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二世祖的父母聽到龍桀和牛大力的話,頓時坐不住了。
「牛首領,你別忘了我們的交易,你這樣交易就作廢了。」
「對,不把我孩子救出來,交易作廢。」
牛大力看見龍桀斜眼看過來,頓時額頭冒汗,「你們別亂說啊,什麼交易,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
你們的孩子平時就嬌生慣養,我早就叫你們好好管教,現在好了,惹到惹不起的人了,自作自受!」
見牛大力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他們知道在他這裡辦不了事,只能看向龍桀。
「領主大人,求求你放過我的兒子吧,我家就只有他一個孩子,你只要放過我的孩子,我什麼都願意做。」
「領主大人,我願意拿出500000地鐵幣,只希望你放過我家孩子。」
「領主大人,我願意拿500000地鐵幣,並且回去以後就把那逆子的腿打斷,希望您能放過他們。」
三個二世祖的父親都一臉懇求,就差跪下來。
龍桀撇了他們一眼,「拉姆,還有多久開始。」
「少爺,還有三分鐘時間。」
「嗯,記得宣讀他們的罪行,不要讓領民們認為我是個殘暴的領主。」
龍桀和拉姆旁若無人的對話,讓三個二世祖的父母知道了他的決定。
一個二世祖的父親頓時臉變得陰沉,他是管避難所的警長,手下有三十多個帶槍的。
「領主大人,真的要這樣嗎,與人為善大家都好,不然今天的事絕對不會只發生一次。」
這已經是明晃晃的威脅了,你不把我兒子放了,以後我找機會也會炸你的列車。
其他兩個也是明里暗裡的配合著說了幾句。
「啊啊啊!你放了我兒子!你個魔鬼,劊子手!你不得好死!」
警長的媳婦從這裡看到他兒子被帝龍衛推跪在台上,掙扎時被不耐煩的帝龍衛一拳打去。
頓時坐不住了,破口大罵龍桀。
「拉姆。」
「是,少爺。」
拉姆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上前來到警長和他媳婦面前。
然後眾人眼前一花,警長和他媳婦就癱在地上了。
剩下兩個二世祖的父母也跑不掉。
全都癱在地上,意識還在,頭腦清醒,就是嘴巴,四肢被卸了,不能用。
拍了拍手,回到龍桀身邊。
「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送他們下去吧。」
龍桀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牛大力說的,把他嚇得滿頭大汗,不停賠笑。
牛大力心裡早就開罵了,罵這三個人。
人家會怕你威脅,別說你們了,我來都沒用。
真以為管著幾十個人就勞資天下第一了吧。
克里斯趕緊讓幾個帝龍衛把三個二世祖的父母帶了下去。
三個二世祖看見他們的父母來以後,先是激動,可是看見他們也和自己一樣被壓上台,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三個二世祖看著自己的父母也被壓了上來,心中的恐懼和憤怒達到了頂點。他們開始破口大罵,聲音尖銳而絕望。
「你們這群廢物!連自己的兒子都救不出來,你們還算什麼父母!」其中一個二世祖對著他的父母吼道,他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父母!你們平時不是自詡有權有勢嗎?現在呢?還不是和我一樣,像條狗一樣被人欺負!」
另一個二世祖也加入了罵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歇斯底里。
「你們不是說會保護我嗎?現在呢?你們在哪兒?你們在哪兒!」最後一個二世祖幾乎是在尖叫,他的眼中充滿了淚水和不甘。
他們的父母被帝龍衛控制著,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在台上發瘋。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自責,他們知道自己的溺愛和放任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龍桀站在走廊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他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有淡漠。
「拉姆,開始吧。」龍桀淡淡地說道,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波動。
拉姆點了點頭,她走上前去,開始宣讀這些二世祖的罪行。
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些人渣,他們企圖在住宅車廂引爆炸藥,嚴重威脅了帝龍號的安全。
他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嚴重的犯罪,現在執行領主大人命令,槍斃這些罪人。」
隨著拉姆的宣讀,領民們和居民們的議論聲漸漸平息。
他們滿臉贊同,這些二世祖的行為確實不可饒恕。
三個二世祖聽著拉姆的宣讀,他們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他們的父母也無法救他們。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後悔和恐懼,但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隨著拉姆宣讀完畢,帝龍衛開始執行龍桀的命令。
幾聲槍響,列車上的亡魂又多了幾個。
經歷這次事件,避難所其他高官頓時嚇了一大跳,紛紛讓自己兒子女兒乖一點,不然就當沒這個孩子。
而且嚴令他們不准去帝龍號,就算去了也不准鬧事,不然出事他們是不會去管的,就當沒這個孩子。
他們的孩子也聽說了這件事,要多乖有乖,至少在帝龍號會很乖。
從那天以後,龍桀就在空間門前弄了一個安檢,以防這種事再發生。
回憶結束,龍桀一個猛子扎進水裡,遊了一圈從泳池裡面出來。
蕾姆見狀,迅速上前,手中捧著柔軟的浴巾,小心翼翼地為龍桀披上。
她的動作溫柔而細緻,確保不讓一絲涼意侵襲到龍桀的身體。
「少爺,要吃點東西嗎。」蕾姆的聲音甜美而恭敬,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對龍桀的崇拜和愛慕。
龍桀微微點頭,接過蕾姆遞來的浴巾,隨意地擦拭著身上的水珠。
他的目光遠眺,似乎在思考著更深遠的事情。
但真實情況是,他在發呆。
就在這時,拉姆匆匆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凝重。
「少爺,我剛剛接到司機的消息,列車被迫停下了,有人在很長一段軌道上抹了特殊的潤滑油,列車打滑不能前進。」