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後,楚明終於醒了過來。
而趴在地上的他,也終於看到了自己所召喚出來的樹界!
他喵的,原來不是失敗了。
而是太矮小了!
只見空地之上,此刻正稀稀拉拉地長著一些矮小的小樹苗。
與其說是樹苗,還不如說是小草,他喵的連他的膝蓋都沒到!
這樣的樹界降誕,召喚出來怕不是要笑死人!
把人笑死,還是把人絆倒摔死?
楚明一陣無語,躺在地上,仰天哀嚎。
看來,還是因為自己的靈力的量和質量都不夠,所以召喚不出完整的樹界降誕。
是時候提升靈力,衝擊黃金境界了!
楚明下定決心,乾脆豁出去了,匆匆前往靈修總部的食堂扒了幾口飯,便回到了房間。
稍微休息片刻後,他掏出了本次的狀元獎勵:
六品高階靈力法決——生生不息訣!
六品級別的靈力法決,隨隨便便就是價值上億級別的存在,而且根本沒地方買。
哪怕是京城的一些家族權貴子弟,大部分也只能修煉到五品級別的靈力法決。
別看只是提升了一品,卻是一個大境界的差別。
五品的靈訣,一般只支持靈修者修煉到白金級別,再往上依靠五品法決的話,便會增長十分緩慢。
而六品的靈訣,卻足以讓靈修者順暢地修煉到鑽石級。六品高階的,甚至到了宗師級,也不會太過垃圾。
懷揣著生生不息訣,楚明先是拿出了一塊記憶麵包,輕車熟路地開始「食用」功法。
別人苦修多年,而他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就能快速掌握!
生生不息訣,其實並不是獎勵之中,最高等級的木系法決。
楚明放棄一本六品頂階法決而選擇生生不息訣的原因,乃是因為,這本生生不息訣,只創造到了七層。
創造這本生生不息訣的大能,據說還沒將其創造到九層便隕落了。
而如果生生不息訣能完善到九層的話,據說足以堪比七級法決!
完善功法這種事嘛,楚明熟。
因此,他這才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它。
……
很快,領悟了前七層生生不息的楚明,便開始推演起了後兩層。
房間裡不時出現楚明抓耳撓腮,苦思冥想,甚至手舞足蹈的畫面。
終於,雞鳴聲響起之時。
楚明徹底將生生不息訣推向了完善。
盯著一臉黑眼圈去的楚明,也徹底堅持不住,抱著法決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兩天,楚明都在房間苦修靈力。
漸漸地,他終於感受到了,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仿佛每一塊血肉,沒一寸皮膚,都與靈力融合了一般。
並且,一股靈氣逐漸在丹田匯聚,盤旋,身上的靈力如同大江入海一般,湧入丹田,隨後又散發全身。
原本坐在床上的楚明,居然不自覺地慢慢漂浮了起來。
靈體初成,正式開闢出了靈海!
楚明,終於衝破了白銀級和黃金級別的壁壘,正式踏入黃金級!
而黃金級,便已經有了短暫踏空飛行的能力!
呼!
楚明睜開眼睛,眼眸中經管爆射!
爽!
那種靈體初成,渾身上下宛如新生的快感,簡直比那啥都要爽上個千百倍。
感受著體內龐大的靈海,楚明忍不住想長嘯一聲。
生生不息訣經過完善之後,堪比七品的法決。
其修煉出來的靈氣質量,根本不是普通的法決能比的。
並且,生生不息這部法決的特色,便是靈氣浩瀚如海,生生不息。
此刻他體內的靈氣,不僅質量吊打同階,浩瀚程度,也是普通黃金階的數百倍,而且每時每刻都在源源不斷地恢復增長。
黃金一階麼?
楚明落回到床上,看著所剩不多的高級靈珠,乾脆再度修煉了起來。
這次的修煉十分的順利,並且速度快得驚人,唯一的缺點,就是靈珠消耗的太快了。
目前,他所有的中級靈珠都已經消耗殆盡,高級靈珠也不多了。
看來這次閉關結束後,還得找地方搞點!
……
又是三天過去了。
此時,京城靈修總部之內,全國各地的精英考生,都已經來齊。
其中,來得最遲的,自然是出現了意外的渝州市考生們。
所有的精英考生,都被安排在了靈修總部內的一處宿舍樓內。
這些學生,都是全國各地的省市前十名,自然全都是心高氣傲,眼底容不下人。
因此,短短的幾天內,宿舍區域便出現了不少學生們的小衝突。
但是,靈修總部對這一點,似乎並沒有要管的意思。
這一天,顧月曦和蕭川伯等人,終於姍姍來遲,而因為他們來的最晚,因此只能住在了環境最差的底層,並且靠近公共廁所。
宿舍樓,陽台上,各省的天驕居高臨下,看著顧月曦等人,互相討論著。
「這就是渝州的考生?怎麼來得這麼遲,害我們乾等了兩天。」
「聽說全國狀元就出自渝州,看著也沒什麼特別的啊,那名戰力達到十萬的楚明呢?是哪位。」
「十萬?真的太離譜了吧?雖然當時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但我真懷疑是謠言啊,高考十萬戰力什麼概念?我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嗯,有次我做夢夢到自己高考時戰力破六千了,都激動的我差點夢遺……」
「聽說那個楚明,就是之前傳出的S級天賦擁有者,萬界交易師。」
「不對啊,不是說這天賦沒用嗎?到底啥情況啊?」
……
宿舍小樓,一共只有六層。
然而從一開始,六層便被下了禁令,禁止上去。
六層之下的五層,此時正有一男一女,同樣在盯著下方初來乍到的顧月曦等人。
其中那名男生,長著一頭白色的頭髮,臉上滿是將信將疑之色:
「渝州出了個十萬戰力的考生,我到要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真消息。」
另一名女生,長著一副蘿莉的模樣,其中一枚瞳孔泛著異樣的顏色。
她一副懶得搭理白毛男的神色,反而饒有興趣地瞥了瞥樓上,嘴角勾起一抹病嬌的笑容:「呵,有丶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