,為了避免日後對方吃虧,他才特意多提了一嘴。
陸言煦點頭,若有所思。
「好了,言歸正傳,我先傳授你一部基礎入門魔典,下來好好學,爭取早點用手搓出火來。」
季天命咳嗽兩聲,伸出手放在陸言煦的額頭上。
陸言煦屏氣凝神,突然頭腦一陣眩暈,記憶中莫名多出了一段文字,他又驚又喜,這便是魔典嗎?
「另類的異世界修仙?確實蠻像。」
他細細品味那些文字,心頭倍感震撼。
秋風送爽,吹落幾片枯葉,明鏡湖中有魚兒躍出水面,漣漪蕩漾,柳樹的影子倒映在湖面,隨風擺動細長的枝條。
季天命保持安靜,默不作聲的看著陸言煦,過了一會兒,後者睜開了雙眼,鄭重道:「多謝。」
魔典對他的意義很重要,如今的他正式踏上了修煉的旅途,能欣賞到更多的人世風景了。
「這是製作低級魔法杖的材料配方,你找齊後可以找我,我幫你煉製。」季天命拿出一張黃皮紙。
陸言煦收下,簡單看了一眼,好傢夥,一個名字也沒聽說過。
他把配方放好,之後會告訴給領地的居民,讓眾人一起去找,人多力量大嘛。
兩人坐著閒聊了片刻,季天命離去,他的傷還沒好,要好好休息。
至於陸言煦則帶上幾名亡靈君主去到了監獄,探望被關押的掠食者。
監獄裡燈光昏暗,幾間牢籠都關著人,快要沒位置了。
他一進門,就聽見了嘈雜的聲音,一共五名掠食者,此時正在擺龍門,似乎在商議事情。
發現陸言煦到來,五人趕緊閉嘴,倒頭就睡,監獄裡重新變得安靜,鴉雀無聲。
「給我裝死?」陸言煦冷笑,隨便指了一間牢房,對亡靈君主道:「把門打開,問出他們剛剛在聊什麼。」
中獎的是夜五,他被亡靈君主揪著衣領強行提了起來,雙腳離地,面露驚恐。
「你們要幹嘛,快放開我。」
他使勁掙扎,可是亡靈君主的手掌猶如兩個大鉗子,死死的摁住他,無論他再怎麼鬧騰都沒用。
「說,你們是不是在商量陰謀,想要越獄?」
負責審問的亡靈君主大聲呵斥,盯著夜五的眼睛,滲人的氣息散發,將夜五團團包圍。
夜五臉色慘白,額頭上的滾落豆大的汗珠,牙齒禁不住打架,顫顫巍巍道:「沒沒有,我們沒有在商量陰謀。」
他快被嚇哭了,四肢發抖,不敢與亡靈君主的目光對視。
其它牢房裡,掠食者部落的成員夜七,兩名隊長屠戮和天煞,首領人屠,四人仍然躺著不動,但卻在小心翼翼的偷窺情況。
亡靈君主冷哼,對方的心裡一定有鬼,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別怪他們來硬的。
「給你機會你不把握,偏偏要選擇最痛苦的一條路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語氣冰冷,眸中凶光掠過,直接就用蠻力強行扯下了夜五的一條胳膊。
血流如注,斷臂被扔到了一旁,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監獄,夜五滿臉痛苦,青筋暴起,險些昏了過去。
亡靈君主施法,為夜五的傷口止血,然後繼續逼問道:「說不說?不說的話,你的另一隻手也別要了。」
夜五低垂著腦袋,恐懼瀰漫在心田,他餘光瞥見一旁的陸言煦,對方似一個看戲的觀眾,面帶微笑,看著他受刑。
魔鬼,徹頭徹尾的魔鬼!
夜五心裡嘶吼,害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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