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蘭登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以前也沒見張凡嘴皮子這麼好啊,身邊跟了個聰明的後,變得越發聰明了。
真是該死!
「反正我的手下說你們有轉移黃金的嫌疑,現在必須把你們先關起來好好調查一番!」
泰哥後腳過來,從車上下車。
「我說,你們抓人關人也得有證據啊,總不能一句你的人說,就要把人家關起來吧。」
「人家現在可不僅僅背著命案,那位爺可是也給了他期限找黃金,耽擱不起。」
「你關人家就等於要了人家的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黃蘭登皺眉。
「怎麼哪裡都有你,你忘了之前在會議室打臉的時候了,別到時候我拿出來證據,你又改口說你什麼都沒說過,什麼都不知道。」
泰哥笑眯眯。
「那你倒是把證據拿出來啊。」
黃蘭登的眼線也拿了泰哥的錢,把情況告訴了泰哥。
泰哥知道唐仁他們是過來找黃金的,根本不是劫匪,自然不畏懼黃蘭登能拿出來什麼證據不證據的。
這下他的底氣倒是十足。
「靠,你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黃蘭登怒了,想和泰哥吵架。
泰哥也不甘示弱。
「我看你才是存心和唐仁過不去,他到底哪裡招你惹你了,你非得耽誤他查案,想要害死他!」
「你身為警察這樣做,不覺得對不起你的身份和職位嗎!」
泰哥直接站在上帝的視角,譴責一再搞事的黃蘭登。
黃蘭登咬牙切齒了好一會,終究是扭頭,沉聲道。
「黃金一天沒找到,唐仁就一天有嫌疑,等時限結束,他們還沒辦法自證清白,一樣要關起來。」
張凡卻在這個時候插嘴。
「誰說黃金沒找到,我們還真找到黃金了。」
泰哥頓時眼睛一亮。
這可是他邀功的大好機會啊。
「你們做的不錯,告訴我黃金在哪裡!」
黃蘭登卻又上前一步,「還說你們不是來轉移黃金的,黃金這不是還是在這裡!」
張凡用看智障的眼神嫌棄的看一眼黃蘭登。
「如果我們真的是來轉移黃金的,是想侵占黃金,我們幹嘛要說出來已經找到了黃金,我覺得你這個人腦子好像有點問題。」
秦風也同樣給了黃蘭登一個嫌棄的眼神。
黃蘭登頓時啞口無言。
「泰哥你看,黃金就在這尊佛像里,它們被坤泰融化鑄成了佛像。」
張凡說著,解開擋著缺口的布塊。
裡面的黃金露了出來。
「果然是黃金,唐仁你做的很好!」
說完,立刻讓手底下的人來把佛像先搬回警局再做安排。
「那殺人兇手呢?」
「既然佛像都找到了,殺人兇手查的如何了?」
「就算你不是搶劫黃金的劫匪,也不代表你不是殺害坤泰的人!」
黃蘭登似乎是非得給自己找回點場子,再度質問。
張凡呵呵一笑。
「巧了,黃金找到了,兇手我們也找到了。」
一時間,全場安靜了好幾秒。
泰哥不敢置信走到張凡面前抓住張凡肩膀,認真問。
「真的找到了?」
「有證據?」
張凡看一眼秦風。
秦風點頭,張凡也跟著點頭。
「太好了,你快說,兇手是誰!」
泰哥急著追問。
旁邊的黃蘭登滿臉吃了癟的表情,十分不滿,陰陽怪氣道。
「誰知道是不是隨便扯了個人,搞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證據,試圖狡辯脫罪。」
「我看他們也沒查什麼東西,怎麼可能真的找到什麼真正的殺人兇手。」
如果不是現在人很多,眾目睽睽。
張凡都想直接把黃蘭登電死算了。
找茬沒完沒了了是吧!
不過,直接電一下,讓他記住點教訓還是可以的。
於是輕微放了一波電流。
黃蘭登直接被電的嗷嗚一聲,整個人抽搐了一下,倒到地上。
張凡趁機把那塊骯髒的破布撿起來,衝到黃蘭登面前,一把塞他嘴裡,喊道。
「這是羊癲瘋發作了吧,我給你用布頂住牙齒,免得咬傷舌頭。」
張凡可不管這個破布多髒,上面有多少污垢,他現在就是想把黃蘭登嘴巴塞住,省的他一直叨叨叨的煩人。
泰哥這個時候開口。
「唐仁啊,你說你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那兇手到底是誰呢?」
張凡一邊按住黃蘭登不讓他起來,一邊對泰哥回答。
「直接說說不明白,我還是帶你們直接去找他吧。」
說完,狠狠用力按了黃蘭登一下,才站起來,拉著秦風就快步上車。
他上的是泰哥的車子。
要是上了別的車子,怕是黃蘭登追上來,又要叨叨叨了。
原主唐仁能忍受得了,張凡可忍受不了。
他怕一生氣直接把黃蘭登給電成渣渣。
泰哥緊跟著上車,滿面春風。
畢竟唐仁是他手下的人,找到了黃金,功勞理應是他的。
加上唐仁他們還查到了殺人真兇是誰,這要是確定了,那可就是功勞上加功了,這個職位獎勵非他不可了。
抵達醫院後,張凡和秦風一起,直奔斯諾的病房。
這個時候斯諾的養父正好也在病房裡,正陪著斯諾。
「誰是兇手?」
泰哥後腳跟進來,有些沒過腦子,直接問出來。
但是問完看看房間裡只有一個小女孩,和一個中年男人。
誰是兇手不是顯而易見了嘛。
肯定不可能是那個看起來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女孩,絕對是這個中年男人!
張凡衝著斯諾的養父直接走過去,一邊走一邊開始陳述他的罪行,把他的犯罪經過和犯罪動機全都說了出來。
斯諾的養父看起來非常鎮定,並沒有因為張凡說的那些而改變什麼情緒。
但是當聽到張凡說出關鍵信息,斯諾被被害人強迫了,他的情緒一下就激動起來。
斯諾的養父不承認斯諾被強迫的這件事。
就好像不承認就能改變什麼一樣。
斯諾臉色有些陰霾,但是沒有表現的有多難過,只是安靜的看著面前兩人的對話。
這份沉著冷靜,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被人強迫過的女孩身上。
尤其,現在別人正在訴說著這件本應令她痛苦萬分的事情。
但,原劇情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他們的關注點,全都在張凡訴說的那些言語上。
只有張凡故作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斯諾的表情,感慨這年頭,小屁孩心計也重的讓人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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