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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在各個出口的那些高手們有些犯嘀咕。
「你們說，劉負責人的話能信嗎，他該不會就是賊，先故意這麼說，騙取我們信任，從而找機會把東西偷出去吧？」
另一個高手有些認同這個人說的話，附和道。
「我覺得有可能。」
「一會我們不管看到誰出來, 都別放出去，不然上頭的人下來了，怪罪我們個看守不力的罪，可就不好了。」
這邊前腳剛議論完，後腳『劉負責人』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劉負責人，你怎麼出來了？」
其中一個詫異的問。
其他人則是用佩服的眼神看向剛才說出猜想的那個高手。
這個猜想, 應驗的也太快了吧！
『劉負責人』掃視一眼幾個人, 故作姿態道, 「我檢查檢查你們幾個看守的認真不認真，別到時候粗心大意放跑了兇手。」
幾個人馬上端正了態度。
其中一個認真道，「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放走任何人，就算是您想出去，我們也絕對不會允許你出去！」
『劉負責人』聽到這句話後，臉色微微變化些許。
但是只是一點點變化，也只是一瞬間就被掩蓋過去，誰也沒有看出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
這邊，張凡和劉負責人一直在等著時間過去。
系統說半小時，那麼肯定就是半小時可以抓到那個兇手想溜走的把柄。
只是不知道那個兇手會想從哪個出口離開。
大概過了二十五分鐘左右，張凡藉口去一趟衛生間，其實是想隨便溜達一圈看看情況，指不准靠近某些關鍵線索後，他這個系統會提醒點什麼。
系統跳出來提示。
「不可能！」
「我才不會提醒你！」
張凡也不管系統怎麼強調，在附近轉了一圈。
不過他轉悠著轉悠著就發現來到了衛生間附近。
這藉口說是來衛生間，結果這麼大個地方，溜達溜達真到了衛生間了。
既然都來了，那就去一趟吧。
張凡大步走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 他感覺到裡面是有人的，而且只有一個人，在隔間裡。
按理說，現在這種敏感時期，不會有人落單在衛生間裡，如果有，那麼很可疑！
「你是誰？」
張凡直接走到門口問。
他倒是不擔心對方在這裡對他動手。
這裡高手如雲，對方一旦動手，絕對會被立刻發現，從而被抓。
裡面的人也沒有藏著掖著，而是按了一下抽水馬桶後，大大方方從裡面走出來。
「張先生，您也來衛生間啊。」
是『劉負責人』。
雖然這個人看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聲音也一點問題都沒有，可張凡還是敏感的發現了問題。
這個人他絕對不是劉負責人。
否則他剛剛才和劉負責人說他要來衛生間，劉負責人還明知故問？
最關鍵，他來的時候劉負責人還在原地, 不可能比他來衛生間速度還快，這個人是本來就在衛生間裡躲著的！
也就是說, 這個人用了特殊的方法變成了劉負責人的模樣，而他這麼做的目的，應該是把那些突破藥丸給盜走。
真沒想到，易容術這玩意還被用上了。
若不是張凡知道的多，現在恐怕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面前這個是假的劉負責人。
這世界上反人類的東西太多了！
系統又跳出來插嘴。
「他們易容隨便易，我都能識別出來，不用擔心會坑到你。」
張凡：「……」
「所以剛才你提醒我了？」
系統：「你那不是自己都發現了嗎，還需要我提醒嗎？」
張凡沒搭理它，而是問劉負責人，「你好了嗎，我們一起出去？」
他假裝沒有看出來劉負責人有問題，主動邀請劉負責人一起出去。
不過他也知道，劉負責人不可能敢出去。
畢竟一出去就露餡了，真的劉負責人就在外面呢。
「哦，我先不出去，我在這裡等個電話，接完了電話就去了。」
他說。
張凡點點頭，「那行，那我自己出去了。」
說完，走到洗手台隨意去洗了個手就出門去了。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故意找了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刻意隱藏了自己，然後偷看那邊。
果然，這個劉負責人很快就從裡面出來，朝著另一邊沒人的地方去。
他是找別的地方躲著去了。
畢竟要是一直在衛生間裡，張凡出去後看到劉負責人一問，就露餡了，馬上就會帶人到衛生間裡面找。
張凡相信，這個人離開後，絕對會偽裝成別人，試圖矇混過關。
畢竟已經暴露了的臉不可能再一直頂著渾水摸魚。
於是很快，張凡就看到這個人進入了一個房間，再出來已經是另一張臉。
這張臉張凡不熟悉，應該是某個管理層。
這樣的人想要在這裡自由行動，必須得是管理層。
他也會利用這個身份試圖逃出去。
所以說，系統說這個人會在半小時後帶東西離開，就是用這種辦法離開。
嘖。
偷了東西還要給別人扣個屎盆子，也是真的損的很啊。
張凡不動聲色跟了一會後，馬上回去把劉負責人喊過來。
「怎麼了張先生，你有眉目了？」
劉負責人顯得有些急切。
只要沒有找到東西，他就很著急，完全沒辦法安心下來。
「恩，你跟我來，我帶你看點戲。」
張凡說著，讓劉負責人注意隱藏自己，帶著劉負責人一起去到大門口附近躲著。
這個賊還是很大膽的，直接大搖大擺從大門口走。
「這個人不是我們拍賣行的二把手嘛，他怎麼會在這裡，我以為他今天不在呢！」
劉負責人有些詫異說。
張凡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他早就知道這個人易容的身份比較高。
「好好看著戲就行。」
張凡對他表示。
劉負責人深吸一口氣。
「你的意思，二把手是偷竊的兇手？」
「不可能啊，這個拍賣行是他們家族的企業，按理說不可能這麼做啊，這麼做會讓拍賣行損失信譽，面臨倒閉的危險的！」
「這可是他們家族百年心血啊。」
張凡擺擺手，讓他不要說話，繼續看。
劉負責人也不好多說什麼繼續看著。
那人走到門口後，幾個高手馬上攔住，用儀器對他進行檢查。
「哦，我你們還要檢查，你們是覺得我會監守自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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